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
同樣感覺到慈弦不對勁,具體又說不上來的井野,缺少對外星人的認識,了解,她本能的提起戒備。
慈弦與之前在說話的中忍道別,主動走近鳴人和井野,開口道:“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
這是誤把我們當成了大筒木?心裏這麼想, 鳴人嘴上說道:“十幾年前。”
“時間也不短了,對這個地方的了解怎麼樣?”慈弦道。
了解?
對這地方?
什麼意思?
鳴人疑惑中,想了想道:“還可以吧,以五個大國,以及五大忍村為首,中間混雜著其它小國,小忍村,在夾縫中生存。”
“是嗎?那你看, 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知不知道他是誰。”慈弦說著,從袖口裏取出一張照片,遞給鳴人。
鳴人接過來一看,立馬就認出這是帶土。
這頭型,這麵具,最主要的是這雙寫輪眼,萬花筒圖案是帶土的神威。
“這個人怎麼了?”心理活動豐富,麵上,鳴人不動聲色的道。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慈弦故作輕鬆道。
“他是小偷,前不久,偷走了我的一個東西。”
“那東西可有可無,我也不甚在意,不過是作為神,被凡人冒犯,稍加施以懲戒。”
“如果你知道他在哪,麻煩告訴我一聲, 不勝感激。”
小偷,還偷走了慈弦的東西, 鳴人微微皺眉,心底,浮想聯翩。
慈弦是一式的容器,以容器的質量來說,慈弦並不合格,無法令一式滿意,夠不上一式的要求。
要不是當初命懸一線,沒得選,一式是絕計不會選慈弦。
最直觀的表現就在於,一式不能過度使用自己的力量,否則,慈弦會崩潰。
所以,如非必要,一式是能不動,就不動,盡量把該做的事,分攤下去,讓殼組織的其他成員完成。
綜上所述,一式大概率是在撒謊。
被帶土偷走的東西,絕不是可有可無, 反而非常重要,重要到一式坐不住的程度。
大筒木,往往在性格上,屬於刻薄寡恩,唯我獨尊,冷酷無情的類型。
隻對自己在意的目標感興趣,不會多管閑事,不會沒事找事,不會做無意義的事。
如此推導,能讓一式在意,關心的人事物,不外乎兩樣。
十尾。
能夠承受楔的容器。
此時,川木還沒出生,符合一式要求的容器,應該還沒有,最主要的是,帶土不會去偷人。
既然不是容器,那就隻剩下十尾這個選項。
“十尾…”鳴人眯眼。
心中的思緒,轉的很快,鳴人表現出若有所思的模樣,一副不確定的態度,遲疑道。
“寫輪眼,是宇智波的人,當然,也有可能是別人,移植了寫輪眼。”
“這個圖案我看著蠻眼熟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怎麼說?”慈弦隨口道,心裏的急切,急躁,沒表現出來。
被誤會成是大筒木,那鳴人沒道理放過這個誆騙的理由,順著往下進行,假裝自己是大筒木。
現在這個身體,是他來地球選擇的容器,以楔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