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他的話,就離開香波地群島,那豈非是巨大的遺憾嗎?
即便,他不會要求,他也沒有那個資格要求,雷利一定要對這件事情作出一個行動上的反應來。
但是,他也想要清楚,或者,也有那個意願,完成他出這件事的義務。
他隻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對方就好。
對方或許真的願意聽,或許真的願意付出行動呢?
這一點也是存在的,甚至是很正常的,是應該優先考慮的。
或許,對方會感謝他,出了那麼重要的信息呢?
這難道,有什麼不可能嗎?
他為何,就一定要猜想,他會拒絕,他會驚訝的表示接受,並且十分急切地,就表達出了行動的意願。
而且最後,立即做出了行動。
這也沒有什麼不可能,反而按照常理來,才是最有可能的一個行動。
所以,千葉覺得,這件事,他不能不。
不能來到了這個地方,見到了雷利,在與他相處了七的時間之後。
隻是等待著他為自己完成鍍膜的工作,然後便離開。
這麼做,也不太對。
哪怕是給遠處的艾斯一個機會,一個交代也行。
雖然,對方並沒有那麼要求他,可是,他覺得,在與艾斯見麵了之後。
對於他來,他這麼做,其實是應該的,沒有什麼不應該。
所以,千葉最後了出來。
仿佛是完成自己的一個特定的任務,這個任務隻要告知他這件事情就好了。
而千葉也果然完成了。
完成了之後,千葉本想再試圖往前推進一步。
但是,最後他在得到了對方明確的反饋之後,他便表示了理解,他便迅速表示了同意。
並且很快將那件事情給收住,將那件事情給止住。
那件事情就那麼過去了。
其實,千葉那麼做,何嚐不是一種另外的,獨特的,對雷利表達感謝的一種方式呢?
雷利這一周以來的時間,究竟是如何幫助他的,難道他還能不知道嗎?
他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雷利的的確確就是因為某種特別的原因,對他特別的照顧。
那麼,他又有什麼理由,不對雷利,特別表達出,關於他對他的感謝以及喜愛呢?
於是,在這一周的時間之內。
三人仿佛是認識了超過三十年的朋友一般。
三人之間的相處,竟然顯得十分的愉快。
三人之間,仿佛沒有任何一絲隔膜似的。
時光過得飛快,終於來到了要離別的時刻。
雷利鍍膜的工作完成了。
而千葉,也不可能真的在這個地方安家,甚至與這兩人一般的做法,隱姓埋名,隱居下來。
找一個特別的職業,然後再這裏瀟灑自由地度過一生。
所以,總歸到了離別的時刻。
他對兩人如此道。
兩人自然也十分感慨。
他們的表情並沒有太多的變化。
那是因為,生性樂觀的兩人,喜歡如此控製他們的表情。
眼淚這個東西,已經很少會在他們的眼睛裏,甚至人生中出現。
但是,對於夏奇來,不久前的那個夜晚,在他出手,救下夏的時刻。
他竟然為千葉的舉動,不由自主地流過一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