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穿著一身中山裝,脖子上麵掛著一個金光閃閃十字架的家夥,說道:“驢鞭,你別太輕敵,小杜爺都被人家給幹翻了。”
“慈佬,你是不是最近又去禱告,聽那些神棍唱什麼洗腦神曲,秀逗了?”
驢鞭一臉的不屑:“杜恒生那家夥太囂張,以為自己拳腳功夫牛叉,總想跟人家玩單挑,折了吧?”
“等會兒咱們就讓兄弟們一起上,他們就算再厲害,能護得住那麼多妞?到時候再抓上幾個妞當做人質威脅一下,不玩死他們!”
聽著驢鞭的計劃,慈佬心想這家夥不愧是東海道上的第一號賤人,竟然能下賤到這種地步。
自己幸虧跟他不是敵對關係,要不被他給陰死,都不知道。
要是蕭平和邪龍也聽到這驢鞭的詭計,估計也得頭疼,他這樣陰損的方法,自己還真難應付。
“你們怎麼說?”慈佬的排行比驢鞭靠前,得由他出頭問話。
“你們攔路,還問我們咋說?”蕭平雙手一攤:“要打就打唄!”
說著,人已經動了,眨眼之間就衝到了慈佬麵前。
這慈佬做生意還行,屬於斧頭幫裏麵的賬房先生,打架就遜色多了。
平時喜歡給紅慈會捐點兒錢什麼的,上電視講講話,顯擺一下,搏個慈善人士的名頭,所以道上人送外號慈佬。
“你找死!快放人!”等混混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慈佬已經被蕭平扼住了咽喉。
蕭平捏著慈佬的咽喉喊道:“不想他死,就把路讓開!”
隻要讓龍媚兒他們這些女眷先撤走,這些混混都不夠自己和邪龍一盤菜的。
“不用管他,他不敢動慈佬,都給我上!”驢鞭一聲令下,混混們蠢蠢欲動。
“都別動!後退!”慈佬大喊。
聽到驢鞭竟然不顧自己的安危,氣得牙根兒癢癢。
“誰逮到的妞,今天晚上就歸誰!”驢鞭這一句話像是一針強力興奮劑,混混們嗷嗷叫著就要衝上來。
“你護著他們,我去把那小子也扣了!”
蕭平見到幾千個混混衝鋒的場景也是大為頭痛,把手中慈佬交給邪龍,就要再去人群中擒驢鞭。
不過這個小子很是狡猾,吼完那一嗓子,就鑽進了人群,再找不到蹤影了。出師不利:老師你夠了
就在這緊要關頭,突然警笛聲大作,三十多輛普通警車和四五輛特警防暴車呼嘯駛來,在周圍散布著停下。
車門全部打開,全副武裝的刑警和特警,衝出來把混混們圍在中間,其中一個領導模樣的警監直接砰砰砰向天三槍示警。
“所有人聽著,放下手中的武器,雙手抱頭蹲下,違抗者當場擊斃!”警監也急了,直接拿著大喇叭喊道。
這一下混混們都傻了,不就是打個群架嗎,一般斧頭幫辦事,警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算是想管,來個刑警隊長帶著十幾個人也差不多,道上混的,就算人再多,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跟警察作對。
這又是警監,又是特警隊的,到底是要鬧哪樣?
他們這些都是老油條了,知道這陣仗都出了,那警監的警告絕對不是假的,紛紛放下手中的家夥,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這是誰報的警?”蕭平也納悶了,難道是哪個模特兒害怕了偷偷報警?
自己和邪龍的身份特殊,盡量還是少跟警察打交道。
“我報的警!”那個中年男人答道,小聲對蕭平說道:“這個姑娘還請你先照顧一下,我會找個適當的時機把她接走。”
蕭平不知道這家夥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麼藥,不過對這人印象不錯,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就見那個警監小步跑過來,到了男人麵前說道:“朱市長,我們來晚了,讓您受驚了。”
市長?蕭平恍然大悟,看這個中年人卓越不凡,臨危不亂的樣子,肯定是有所倚仗,沒想到還是個市長。
那些模特兒一聽,原來這個看似不起眼的老頭兒竟然是市長,看來今天自己這些人是安全了。
有些還後悔剛才為什麼不主動留個電話什麼的,搞不好就能當個市長夫人,就算是二夫人、三夫人也很牛啊。
蹲在地上的慈佬、驢鞭可都傻眼了,心想自己咋那麼倒黴,本來出來就是替杜宏生出頭的,就碰上了市長。
這回要是嚴打進去了,指不定得蹲多長時間呢。
自己這些混飯吃的,真進去蹲上幾年,出來之後,不一定還有沒有自己的位置了。
朱市長官威一震,一股強大的氣場散發出來,喝道:“查局長,我剛履新上任的時候,你跟我彙報說東海的治安很好,我今天自己下來走走,就看到黑澀會欺壓百姓,強搶民女,還有集體械鬥!”步步皆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