盛鈞珩突然有點看不懂這個女人了。
想要當盛太太的人,不也是她嗎?
現在又為什麼突然要放棄了?
他一頭霧水的審視著她,希望從她的眼底尋找到答案。
“往後,你還是盛總,我還是你的生活助理。我不求別的,隻要能在你身邊做事,就足夠了。”孟梓藝輕扯嘴角,露出了一抹無盡心酸的笑。
做人總得掂量清楚自己幾斤幾兩不是嗎?
她心裏既然知道,自己跟盛予淮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又何必奢望什麼呢?
有些東西,你即便暫時得到了,但這種擁有,可能也不長久。
盛鈞珩還是一言不發的審視著她,她的這個決定,毫無疑問,又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我看得出來,阿姨很不喜歡我,我也知道阿姨的情況不太好,我不希望你夾在我們之間為難,所以,我跟你會保持著最恰當的距離。”孟梓藝神色認真的道。
這是她剛才仔細的考慮了一會兒之後,所做出的決定。
她也沒想到,原來,喜歡上一個人之後,是真的會讓自己變得很卑微。
你所做的一切決定,幾乎都會為這個人考慮。
而你自己,似乎都變得不重要了。
“其實也不必,我母親那邊,我會想辦法去處理好的。”盛鈞珩被她這麼一,心裏反而有點不好受了。
因為,這麼多年以來,他也不是沒有接觸過各種各樣的女人。
但這些女人所想的,都是從他這兒得到一些利益。
真正會為他考慮的,孟梓藝真的算是第一個。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希望你為難。”孟梓藝目光深情地看著盛鈞珩。
……
盛予淮很快就打聽到了那塊地的買主。
不過,關於這塊地的買主的更多訊息卻是沒有。
唯一知道的就是,人家今晚要去參加一場麵具舞會。
他原本就不知道這塊地的買主具體是誰,如今又要在一堆戴著麵具的人裏麵找到她,這豈不是很難?
買主那邊的人了,這是買主的意思。
反正,他隻要去了麵具舞會,最後一定能找到買主。
盛予淮的心裏頓時有了預感,那塊地的買主的身份,應該不簡單。
而且,應該跟他是認識的關係。
甚至,對方是故意買下了那塊地。
但最後,盛予淮還是去了這場麵具舞會。
誰讓他是真的想要買下那塊地呢?
處在被動位置的人,就沒有選擇權。
這場麵具舞會,是在本市的一個有錢人家的莊園裏舉辦的。
莊園很大,這場麵具舞會也非常的熱鬧。
每個人的臉上都戴著麵具,幾乎辯不出來這個人是誰。
而盛予淮為了迎合這場麵具舞會,也特意戴上了一個金色鑲邊麵具。
盛予淮的眉頭微皺,目光掃過熱鬧的現場,他卻一點都沒法參與進這樣的一場舞會之中。
後來,他幹脆找了個地方坐下了,並且審視著來來往往的人。
到底……那個買主是誰呢?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人家是個女人。
就在他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個穿著紅色連衣長裙的女人,朝他走了過來。
女人的臉上戴著一個白兔的麵具,與她美豔妖嬈的氣質完全不符。
“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