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入手處一陣冰涼,鬆本低頭一看,自己手中已經抓上了一個玻璃酒杯。
蕭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鬆本麵前,將那杯伏特加塞到了他手中。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先幹了這杯酒!”
說著,蕭平一把將鬆下的手握住,用力一捏,嘩啦一聲,玻璃杯碎裂開來,琥珀色的酒漿帶著血水四處飛濺。
玻璃碎片紮著鬆本的手掌,疼得他渾身顫抖。
“巴嘎!放手!”
疼痛難忍,鬆本下意識地一腳踹向蕭平膝蓋,蕭平屈膝擋住。
剛要出招,就看到一條光潔粉嫩的大腿飛了過來,狠狠地踢在了鬆本的褲襠上,將他踢飛出去。
鬆本捂著褲襠發出了一陣慘嚎,蛋碎了一地,那話兒被踢斷,應該是接不上了。
“你個島國鬼子!還想占老娘便宜,讓你雞飛蛋打!”
春麗挽著蕭平的胳膊,手舞足蹈地開心說道:“師父,我就說你肯定會憐香惜玉,出手救我嘛。”
“這些人都是衝你來的?都拿著刀,還是快溜吧。”蕭平皺了一下眉頭。
“在兵王‘狂龍’眼裏,這些人算個小球球啊?”
春麗湊近蕭平耳邊小聲說道:“師父你放心,如果你肯教我功夫,我是不會告訴別人你兵王身份的。”
蕭平心中苦笑,看來自己對鎖王還真是太低估了,這麼快就能摸清自己的底細。
“還愣著幹什麼?都給我上,砍了他們!”
老疤一聲令下,混混們和黑龍會特工一擁而上。
“你負責漢奸,我負責鬼子!”
蕭平說完便一頭撞進特工中間,一記重拳,連著一個回旋踢,就有兩名島國特工倒地不起。
春麗這邊也不示弱,時而跆拳道下劈,時而永春寸勁,時而印第安柔術,擋著披靡,無一合之將。
最後隻剩下老疤一人,戰戰兢兢地說道:“你們知道在東海得罪了斧頭幫是什麼下場?”
“得罪斧頭幫什麼下場我不知道,但是得罪了我是什麼下場,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蕭平點了一根煙轉頭對春麗說道:“你不是要學功夫嗎?扁他啊!”
春麗聞言一喜,助跑兩步,高高躍起,一招招牌式的下劈,劈向老疤麵門。
“我說,你隻會用這一招啊?人家向左、向後都能輕鬆躲開,還能馬上回來抓你咪咪。”
果然,老疤向後一撤,隨即衝拳擊向春麗胸部。
春麗狼狽退卻,小腳一跺嬌嗔道:“師父,你這是教我還是教他啊!”
“動作別那麼花哨,打他左腦!”春麗很聽話,一記永春寸勁打向老疤左邊後腦。
“小娘們兒,我打的你不能生孩子!”這一下中間門戶大開,老疤心中暗喜,屈膝頂向春麗小腹。
“右旋,踢他後背!”
春麗一個後旋,大腿勾成九十度,點向老疤後背。
這一腳的時機恰到好處,正好躲過老疤的攻勢,將他點的失去重心向前撲來。
“泰國肘。”蕭平將煙蒂一彈,那邊的春麗已經一肘撞在老疤臉上,打得他鼻血狂噴,仰麵栽倒。
“耶,勝利!”春麗得手,歡呼雀躍。
蕭平轉頭問光頭強:“剛剛他是用哪隻手紮你?”
“右手!”
“你過來按住他。”
光頭強心中對蕭平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馬上過來按住了老疤的胳膊。
“那邊那個,你過來!”蕭平伸手招呼著剛剛站在老疤旁邊,叫囂得最歡的一個小混混。
混混戰戰兢兢地走過來,不知所措。
“拿那瓶芝華士,砸!”蕭平冷冷地命令。
“誰要是敢砸我,殺他全家!”老疤惡狠狠地瞪著混混。
看著他凶狠的眼神,小混混嚇得哆哆嗦嗦,沒敢動彈。
“要是不砸,等會兒要你們每個人一隻手!”
聽蕭平要砍手,一個島國特工馬上走過來,抓起那瓶芝華士狠狠地砸了下來。
老疤發出一聲慘叫,疼得渾身顫抖,骨頭肯定是斷了幾根。
光頭強看著自己手上的血,將他按得更死,絲毫沒有動惻隱之心。
剛剛這家夥紮自己的時候,可是眼睛都沒眨一下。
“你服不服?”蕭平問道。
“不……服!你有本事殺了我!”老疤也是號稱斧頭幫十三太保之一,名頭是拚殺出來的,還算硬氣。
“接著砸!”
“啊!”……
看著瓶子一下一下地落下,其他混混和島國特工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場麵太血腥了,春麗也閉起了眼睛,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