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魂場內,人聲鼎沸。
最近某個名聲大噪的索托城鬥魂場超新星,被觀眾起了個‘白夜叉’稱號的家夥,接下來要進行一場單人鬥魂比賽。
一場一對一的魂宗級別鬥魂,而且對手是個連勝超過七場,敵人非死即殘的凶殘家夥。
白夜叉本不叫這個稱號,實在是‘開心的大公猴’過於難聽,場下觀眾自發叫起了這個公認最廣的稱號。
鬥魂場裏,一頭銀白長發的怪物少年。
“相信大家這幾,不少人都有觀看過‘爺爺總是笑著’組合以及‘史萊克七怪戰隊’的比賽,作為新人組合和新人戰隊,他們在這個舞台上創造了那些驚人的戰績,那些驚豔的表現……而在這個組合和戰隊中,有一個人大家也已經耳熟能詳的人,他就是我們的白夜叉!”
場下是雷鳴的歡呼。
如果隻是簡單的鬥魂場新星,那一場普通的一對一鬥魂,大家還不會如此激動。
可是就像解的那樣,不少人都知道白夜叉是什麼家夥。
那可是一名輔助係魂師!
怎麼會有輔助係魂師,來報名參加單人鬥魂的。
這場鬥魂,預熱了半個時辰,在短短半個時辰內鬧得沸沸揚揚。
不少人都他是在找死。
一個帶著渾身血跡的白色身影走上了擂台。
他眼神靜靜地掃了一圈場下的所有觀眾,沒有所得,又安靜等著自己的對手上場。
玉鱗之身上破敗的衣服也沒有換下來,一身傷勢看起來有些駭人,像是鬥獸場中囚禁的奴仆放了出來,沒人知道這個家夥之前到底經曆了什麼,但都能看出他的狀態不佳。
有時候玉鱗之會特別講究,但他要做一件事的時候,他可以像野獸一樣不管不顧。
看到玉鱗之這幅打扮的觀眾,歡呼聲和嚎叫聲更高了。
縱是如此,他依舊選擇鬥魂!
這些視覺上的衝擊,更能引起觀戰的血性。
玉鱗之細細感受了一番體力和魂力,在家族給的醫療聖藥之下,已經恢複了三成了。
“他今晚的對手,則是我們鬥魂場的常駐明星,開顱手——傑克!”
場下再次歡呼如雷鳴。
難聽的,咒罵的,讓傑克點快解決玉鱗之的,還有大喊白夜叉名號的。
一個是最近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且勢不可擋的新人,無一敗績的才輔助係魂師。
另一邊則是以凶狠殘暴著稱,聞名已久的魂宗強者。
解盡力將氣氛推到高潮:
“老實,聽到白夜叉要報名單人鬥魂,我們的工作人員也是震驚不已……畢竟不管怎麼,他在武魂殿魂師振明的資料中,是一名貨真價實的輔助係魂師!”
“這子就是來找死的!”
“居然敢開這樣的盤,這局我要賺麻了,開顱手傑克隻要十秒就能解決他!”
“五秒!隻要五秒!”
“我看這個白夜叉應該能堅持一會兒,我看過他的比賽,就算被敵人近身也能糾纏一段時間……”
在狂歡和咒罵聲中,玉鱗之看到了他的敵人。
一個有些精瘦的中年男人,腦袋有些禿頂,眼眶很深,而且特別凶狠。
是那種一看就覺得不是好人的家夥。
……
當唐三和兩個學長進入到鬥魂場時,也恰恰見到這一幕,見到一身是傷的玉鱗之與一個凶殘的敵人站在擂台上。
“三,這是你們要找的人?這是要幹什麼?”眯眯眼劍士疑惑問道。
那破落的造型,一看就是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生死搏殺。
一頭銀發批落,衣服上滿是破洞,血染在白色衣物上已經幹了,有血跡順著腳裸流淌到赤著的腳上。
唐三皺眉,搖了搖頭。
他看到觀眾裏的柳二龍校長和戀紅塵站在一起,還是選擇相信鱗之。
他不知道玉鱗之這是要幹什麼,但是現在沒事就好。
如果是二龍校長那樣的魂鬥羅在,就算鱗之不敵,也能在有危險的情況下救下他才對。
……
擂台上,玉鱗之靜靜地觀察著自己的敵人,那個精瘦的男人。
“嘿嘿,白頭發的腦袋,不知道裏麵會是什麼樣的腦子。”
是個十足的變態呢。
隨著二人上場,解確認雙方就位,在全場氣氛的頂峰,宣布了這場比賽的開始。
玉鱗之抬頭,看向場下四方的觀眾。
撓了撓頭。
按道理來,派人來暗殺自己,怎麼也應該會偷偷留人來看一眼才對。
所以,來了嗎?
他老堂兄多次暗示:
他已經老了,要退居幕後,下一代中卻找不到能挑起大梁的……都被玉鱗之裝傻糊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