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那個叫老瞎的混混膀大腰圓,帶著一個大號的墨鏡,怪不得外號這般奇葩。
老瞎指著蕭平這些人問道:“咋回事?就是這些家夥找事兒?”
“就是他們,他們得罪了咱們天德的橫總監,還想吃霸王餐。”經理壞笑著說道。
“這還了得?也不問問咱們這兒是誰罩的!給我打!”
“等一下!”橫山對陳鬆玲說道:“鬆玲,還是帶著你爸媽跟我去包房吧,別讓老人家受驚。”
“對啊,對啊!快走!”陳鬆玲老媽拽著老伴的胳膊就要起身。
“不走!我就不信東海還沒有王法了!衝我來!”陳鬆玲的老爸也是個倔脾氣,甩開胳膊喝道。
“王法?咱們就是王法!真是找刺激!給我打!”老瞎見陳父不服軟,帶著混混就要衝上去。
蕭平對陳鬆玲老爸的硬氣也是相當欽佩,一步跨在眾人麵前,必須得保護他們周全,不受傷害。
“住手!”隻見剛才那個鄰桌的青年喝了一聲,帶著人走了過來。
“你是跟著‘太平’混的大夏!”老瞎瞟了一眼青年,不屑地說道:“怎麼?你要跟我叫板?”
“蕭哥,這個老瞎是跟著斧頭幫的‘獅子頭’混的,那個大夏是跟著‘太平郎’混的,都不好惹,咱們要不要趁他們內訌,先撤?”
張隆算是保安裏麵見多識廣的,見過這些人,給蕭平小聲說道。
獅子頭?就是上次幫丁浩強欺負蔡佩淩,被自己幹趴下那個斧頭幫十三太保。
那這個‘太平郎’也是十三太保?
不管他們內部有什麼矛盾,人家這個叫大夏的現在是在替自己出頭,自己咋能跑了?
“沒事,你們護好陳科長家人,他們不敢亂來。”
蕭平囑咐完,就聽大夏那邊指著老瞎說道:“你裝什麼叉叉!不認識老子?上次杜爺壽宴還拚過酒,別說你是真瞎!”
“我們在自己地盤上清人,你是想幹唄?”
“自己的地盤?你們什麼時候把閘北給占上了?野獸被你們獅哥給平了?不對啊,獅哥他老人家好像還在住院呢。”
大夏滿臉的戲謔,獅子頭被人幹到醫院的事情,已經在東海道上傳開了。
太平郎的人和獅子頭的人地盤交界,經常因為爭搶一些利益內部產生一些摩擦,能踩對方的機會一定不會錯過。鳳傾天下:修羅王爺逍遙妃
“你說什麼?真是找幹!”老瞎伸手一記衝拳,向著大夏鼻梁砸過來。
這家夥看上去有些拳腳功夫,一出手竟然就是鐵砂掌招式,一雙肉掌舞得虎虎生風。
雖然隻是中階水平,對付隻靠著狠勁兒瞎打亂戰的大夏已經是占盡了上風。
隻見他大臂一掄,一掌拍向大夏胸口,大夏伸手下意識格擋,那老瞎掌風突然變換方向,向著他側肋拍了下去。
鐵砂掌練習的時候,都是用鐵鍋盛上加熱的鐵砂,雙手在裏麵反複翻炒,練就的掌風剛猛陰狠。
要是大夏被他一掌拍中,非得斷上幾根肋骨不可。
蕭平端起桌上的一個玻璃酒杯,甩手擲出,向著老瞎****過去。
啪地一聲,酒杯在老頭上爆裂開了,黃橙橙的酒漿和玻璃碎片崩得到處都是。
老瞎的額頭被玻璃碎片割了一個口子,一縷血痕流了下來,鼻梁上的太陽鏡也被打碎了一個鏡片,樣子很是狼狽。
意識到有高手環伺,老瞎連擦血都來不及,擺出防守姿勢,警惕地環顧四周,喝道:“哪位高人,別藏頭露尾的!”
蕭平也懶得搭理他,轉頭一看外麵又進來一群混混,為首的一個是個外表挺斯文的青年。
步伐穩重,呼吸勻稱,舉手投足暗含天地陰陽之理,是武當一派,身手應該還不錯,蕭平馬上做出了判斷。
“平哥!”見到青年,大夏馬上帶著自己的人過去,站在他的身後。
“太平!”老瞎一見來人也是臉色一變。
“老瞎,聽說獅子頭住院了,你最近挺囂張啊?”太平郎眯著眼睛說道:“是想趁機篡權上位?”
“你胡說什麼?我……”老瞎身手不錯,這頭腦就差了點兒,一下子就被太平郎嗆得說不出話了。
“聽說你鐵砂掌挺牛掰,練練唄?”
太平說完也不等老瞎回答,雙腳邁著輕盈的步子向他靠近過去,雙手哢哢哢帶出一陣掌影。
武當的八步連環掌使的爐火純青,老瞎也揮掌迎上,掌風在空中對撞,發出啪啪啪的音爆之聲。
短短的六七分鍾,兩個人就在狹小的內,你來我往地交手了二十幾個回合。
“好哦,好哦!這兩個認真厲害,跟武打片似的,我也得跟他們學幾招。”韓娛之暖愛
大家都看得精神緊張,隻有沒心沒肺的陳鬆水興奮地在那自己照貓畫虎地學著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