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我有沒有男朋友,難道是想追我?聯想到上坡的時候,蕭平一路上問自己的那些問題,陳鬆玲越來越覺得是蕭平看上自己了。
這個人看起來老實可靠,又有正義感,還那樣的懂得關心嗬護人。
最主要他也是白手起家,從一個草根努力拚搏,才到了科長的位置,他能得到唐總的賞識,看來今後的發展也不會太差。
能夠跟這樣的一個人談戀愛、結婚、生子,自己這個一直漂泊在外的浮萍,也算是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灣。
心裏想著這些,陳鬆玲的身體軟了下來,像是一灘柔水,附在了蕭平的背上。
突然感覺到背上貼上來的柔彈兩團,蕭平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這種緊緊相貼的感覺,可比剛才那種僵硬抵觸強多了。
以蕭平的速度,不到五分鍾就到了坡下,突然看見前麵竄出來一隻老鼠,傻頭傻腦地盯著兩個人。
擔心陳鬆玲害怕,蕭平停下腳步,輕聲說道:“陳科長,前麵有一隻老鼠,個頭不小,你閉上眼睛就行。”
“老鼠?”陳鬆玲扭頭看去,嗬嗬一笑:“我是鄉下長大的,田裏麵的老鼠個頭比這個要大得多,有時候家裏麵還鑽進去老鼠,吱吱地叫個不停。”
把這茬兒忘了,人家是鄉下來的,可不像唐采蓮那種在城市裏,叼著金湯匙長大的大小姐,這種老鼠,是見怪不怪了。
“不過我們那的老鼠都是黑毛,背上還有一條白線,東海這邊的都是黃毛,別看體型挺大,其實笨得很。”
陳鬆玲好像是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打開了話匣子。
“東海的老鼠都是黃毛的嗎?就沒有其他種類?”蕭平好像挺感興趣。
“我也說不清,不過你要是想了解可以去網上查一查啊,現在什麼都能查到的。”
“陳科長,咱們到了。”
陳鬆玲聊著高興,在蕭平身上又是相當舒服,都樂不思蜀了,聽蕭平提醒,才意識到已經到了坡底,害羞地從蕭平背上下來。
突然,哎呦一聲,又撲到了蕭平懷裏。
“腳扭到了吧?脫鞋我給你揉揉。”蕭平將陳鬆玲放到了一張椅子上。
“不用了,沒那麼嚴重。”
陳鬆玲嘴上拒絕,還是脫下了高跟鞋,露出了盈盈一握的小腳,雖然穿著絲襪,也能看出腳型線條玲瓏秀氣。
“這種扭傷不抓緊疏通筋脈,會很麻煩的,這裏疼嗎?”蕭平小心翼翼地,試著捏住陳鬆玲的腳踝問道。
“不疼,……這也沒事,哎呦!”
找準了位置,蕭平的手就開始均勻地揉捏起來,陳鬆玲就感覺到一股股的暖流在腳踝慢慢擴散開來,舒服地叫了一聲。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捂住小嘴,臉蛋更紅了。
還好蕭平好像是沒聽到,又揉了兩分鍾,收手說道:“應該差不多了,起來走兩步。”說著還體貼地幫陳鬆玲把鞋子穿好。
陳鬆玲起身走了幾步,興奮滴說道:“真的不疼了,蕭大哥你真厲害,還懂醫術!”
“略懂,嘿嘿。”
蕭平嗬嗬一笑,說道:“這邊的事情差不多了,我得回去給兄弟們開個會布置一下,陳科長你忙著,我先走了。”
“叫我鬆玲就行,蕭大哥明天見嘍。”深情地看著蕭平走出好遠,陳鬆玲才重新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
車子被唐采蓮開走了,蕭平步行出一刻鍾才打上了一輛出租車,向南行駛。
剛進入市區,趕上了一個紅綠燈,車子在路口停下,路邊的一塊牌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上麵寫著‘混元形意拳館’。
從身上掏出了春麗留給他的名片,應該就是這個拳館。
記得上次在科技市場遇到她的時候,她就說跟著老板在采購監控設備,可以去找她問問,能不能借幾個攝像頭用用。
“師傅,靠邊停,我就在這兒下吧。”交錢下車,直接進入拳館。
“你好!有人在嗎?”一進門先是幾間辦公室,不過好像沒有人。
再向裏麵走,是兩扇古色古香的木門,門上一塊牌匾寫著‘精武堂’三個大字。
門是虛掩著的,裏麵傳出了撲撲撲的聲音,蕭平推門進入,裏麵是一個上千平的演武場,裏麵設施陳舊,但卻打掃的很幹淨,空空蕩蕩,顯得很是清冷。
東南角是一個四周圍著圍繩的拳台,西北角擺放著杠鈴、啞鈴、石鎖等器械,還有兩個兵器架,上麵刀槍劍戟樣式齊全。
在器械區還有一大三小,三個木人樁,一個身材魁梧,外表陽剛的青年正在最大的木人樁前麵演練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