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組織的臨時據點。
“起來,繼續。”團藏淡淡道。
“咳咳…”混雜著鮮血的唾液被咳出,小櫻氣喘籲籲,勉強爬起,腿軟,一度是脫力到站不穩。
不給小櫻有喘息,調整的時間,作為對手的另一名根組織成員,一開始就受到團藏的示意,果斷出手。
小櫻的意識模糊,頭暈眼花,已經看不太清楚,可她的身體,卻是條件反射的在格擋,在招架。
團藏虛睜一隻眼,打量著小櫻。
他沒有看錯,更沒有押錯寶,確實是一個好苗子。
大腦聰慧,悟性是極其的高,學什麼都特別快。
把神經反應和查克拉量這兩個先天缺欠的問題給補足以後,可謂是完美。
突然,因為脫力導致動作慢了一點,小櫻的側腰承受重擊,倒飛出去,又跟地上翻滾了幾圈。
頭破血流,狼狽到極點,終於是支撐不住的昏死過去。
團藏結印。
已然昏迷的小櫻,愣是硬生生被痛醒,慘叫著在地上打滾。
“能被痛醒,看來還沒到極限,起來,繼續。”團藏道。
有了小櫻,他已經不再注重九尾,有最好,沒有也無所謂。
打定主意要把小櫻給培養成最稱心如意的工具,那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殘酷與否,無需去考慮。
至於似這種極限式的壓榨訓練,會不會讓小櫻的精神崩潰,又會不會讓小櫻的壽命縮減,更不是團藏要想的問題。
反正他的年紀也大了,就算當上火影,也坐不了多久,在死前,榨幹小櫻的可用價值,是利益最大化的做法。
“我說過很多次了,工具是不會哭的,你總是這樣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團藏平淡道。
“對,對不起,我會改的,請不,請不要再…”小櫻連忙抹去眼淚,哽咽道。
“語言,沒有痛苦來的刻骨銘心。”團藏說著,就準備再次結印,引發設在小櫻心髒上的符咒。
從外麵靠近的腳步聲,製止了他。
“哦,抓到五尾人柱力了嗎?”團藏道:“痕跡,怎麼偽裝的,是否有人跟蹤。”
“忍具是雲隱村製品,忍法是雷遁,還有雲隱村暗部的秘藥。”部下說道:“跟蹤的話,沒有,專門走的水路,通過地下暗河。”
團藏頷首,對小櫻說道:“休息一天,把狀態調整好,之後,封印五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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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櫻被打了藥,睡著了。”雛田道。
“有兩個女忍在照顧她,送她進一個空房間,給她治療,按摩,輸液,還有在泡藥浴。”
“團藏定下一天以後,封印五尾,隔著這麼遠,你怎麼聽到的?”鳴人疑惑。
他的白眼沒有聽聲功能,還是說雛田這蛻變了的白眼,可以聽到?
“我有自學過唇語。”雛田小聲道。
鳴人沒說的,豎起大拇指。
“你準備怎麼做?”井野道。
她知道自己的斤兩,要救小櫻,殺團藏,還是得靠鳴人。
擔心會壞事,她不敢,也不會衝動,擅作主張的去做什麼。
“那個…”雛田突然道。
“我才看到,小櫻的心髒上,有符咒,剛才團藏結印,可能就是引動這個符咒,給小櫻帶去痛苦。”
鳴人深呼吸,閉目想了許久:“雛田,井野,聽我說…”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