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揮舞斬首巨劍的士兵宛如挑了一旦糞水一般,兩三米內,生人勿近,否則……

後果自負!

這也是星羅帝國貴族階層所知的“紫荊花大公爵”的第二個特點,除了永不脫下的重凱,還有就是背後永遠帶著一把斬首巨劍,即使是覲見帝王時也不曾卸下。

麵見帝王之時帶著軍中重器,還不被帝王斥責,在星羅帝國的曆史上可以是頭一個,由此可見當代帝王對“紫荊花大公爵”的信任。

除了斬首巨劍,星羅貴族從未見過“紫荊花大公爵”其他的攻擊手段,所以大家紛紛都在猜測“紫荊花大公爵”的武魂到底是什麼。

雖然不知武魂是什麼,但對於“紫荊花大公爵”的魂力等級大家卻有大致的估算。

因為唐銀在一年多之前曾在星羅貴族麵前不用武魂,隻憑借身體素質和手中的斬首巨劍逼平過一位魂聖,所以星羅貴族們大致可以肯定,“紫荊花大公爵”最少也是魂鬥羅級別,上不封頂。

將斬首巨劍背負於身後,唐銀對著坐在馬車裏已經幻化為自己樣貌的孤韻點了點頭:“辛苦了,等事情處理完我就會去找你彙合。”

“這是屬下應該做的。”由於有外人,所以孤韻禮儀充足的欠了欠身,接著一聲招呼,她帶來的那批殺戮之都的人員開始駕駛著馬車離開。

唐銀離開鬥帝國的借口就是巡視星羅帝國的機分部,所以現在幻化成唐銀的孤韻自然要去執行這項任務,好讓唐銀的另外一個身份“紫荊花大公爵”不被世人懷疑。

等到孤韻離開,“默”牽著一匹“馬”來到唐銀身邊,這是唐銀之後要用到的坐騎了。

隻不過這匹“馬”看到之後唐銀似乎有些畏懼,有些躊躇不前,一直靠“默”的生拉硬拽才慢慢來到唐銀麵前。

估計有人注意到這匹“馬”是帶著引號的,那是因為這匹“馬”嚴格來並不是真正的馬,而是一頭魂獸,一頭兩萬年左右的“烈焰亞龍馬”。

烈焰亞龍馬,傳擁有龍族血脈,滿身鱗甲,可口吐烈焰,形似龍族的“烈焰吐息”,是當今火係類魂師最喜歡的魂環之一。

因為烈焰亞龍馬的魂環可以讓魂師有大概率提升火焰的品質並領悟到烈焰吐息的魂技。

唐銀有鳳凰火自然看不上這亞龍馬的能力,而且他第九魂環的最低要求也要是十萬年以上的,所以自然不會殺它取魂環。

要這亞龍馬為何會怕唐銀還要從大半年前起,當時在殺戮之都的他因為有事要去一趟星鬥大森林,卻不曾想正好在途中遇到了這匹亞龍馬。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當時還野性難訓的亞龍馬直接選擇攻擊了唐銀,接著直接被唐銀揍到了瀕死。

看著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亞龍馬,唐銀突發奇想,想試試能否馴服野生魂獸,然後……

亞龍馬體驗到了地獄一般的感覺。

一瓶“大紫”治好,然後看著想開溜的亞龍馬,唐銀又是上去一頓暴揍,再次打到瀕死,接著繼續灌“大紫”……

就這樣周而複始六七次之後,再次被治好的亞龍馬不跑了,直接跪在了唐銀麵前,徹底認慫,隻求一個痛快。

然後,它就成了唐銀的坐騎……

接過“默”手中的韁繩,兩米高個頭的亞龍馬唐銀一翻身就爬了上去,然後右手在空中一摸,一本書籍出現在手中,被他拋給了侍立在馬下的“默”。

,這是唐銀在係統商城裏找了好幾才找到的東西,係統沉睡後就這點不好,自己要買什麼東西還要一點點的翻找。

計算了一下魂骨“女神恩澤”的冷卻時間,唐銀開口對“默”道:“這個你先用著,等過個一兩年,我就有辦法治好你的舌頭了。”

看著手中的書籍,再聽著唐銀的話,“默”激動的跪倒在地嗚咽著連連磕頭。

看了一眼“默”,唐銀一抖手中韁繩:“走吧,啟程!”

