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都別動!”
蕭平一聲吼,人已經欺進了特警隊員之中。
拉過剛剛帶頭那個特警的胳膊,用力一扯,他就跟另一個特警迎麵對撞在了一塊兒,頓時撞得鼻血直流。
彎腰躲過身後揮來的兩拳,順勢一個掃堂腿又掃倒兩個,雙腿發力向上躍起,手刀切在第三個的脖頸上,那家夥直接一翻白眼暈菜過去。
混混們看著蕭平單槍匹馬在特警中遊走,每一招都會讓一兩個人失去戰鬥能力,頓時都是氣血上湧,連呐喊助威都忘了。
道上傳聞蕭龍的老大是一個千人斬的高手,大夥兒一直覺得有誇張吹牛的成分,今天終於看到了現場真人表演。
那些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特警,不是街邊的小混混,蕭平就像砍瓜切菜一樣,不到十分鍾時間,就把他們全部放倒在地,簡直就是戰神。
迎麵一拳擊出,將最後一個特警放倒,蕭平瀟灑地拍了拍手,頓時引起了震天的呐喊。
能跟著這樣神勇的老大混,真是不枉此生。
趴在一邊鄒昊不是第一次目睹這種神跡了,上一次在看守所,蕭平黑暗之中下了十幾個獄警的槍,就已經在他小心肝深處產生了巨大的陰影。
這一次,自己在人家麵前臭的瑟,人家不光不把號稱東海警界第一高手的仇丹騰幹趴下了,還一個人幹翻了二十幾個特警隊員,請問這還是人嗎?
仇丹騰看著蕭平單方麵狂虐自己的隊員,也是嘴角抽動,暗自心驚。
平時自己對戰練習的時候,也就能對付七八個,還有他們讓著自己的成分。
這次是足足有二十口子,被人家十分鍾之內全部放倒,這個家夥就算參加全**警聯合的兵王大賽,也肯定能位列前三。
扮豬吃老虎想陰我,嗬嗬,你不是牛叉嗎?你再牛叉手銬腳鐐一拷,你還能再蹦?等一會兒叫你覺得死,都是一種奢望。
仇丹騰惡狠狠地想著,輕輕起身回到自己那桌,拿起手機開始小聲打電話……
“耶!老公你太棒了!”崔鶯一把沒拉住,讓曲蛐兒掙脫了。
隻見她飛奔上去,吧唧一聲在蕭平臉上香了一口,伸出小胳膊一把摟住蕭平的脖子,膩聲嗲道:“老公,上次人家都暈了,沒有好好享受,孩子也被大姨媽衝走了,沒關係,今晚我保證給你懷一個大胖小子!”
“生兒子!生兒子!……”
本來混混們都是精神極度亢奮,又聽見曲蛐兒說出這麼香豔的話,都吹著口哨起哄,完全把那些被蕭平狂虐的特警給忽略了。
這都哪跟哪啊,蕭平本來還想耍一耍帥呢,這身上背著瘋瘋癲癲的非主流,真是相當無奈。
正鬧騰著,就聽外麵響起了尖銳的警笛聲,五輛警用防暴車呼嘯而來,在燒烤店門口停下來。
車門打開,一個個全副武裝的武裝警察魚貫而下,將整個燒烤店包圍了起來,槍口黑漆漆的對準在座諸人。
看到自己的人來了,剛才被痛打的仇丹騰,馬上又趾高氣昂起來,迎了上去。
一個領導模樣的一級警督走過來問道:“老仇,這些就是襲警的黑惡分子?”
“對!嚴大隊,他們在這邊聚眾鬧事,我們實施抓捕,他們就暴力抗法。”仇丹騰斜著眼睛看著蕭平說道。
來的人叫嚴寬,是市局特警大隊的大隊長。
今天是他戰備值班,剛才一接到仇丹騰的電話,就馬上拉著隊伍趕了過來。
剛聽仇丹騰說是有黑惡分子聚眾鬧事,竟然還敢公開襲警,這還得了?簡直就是要造反。
“我老公就打你們怎麼了?要不要臉,打不過就動槍!有種你們衝我來!”
曲蛐兒還掛在蕭平的脖子上,耍完橫,狠狠地白了仇丹騰一眼,轉過頭在蕭平耳邊小聲說道:“老公你別怕,咱爸認識很多當官的,肯定保你沒事兒。”
暈,這孩子真是人來瘋、自來熟,咱爸都叫上了?
蕭平無奈地小聲對曲蛐兒說道:“你乖乖的,先下來,我才會喜歡你,我喜歡聽話的孩子。”
“那就是說隻要我聽話,你就喜歡我了?”曲蛐兒斷章取義的本領高強。
“呃……這個可以考慮。”蕭平就想趕緊把這個美女膏藥揭下來,先好處理眼前棘手的事情。
“那……拉鉤!”曲蛐兒伸出了嫩白的小拇指。
蕭平也隻能硬著頭皮當著全幅武裝的特警和幾十混混,跟一個高中小女生玩起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那手指溫溫濕濕,軟軟嫩嫩,拉得蕭平心裏麵也是癢癢的。
“再蓋個章!”
拉完勾,曲蛐兒湊上去用紅紅的小嘴在蕭平的老臉上啄了一下,才心滿意足地回到崔鶯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