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默,寶琳,有道,處亮,看到那兩頭體型巨大的豬了嗎?”
處默四人順著雲墨的手指方向看去,都瞪大眼睛點點頭。
這哪裏是豬啊?
分明就是一頭牛。
難道雲家的豬,也已經成仙了不成?
豬仙?
因為,他們實在無法想象,一頭豬竟然長得如此巨大。
而且還哼哼唧唧的凶態畢露。
一看就不是善類。
這倆貨一哼唧唧。
旁邊的豬們紛紛瑟瑟發抖。
想來,沒少被它倆給欺淩過。
“這兩頭乃是公豬,也就是種豬,所有母豬配種都是由它倆親自操作的。”
處默四人聞言深深的點點頭。
原來如此!
難怪旁邊的豬們都瑟瑟發抖,果然,這倆貨沒少霍霍它們。
雲墨若是知道,此時此刻四人心中的想法,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除了這兩頭種豬以外。
其它母豬下得豬崽,隻要是公豬一律騸掉。
這也是雲家莊的豬肉,味道濃香鮮美的原因所在。
“公子,騸掉?是什麼意思。”
處默的疑惑,也是寶琳等人的疑惑。
處默一開口詢問,四人齊齊等待雲墨的解答。
雲墨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就是讓它們失去那方麵的功能,若是人的話,就是不能人道!”
“哦,俺明白了,就是太監掉!”
處默瞬間恍然大悟。
不曾想,皇宮裏服侍後宮的男子,都要太監掉。
就連雲家莊的公豬,竟然也要挨此一刀。
何其可憐!
何其可歎啊!
“對,就是太監掉,不過這太監之法,卻是關鍵之中的關鍵,也是一門非常高深的技術活。”
處默四人非常認真仔細的聽雲墨授課。
這可是太監之法,非常高深的技術活。
“這門手藝,你們四人一旦學會,將會造福整個大唐的豬肉市場。”
“正好那邊豬舍有幾十頭豬崽,也到了需要動刀的時候,今日我就親自操刀,讓你們看個清楚。”
雲墨話音落地。
處默四人紛紛欣喜的點點頭。
“你們四人,隨便抓一頭出來。”
雲墨話音落地。
處默,寶琳,有道和處亮,立即開始行動起來。
四人爭先恐後,誰都想在雲墨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結果,豬舍裏的幾十頭小豬,被他們四人搞得嗷嗷直叫。
場麵一度失控,堪稱極度混亂。
這些小豬崽,可不是那麼輕易屈服的。
處默四人撲的猛烈。
豬崽們反抗的也激烈。
雲墨感覺這畫麵,實在是有點辣眼睛啊。
更辣眼睛的事,還在後麵。
最終程處默技高一籌。
竟然撲倒了一頭豬崽,而且是死死的壓在身下。
而豬屁股也正好對著處默的下身。
雲墨實在是不忍直視。
這動作!
唉!
動作片裏,經常會出現。
再伴隨著豬崽哼哼唧唧的聲音。
簡直是,不要太生動。
“哥,你真厲害!”
處亮趕緊過來幫忙,寶琳和有道,也一起伸出了援助之手。
四人一人拎起來一隻豬腿,這次小豬崽徹底沒轍了。
當豬崽被四人送到雲墨麵前。
雲墨真是哭笑不得。
這,這頭竟然真的是頭小母豬。
天啊!
再想想剛剛處默的動作。
雲墨使勁忍住,不能笑。
自己還要隨時保持自己的高人風範。
“處默,放過這頭豬吧!”
雲墨微笑著開口說道。
這讓處默四人非常不解。
“公子,俺好不容易逮住的,為何要放了它啊?”
處默疑惑不解的開口詢問道。
莫非這頭豬,有何異常不成?
天下豬崽一般黑。
俺也沒看到它有任何與豬不同之處啊!
