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旅館。
“你說什麼?狗仔隊的車被撞了,人也被撞了?”當鹿鳴接到梅花的電話時,整個人都被凍住了。
“是的,遇到了一群流氓,對方打了人就跑,狗仔隊什麼都沒拍到。”梅花說。
“混蛋,發生了什麼事!”鹿鳴生氣地說。
“那怎麼辦?”梅花問道。
“保持聯絡。”鹿鳴說。
“好的。”
在希爾頓酒店,葉浩然被黃平和張泉送到房間門口。
黃平敲門,蘇婉兒很快就開門了。
“嫂子,浩然喝多了。”黃平說。
“交給我吧。”蘇婉兒抱著葉浩然說,然後對黃平和張泉說:“你們先回去。”
“好吧,麻煩你照顧好葉浩然,我們先走了。”張泉說,然後和黃平一起離開了。
蘇婉兒關上門,幫葉浩然進客廳。然後她把葉浩然放在沙發上。
葉浩然臉紅了,閉著眼睛,喘著粗氣,好像喝得太多了。
蘇婉兒擰了一條毛巾,揉了揉葉浩然的臉,葉浩然說:“不用麻煩了,去睡覺吧。”
蘇婉兒停頓了一下。“你沒喝醉嗎?”
“喝醉了,但清醒。”葉浩然睜開眼睛。
醉的又醒了?
蘇婉兒不明白這種情況。
葉浩然微笑著把手放在頭下。“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我明白了,你以前很少喝這麼多。我去給你擰一條毛巾。你聞起來酒汗味道重。”蘇婉兒說。
“我馬上就去洗澡。”葉浩然說。
“哦。”蘇婉兒點點頭。
“坐下。”葉浩然說。
蘇婉兒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
“坐這兒。”葉浩然拍了拍他的頭,說:“當這樣做的時候,很疼。”
“哦。”蘇婉兒站起來,坐在葉浩然的頭旁邊。然後她伸出手,慢慢地按在葉浩然的頭上。
“我今天說的關於你弟弟的話也是為了你。”葉浩然突然說。
蘇婉兒的手稍稍停頓了一下。
“從邏輯上講,你用你的錢做什麼是你的事,但是……幫兄弟,幫到底什麼都沒了,我寧願你拿你的錢去買包、衣服。”葉浩然閉上眼睛說。
蘇婉兒停頓了一下,沉默了一會兒。
“楚珊是什麼尿性你都知道,你弟弟和她在一起這麼久了,弄清楚什麼錢該花,哪怕吃得夠少,你給弟弟點錢也應該,但你應該知道楚珊是你弟弟的女朋友,不是你的。”葉浩然說。
“嗯……”
“還有你弟弟的整個貸款……網絡貸款有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人的需求總是無止境的,尤其是當這個人認為需求是理所當然的時候,他的需求會更加無限。”葉浩然說。
“你在調查我嗎?”蘇婉兒問。
“你可能會認為,確切地知道每個對我重要的人都在做什麼是對你隱私的侵犯,但我必須這麼做。”葉浩然說。
“那你不累嗎?”蘇婉兒問。
“累……從我被推下樓的那天起,我真的很不輕鬆。累已經成為一種習慣,讓我成為了現在的我。”葉浩然說。
“我不會再給我弟弟錢了。”蘇婉兒說。
“嗯。”葉浩然一聲低沉的聲音,停止了說話。
蘇婉兒歎了口氣,看著葉浩然,葉浩然似乎睡著了。
以前,她認為他是個懦夫。
一段時間以來,她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心胸開闊的大人物。
現在,她越來越不確定自己在看什麼樣的人。
葉浩然仿佛在霧中,更不用說,清楚地看到他的思想,甚至他的外表,蘇婉兒都覺得有點模糊。
蘇婉兒第二天起床時,葉浩然已經走了。
葉浩然給蘇婉兒留了個信,說他正在和某人打高爾夫,要到下午才能回來。
蘇婉兒坐在床上,看著她身下的大床,看著這間巨大的房間,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
她發現盡管結婚三年。
她總是獨自一人。
不知怎的,淚水模糊了蘇婉兒的眼睛。
另一邊是金市郊的一個高爾夫球場。
葉浩然揮杆打了很長一段距離。
“你小子,還真有樣。”葉浩然旁邊一個大約60歲的男人微笑著說。
這名男子身高約5英尺5英寸,不高,有點胖,深色頭發,染成黑色。
這是一個普通人的外表。
但是這個人身上有一種力量,盡管他在微笑,但並是那麼強大,人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我是個高爾夫神童。”葉浩然笑著說。
“你真的一點也不謙虛,正如古人所說,謙虛有助於進步!”那人說。
“謙虛是虛偽的通行證,我一生中會做很多事情,但這種謙虛不能學習,人是如此真實。”葉浩然無可奈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