“籲~~”一個多時後,看著遠處越來越近的堡壘和堡壘上大批的軍人,唐銀一拽韁繩使馬速慢了下來,直到停下步伐。

這裏,就是他星羅帝國的第一個目的地,名單上的其中一人就在這裏。

這裏,駐紮著星羅帝國四大軍團之一的“戮鋒”軍團,整整四十萬大軍。

而他,“紫荊花大公爵”,就是這支軍隊的最高指揮官!

這是一支,屬於他的軍隊!

“什麼人,站住!”

在唐銀距離堡壘大門還有上百米的,來自門口守衛的吼聲就傳到了唐銀的耳中,伴隨著吼聲的還有陣陣警笛聲。

隨著警笛刺耳的聲音響起,“嘩啦、嘩啦!”陣陣跑步聲也傳了過來,一隊隊守衛從堡壘的城牆後跑出,足足有數百人。

跑出大門後所有的守衛直接將唐銀二十多人包圍起來,舉起手中的武器戒備著對準唐銀一行人,接下來隻要唐銀等人稍微有些異動,必將迎來雷霆打擊。

除了這些衛兵,在城牆上還出現了三名魂聖,各自召喚出了自身的武魂,六隻眼睛牢牢的盯著唐銀他們。

別這些守衛太過神經質,畢竟這裏是駐紮著幾十萬大軍的堡壘,不管怎麼樣的謹慎都不為過,別忘了這個世界是以“魂師”為主的世界,高級魂師可都是有著“一人成軍”的實力。

別那些封號鬥羅,哪怕就是一名魂鬥羅,對付數百名士兵都易如反掌。

至於唐銀,哪怕去掉係統的修複功能,他都有把握滅殺一萬大軍而自身不會死亡,頂多就是重傷加身體殘疾。

所有在這樣一個怪物般的世界裏,軍營門口突然冒出敵我不明的二十多人,守衛哪能不緊張,誰知道是不是敵對勢力派過來的高級魂師。

至於唐銀一身標誌的“紫荊花大公爵”的裝扮?

抱歉,哪怕你是星羅帝國現任帝王,隻要沒證明你的身份,受到的對待也未必會比唐銀一行人好到哪去。

包圍的士兵中一名隊長模樣的士兵越眾而出,對著唐銀等人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擅闖軍事重地?!”

唐銀沒去管他,而是看著周圍包圍自己的士兵暗自點了點頭,處理得當、進退有度,看來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這些家夥並沒有放鬆戒備。

這樣也好,最起碼不用自己每次回到都是要重新開始整頓軍紀。

看到唐銀一副充耳不聞的模樣,隊長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問你話呢,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話音剛落,一枚令牌從唐銀手中飛出,“當啷”一聲落在隊長的腳下,唐銀收回手,開始抬頭觀察期城牆上的士兵。

“你”看著腳下的令牌,隊長一臉憤怒的盯著唐銀,他從沒見過在軍營門口還敢這麼囂張的人。

不過現在對方的身份未明,即使再生氣隊長也不得不暫時壓下心頭的怒火,撿起了腳下粘上了灰塵的令牌。

隻看了一看,隊長就瞪大了雙眼,懷疑自己看錯了,用衣袖使勁的擦了擦令牌表麵的灰塵。

等看了第二眼確定自己沒看錯之後,隊長原本筆挺的腰直接彎了,走到唐銀身前,雙手顫抖的遞上了已經被他擦幹淨的令牌:“大大人,請恕罪,您的令牌。”

隨手接過令牌,塞到係統包裹裏,看著全身都開始輕微顫抖的隊長,唐銀順嘴安慰了一下,恍若毫無感情的機械音一般的沙啞聲音從頭盔的縫隙中傳出:“沒事,不知者不罪,而且你現在在執行公務,本就沒什麼錯,不用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