處默在心裏嘀咕道。
“處默,我之所以讓你放過它,因為這是頭母豬。”
“沒想到你們竟然公母不分,也怪我沒有仔細講解公母的不同之處。”
聽了雲墨的話,處默,寶琳,有道和處亮四人,尷尬的低下了頭。
太讓人羞愧了,竟然公母不分。
都怪處默,逮住一頭母豬崽,讓他們也一時忘記了分辨性別。
“公子,剛剛俺那是失誤,俺怎麼會公母不分呢,這豬崽太小了,不好分辨。”
程處默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四人將母豬崽送回豬舍,繼續開始抓豬行動。
這一次,四人紛紛瞪大了眼睛。
畢竟公豬和母豬,還是有明顯的標誌區別的。
而且這次他們四人也沒有再各自為戰。
四人盯住一個目標,同心協力,很快便將一頭豬崽拎出了豬舍。
雲墨滿意的點點頭。
這次沒有搞錯。
的的確確是公豬。
“你們四人按住它,沒有我的吩咐,切不可鬆手。”
“同時,你們四人仔細看我的一舉一動,這是我親自操刀,就是給你們一個最為直觀的印象!”
聽了雲墨的話,四人鄭重的點點頭。
同時瞪大眼睛,注視著雲墨的一舉一動。
隻見雲墨衣袖一抖。
一把錚亮的刀片,出現在雲墨的手中。
處默,寶琳等人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這把刀片,簡直是太精致了。
通體錚亮,薄如蟬翼。
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奪目的寒光。
四人都是識貨的公子哥。
一看,便知道,此刀絕非凡品。
雲墨舉起刀片。
四人都有些不忍直視。
畢竟接下來,按照他們的想法,這可是割丁丁的畫麵。
肯定有些血腥和殘忍。
可是。
他們都想錯了。
不曾想,雲公子右手持刀。
左手,卻向豬崽的下方探去。
而且還用拇指和食指,不斷的探索著什麼。
豬崽感覺到了不妙。
開始嗷嗷直叫起來。
什麼叫殺豬般的嚎叫。
今日,處默四人,終於找到了真正的答案。
無奈,豬崽叫喚的再厲害,豬腿也擰不過處默四人,堅實有力的胳膊。
掙紮不脫的豬崽,隻能大聲的呼救。
引的豬舍的大小夥伴們,都開始跟著不安起來。
雲墨找準了位置,手指也捏到了自己想取的東西。
於是,手起刀落。
處默,寶琳和有道以及處亮驚訝的發現。
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割丁丁。
雲公子隻是在他左手捏住的地方,劃破了一道刀口。
隨即兩顆發白的,橢圓的物件,被雲公子從破口處取出。
豬崽叫的那叫一個淒慘啊!
聲音讓處默和寶琳等人汗毛都豎了起來。雲墨把取出來的白色物件,往地上一放。
連同刀片也一起放在了地上。
輕輕的一抖衣袖。
嘶!
處默等人瞬間眼睛瞪的溜圓。
此時雲墨手中,多了一根銀針似的物件。
而,更加神奇的是,這銀針竟然可以引線!
在處默四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
雲墨竟然開始穿針引線,一針一線的仔細給豬崽縫起了傷口。
雲墨的表情非常專注,精力完全用在了針線上麵。
這副畫麵定格在處默四人眼中,多年以後也不曾忘記。
奇怪的是,在雲墨一針一線為豬崽縫補的時候。
豬崽雖然依然疼痛,可是它竟然停止了掙紮。
或許它也知道,這是在為它療傷吧!
針宛如銀針,線卻不是大唐的棉線或絲線。
事後,處默等人才得知,這是肉線,隻有這樣的線縫補的傷口,才可以最大程度的,減少傷口之處的感染。
豬崽的傷口不再流血,哼哼唧唧的聲音,也明顯減弱了下來。
“處默,鬆開它吧!”
聽了雲墨的話。
處默四人紛紛送開了手。
豬崽並沒有著急起來。
雖然它已經完全脫離了,程處默四人的魔掌。
可是,並不急與立即逃離此地,回到自己溫暖的豬舍裏。
雲墨起身將刀片和針線收起來。
然後和處默四人,一起注視著豬崽的一舉一動。
神奇的是,豬崽竟然自己站了起來。
雖然起初有些小心翼翼的。
不過站起身來之後,竟然跟沒事豬似的。
徑直往豬舍裏走去。
畢竟那裏才是它的家。
它的兄弟姐妹和小夥伴們,以及豬爸和豬媽媽都在等它回家呢!
剛剛自己撕心裂肺的嘶吼,肯定把它們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