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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了幫你臥底抓人,差點兒被她們,差點兒被她們給那啥那啥啥……你們怎麼才來啊?……”
蕭平頭發濕漉漉的,隻穿了一條**,坐在**上,作委屈狀,適時地撲到崔鶯的懷裏。
感受著那充滿母性的馨香溫暖,心裏麵暗爽無比。
剛才看到浴室裏麵的香豔一幕,要不是行動計劃是自己安排的,崔鶯真的要把蕭平當做假公濟私抓起來了。
“我不是跟丟了嗎?後來還是通過手機信號確定的位置,才找到你。”
聽崔鶯一說,蕭平心裏麵這個汗呐,這虧了隻是個香豔場所,最多也是濕濕身,要是龍潭虎穴,等他們趕到了,自己非被大卸八塊兒了不可。
跟菜鳥警察做搭檔無異於玩火啊。
崔鶯突然想起了什麼,眉頭一皺,把蕭平推離了自己的胸襟問道:“你不會說你是警察嗎?我看你是半推半就吧?”
蕭平委屈地說道:“我說了啊,但是她說是我拷你,還是你拷我,還要隨便玩我,嚇死我了,求安慰。”說著腦袋又要向崔鶯胸口拱。
崔鶯哪還會讓他趁機占便宜,一閃身站了起來,說道:“快把衣服穿上,抓了這麼多人,還要回去審訊呢,希望能找到那個跨國拐賣組織的什麼線索。”
蕭平對這個沒報多少希望,剛才從那個**手口中已經知道了這個地方,其實就是梅十三的一個窩點兒。
龜山跟梅十三拿貨的時候,也都是通過其他人交易,說明梅十三對拐賣人口的事情應該並不知情。
不過,能夠端掉一個這樣規模的場所,也算崔鶯的功勞一件了。
蕭平拿過自己的褲子穿上,摸到兜裏麵的一個小盒子掏了出來,遞給崔鶯說道:“我逛夜市的時候看到這個,覺得挺適合你的,就給你買了。”
“什麼東西啊?”
崔鶯看到盒子一愣,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對兒耳環,頓時一股暖流湧進心頭,但還是嘴硬地說道:“你買這個東西幹嘛?我平時也不戴首飾,白花錢!”
哦!蕭平聞言說道:“這樣的話,我還是送給別人吧,別浪費了。”說著伸手就來拿耳環盒子。
崔鶯連忙把手往回一收,說道:“哪有送人家東西還要回去的,我就對付戴吧,別浪費了錢。
說著,小臉洋溢著幸福的微笑,紅撲撲地轉身出門去了。
蕭平穿好衣服出門下樓,正看到警察把**和那些女人押上車,那個‘警察女’一眼看到了蕭平說道:“你還真是警察啊?等我放出來咱們再一塊兒玩啊,不要你錢!”
蕭平這個汗呐,連忙捂臉撤退,跟自己是被抓了一樣。
本來還想跟崔鶯一起吃個晚飯,聊聊自己在龜山那邊的收獲,看她一臉興奮地要回去連夜審問,蕭平知道是不可能了,就自己溜達著往店麵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在窩點兒對麵的一座樓上,一個人在用望遠鏡注視著這邊的情況。
這個人竟然就是那個被蕭平搞得扒衣服開除,崔鶯分局前刑警隊副隊長鄒昊。
鄒昊憤恨地看著蕭平離開的背影,將望遠鏡放下,轉頭一臉興奮地說道:“那些條子果然上鉤了,把人都帶走了。”
“好的,那個**應該明白怎麼說吧?”坐在鄒昊身後坐在一張藤椅上的,就是那個龜山。
“我已經跟杜恒生說好了,梅十三是他的女人,肯定萬無一失。”鄒昊說道。
上次他跟著郝丹騰被蕭平羞辱了之後,更是憤恨,覺得自己就這樣跟著那些個警察屁股後麵當跟班,肯定是一輩子碌碌無為,再也報不了仇,就想到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道理。
鄒昊以前當警察的時候,靠著他老爹的關係交了很多狐朋狗友,雖然人走茶涼,很多人現在看見他都遠遠避開,但是還是有幾個,能打聽到一些消息。
聽一個家夥透露,說杜恒生上次之所以栽了,現在還在保外就醫,聽後發落,都是因為蕭平而起。
所以杜恒生已經發了江湖通緝令,誰要是能夠整死蕭平,就獎勵五百萬華夏幣。
鄒昊拿出以前攢下的全部家當,大約四十多萬,給杜恒生的**,也是十三太保排名最末的梅十三買了一枚大鑽戒,梅十三終於答應幫他跟杜恒生說一說。
杜恒生其實也知道鄒昊這個人,聽說他的遭遇也都是蕭平一手造成的,頓時覺得利用這個像毒蛇一樣陰毒的小子去對付蕭平,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就暫時把他收下來。
前幾天,梅十三說有一個重要客人要見杜恒生尋求合作,杜恒生秘密會見了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