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頸部鮮血狂噴,那名土著恐怖分子慢慢癱倒在地,露出他身後麵目冰冷、嘴角伸出沾滿鮮血、尖銳獠牙的薑億康。
“啊——去死吧,你這個吸血鬼!”其他六名土著恐怖分子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全身顫抖,瘋癲地端著ak47,沒命地向薑億康射去。
冰雹般的子彈打在薑億康身上,鐺鐺響個不停,卻全部反彈回來,在薑億康身體周圍落了一地。
薑億康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陰陰地笑道:“越邪惡的人,鮮血越是大補,嘿嘿,謝謝你們一路追來,真的好久沒嚐到這麼好新鮮的血液了,不過,記住,不要別把我和那些低級的吸血蝙蝠混為一談。”
說完,薑億康身子一動,瞬間出現在另一個土著恐怖分子身後,一口咬下,鮮血直噴。這名恐怖分子身子還未倒下,薑億康瞬間又出現在另一名恐怖分子身後。
“啊——”
“啊——,饒命。”
慘叫聲,求饒聲,此起彼伏,在恐怖土著分子的尖叫聲,求饒聲中,六人中又有五人已經倒在地上,雙目圓睜,死時臉上還帶著恐懼,無一例外,每一個死者的頸部都留下了兩道微小的牙印。
薑億康站在了最後一名土著恐怖分子麵前,麵帶微笑,尖銳的獠牙上流下紅色鮮血,滴滴落在金黃的沙土上。
“no!去死!”即使知道毫無用處,最後一名恐怖土著分子還是拚命地扣著扳機,一口氣把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光。
“嗑、嗑、嗑……”機槍撞針的空擊聲,猶如死神的腳步一般,刺激著土著恐怖分子緊繃的神經。
而薑億康,正隨著這撞針空擊的聲音,一步一步,微笑著向他走來。
這種微笑,在土著恐怖分子看來,如同死神在索命一般。
“吸血鬼大人,饒命!”土著恐怖分子“撲通”跪在地上,哀聲求饒。
薑億康走到土著恐怖分子麵前,低頭看著腳下的土著恐怖分子,臉上帶著陽光般微笑著,和藹地說道:“我說過,不要把我和低級的吸血蝙蝠相提並論,要叫我僵屍大人。”如果忽略他嘴邊的兩支還沾著血腥的獠牙,那般微笑,真如慈父般的上帝對待他的子民。
“僵……僵屍大人。”土著恐怖分子從未聽過僵屍這個詞,不過,在薑億康的微笑“感化”下,竟然以標準的普通話發音說出了這個詞。
“沒錯,就是僵屍大人,告訴我,為什麼要追趕我?”薑億康笑容一收,突然臉色一沉地說道。
陰沉的臉色嚇得土著恐怖分子一哆嗦,結結巴巴說道:“因……因為……”
“不要撒謊,偉大的僵屍大人不喜歡謊言。”薑億康神色莊重,立即讓本想用謊言蒙混過關的土著恐怖分子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是……我接到命令讓我搶走……搶走你身上的東西。”土著恐怖分子雖然吞吞吐吐,但卻清楚表達了意思。
薑億康一怔,問道:“我身上的東西,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隻是告訴我所有東西。”土著恐怖分子急忙解釋道。
薑億康問道:“是誰下的命令讓你來的?”
土著恐怖分子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不能說……”
“嗯?”薑億康臉色一沉,一呲牙,尖銳的獠牙閃爍著寒光。
“我真的不能說,說了我一樣會死的。”土著恐怖分子的眼中現出了更為恐怖的神色。
薑億康語氣一緩,突然和氣地說道:“是這樣啊,好吧,那你走吧。”
土著恐怖分子抬起頭,不敢相信地問道:“真的讓我走?”
“當然是真的。”薑億康微微笑著,雙目卻突然變為深邃的紫色。
土著恐怖分子在薑億康紫色雙目的注視下,眼神突然變得空洞,變得呆呆傻傻。
“說,到底是誰下的命令?”土著分子耳朵中聽到薑億康的聲音,如虛如幻,如同來自數百米以外,偏偏又聽得清清楚楚。
“是……是伽阿……法老……”土著恐怖分子呆呆地回答道,可是,伽阿法法老這四個字剛剛出口,土著恐怖分子全身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瘦、風幹,連哼也沒哼一聲,轉眼間變成一具幹屍。這還不止,幹屍繼續風化,一陣風吹來,簌簌破碎,化為漫天飛沙,揮散在沙漠之中。
一個精壯的男子,轉眼間就這樣化為了飛灰,消失不見了。
薑億康聳了聳肩,自言自語地說道:“伽阿法老?是哪路貨色?不過,從剛才土著恐怖分子的風化過程中,我怎麼嗅到一絲討厭的木乃伊的味道。木乃伊什麼的最討厭了,不尊重死屍,沒什麼技術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