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輝夜疑惑。
“別裝了,那個夢,真實到不像話。”鳴人道。
“我的睡眠也沒這麼重,是屬於很輕的類型,稍微一點動靜就能醒。”
“這次竟然要通過強大的外力,方才蘇醒,怎麼想,怎麼不正常。”
“除了你,還有誰會做,能做這樣的事?”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輝夜茫然,無奈道。
“你懷疑是我導致你沉睡不醒,試問看,我現在這種光景,拚盡全力,都動彈不了分毫,又能做什麼?”
“九喇嘛,有感覺到什麼異樣?在我熟睡的這段時間。”鳴人一心二用,對九喇嘛問道。
“沒有哦,一切正常。”九喇嘛搖頭。
“就算你不承認,我也已經懷疑上你了,引起我的懷疑,你知道後果的。”鳴人對輝夜道。
“到我徹底成長起來的那一天,就是你消亡的日子。”
“你堅持要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辯解不能。”輝夜死心的歎道。
“主動權掌握在你的手上,還不是你想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
輝夜的生命層級太高,無法窺視她的記憶,從外表又看不出真假,鳴人冷笑著,中斷對話。
“雖然沒證據,但八成就是她搞的鬼。”鳴人對雛田道:“保險起見,以後我不會再睡覺,直到將她消滅掉為止。”
“不睡覺,就可以了嗎?”雛田難以安心。
“恩,隻要我保持著清醒,不給她可乘之機,控製權,就一直在我這裏。”鳴人肯定道。
再三保證自己沒事。
雛田也用透視,裏裏外外檢查了好幾遍,這件事,才算暫時的告一段落。
習慣的進行了半個小時的晨練,有雛田作為對手,實戰切磋,讓戰鬥技巧不至於生疏。
至衛生間洗漱。
吃早餐。
得知花火還沒醒,鳴人專程去看她,見花火的狀態良好,供應白眼蛻變的能量,很充足,不需要再作補充。
這之後,鳴人哪都沒去,就在雛田的院落中,躺椅上,擱這曬太陽。喵喵尒説
不單是雛田要求他多休息,別亂跑亂動,就是他自己,也被這力不從心的無力感,整的沒勁兒做太多事。
到海底進行潛泳修行,或是去輝夜的超重力空間,進行超負荷,壓強訓練,那難度太高。
以他當前的狀態,是絕計辦不到的。
簡單的活動兩下,沒毛病,例如與雛田切磋,摔跤。
壓榨式鍛煉的話,還是省省吧。
仰麵朝天,眼皮半睜不睜,無神的盯著藍天白雲,微風拂麵,這種懶散的感覺,還是蠻舒服的。
隻不過昨晚那個夢,讓鳴人耿耿於懷。
怎麼說呢,太放飛自我了,哪怕那隻是個夢,該收住的底線,怎麼能鬆懈?
一口氣娶了那麼多老婆,還整天如膠似漆的膩在一起,簡直,簡直·
“太爽了吧。”鳴人自語道。
有一說一,那夢確實是滿足了他的內心訴求,其中的過程,令人著迷。
也正是這種不正常的感想,才更讓鳴人確定了是輝夜在搞鬼。
這不是無限月讀,又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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