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元猛咬自己的舌尖,吐出一口鮮血,疼痛感讓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兒,強撐著扶著膝蓋站了起來。
指著石混罵道:“石混,你就給我下藥,勾結島國人來踢館!你就是漢奸!石家的叛徒!”
“如果不是你冥頑不靈,我哪用這樣?”
石混也激動起來:“你知道這些年我們虧了多少?一百八十萬!把老宅賣了,又欠了二十萬的債,你想讓我跟你一起要飯啊?”
“錢沒了可以再掙,氣節沒了,就連狗都不如了!”石元向著宮本小野一招手:“來吧!爺爺再陪你玩玩。”
“八嘎!”宮本小野又是一記鞭腿抽在了石元後腦上。
石元被踢得摔在地麵上,滑出好遠,又吐出一口鮮血,晃晃悠悠地支撐著站了起來。嘿嘿一笑:“大點勁兒,你們是在給老子撓癢癢嗎?”
“都上!給我死啦死啦地!”
宮本小野惱羞成怒,一聲令下,島國人便一哄而上,對著石元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石元隻能雙手抱頭護住要害,在地上翻滾躲避,頭上身上還是挨了很多重擊。
得讓島國人打死他,要不他把我勾結島國人的事情公布出去,我就身敗名裂,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石混的心很細,擔心蕭平和春麗跑了,先是取下旁邊架子上的跳繩,把他們兩個捆了個結實,隨後跑到宮本小野身邊煽風點火去了。
“師父!你快救救他啊!”春麗喝的湯不多,意識還算清醒,看著石元的慘狀,向蕭平小聲說道。
我也想救,但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
蕭平心中吐著苦水,晃了晃腦袋稍微清醒了一點兒,開始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島國人打石元打得起勁,石混正跟宮本小野說著什麼,便開始慢慢地向春麗那邊挪動。
好不容易貼近了春麗的身體,蕭平小聲說道:“我褲帶內側有一個小盒,拿出來,快!”
這個小盒是蕭平常年隨身攜帶的東西,裏麵裝著一顆藥片,是一個龍魂的朋友送給他的,能夠暫時化解大部分常見的毒素,並且刺激腦部神經進入暫時的興奮狀態。
春麗也是心思靈動之人,沒再廢話,伸出被跳繩綁住的小手,順著他的褲帶摸了進去。
“左邊,左邊,右邊,嘶……”
由於是背對著蕭平,春麗看不到,隻能盲摸,結果一下子抓到了那個啥,蕭平爽的禁不住深吟出來。
春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又摸了幾次,終於將蕭平說得小盒子摳了出來,說是小盒子,其實隻有指甲般大小。
“裏麵有一片藥,給我塞嘴裏!”
春麗指尖一摳,一片水珠一樣的藥片便滑落手心,捧到蕭平嘴邊。
蕭平伸出舌頭,在柔嫩的手心中一舔,就把藥片勾入口中,春麗被舔得嬌軀輕輕一顫,從手心一直癢到心裏。
看到宮本小野一臉殺氣地向著石元走去,春麗有心裏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焦急地問道:“師父,好了沒有?石元有危險。”
就見那邊的宮本小野已經讓其他島國人散開,走到器械區拎起一個啞鈴,向著石元頭上猛砸下去。
“啊!”春麗一聲尖叫,閉上眼睛,隻聽當啷一聲悶響,又睜開眼睛。
看到的不是血腥的場麵,隻見蕭平已經捏著宮本小野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剛才一聲響是啞鈴砸在地板上的聲音。
將宮本小野掐的一張豬臉變得發紫,幾欲斷氣,蕭平才一把將他扔到地上,彎腰拾起啞鈴,邁著詭異的步法,來到了石混身邊,舉起啞鈴說道:“解藥!”
渾身一股濃烈的殺氣蔓延開來,其他想要上前的島國人也被震懾住,沒有一個人敢靠前。
“我拿,我拿!”石混被嚇得渾身哆哆嗦嗦地摸出一個小瓶交給蕭平,裏麵是藍色的液體,說道:“醫生說,就喝一點兒,不到三分鍾就能恢複。”
蕭平走過去先給石元口中滴了幾滴,說道:“兄弟,你歇著,我來解決。”
“那怎麼行?到我們拳館砸場子,我不出手,等著同行看笑話?”石元固執地說道。
“那行,等會兒咱們比比,看誰幹倒的多。”說完,蕭平又去給春麗喂了藥。
這次石混沒有撒謊,果真不到兩分鍾,石元就站了起來,指著島國人說道:“來吧,是把那塊牌子吃了,還是住院?”
“八嘎!你們不要丟大島帝國的臉,我們是戰無不勝的!”那邊的宮本小野,一口氣也順過來了,張牙舞爪地向著石元衝了過來。
石元一招神龍擺尾,身體向後旋轉,一腳踢出,正中宮本小野側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