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處!我歸隊了。”崔鶯說道。
“崔鶯!什麼情況!”一見到崔鶯沒事,郝仰山心中的一塊大石頭頓時落地了。
他跟其他領導不一樣,其他領導可能會因為破案,因為要立功,不惜犧牲下屬的生命。
在郝仰山心裏,案子破不了可以再努力,下屬出事了,他會內疚一輩子。
“我的身份被鄒昊識破,他們把我關在了洗浴中心下麵,蕭平把我救了。”崔鶯簡單說明事情經過。
“鄒昊!這個雜碎!”郝仰山心中憤恨,不過幸好有蕭平,要不真是損失大了。
“郝處,我們分局的季探長可能是內鬼。”崔鶯說的是給自己提供老尿當線人的警察。
“他已經失蹤了,估計不是畏罪潛逃,就是已經被人滅口,我們也已經派人追蹤了。”
崔鶯又想起來一件事,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蕭平說他有事要辦,我覺得可能是去找犯罪集團的人了,咱們要不要跟進支援?”
郝仰山眉頭鎖了一下,還是沒有發出命令,說道:“這個家夥現在心裏有火,你必須要讓他發出來,否則會很可怕,等他發完,我再去收拾殘局吧。”
崔鶯也不知道郝仰山為什麼對蕭平這樣客氣,但是現在蕭平已經贏得了她的絕對信任,他在自己心中是不死的英雄。
“崔警官。”郝仰山說道:“你臉很紅。”
“哦,……被火烤得有點兒熱。”崔鶯心裏有鬼,扭捏地轉頭逃走。
“真是美女愛英雄啊!”郝仰山爽朗壞笑。……
這個時候,也有三輛車緩緩向著第三煤碼頭駛去,第一輛黑色奔馳上坐著的是‘斧頭幫’十三太保排名第三的僵屍。
最後麵一輛奧迪A6上坐著的是十三太保排名第十一的老疤,也是蕭平在春麗的酒吧叫人砸過指頭的那個,現在手指頭上麵還打著石膏,纏著繃帶。
中間一輛勞斯萊斯上麵是‘斧頭幫’幫主杜恒遠,他手中玩著兩個野核桃,閉目養神。
今天晚上,弟弟杜恒生過來跟自己說聯係了一家非洲的客戶,能夠將鑽石走私進來。
走私珠寶可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又不算華夏明令禁止的幾項重大犯罪,管控得不嚴。
憑著杜恒遠在東海的關係網,絕對能打開銷路,就是一直找不到貨源。
現在杜恒生說聯係到了合作夥伴,杜恒遠非常感興趣,就答應晚上見一見這個客戶。
杜恒生說這個客戶是國際刑警通緝的罪犯,不想公開露麵,一定要他們指定地點。
杜恒遠覺得在東海地界兒上,還不會有人對自己不利,就答應了下來。
一個小時前,杜恒生打電話說客戶在第三煤碼頭,杜恒遠就讓兩個太保護著,向這邊過來。
第三號煤碼頭,雖然叫煤碼頭,其實是貨運和礦運的綜合性碼頭,吞吐量在東海排名第三,在全國也排的上前三十。
晚上這個時候,還有幾輛貨船在裝貨卸貨。
三輛車停在了煤碼頭的一個貨運通道,僵屍從頭車上下來,帶著車上其他幾個好手在卡迪拉克四周站好警戒。
老疤從後車上下來,小跑過去用左手給杜恒遠開門,杜恒遠下車之後,向著岸邊看過去,那邊有一艘裝載了集裝箱的貨船泊在岸邊,便慢步走了過去。
走到船邊,杜恒生和梅十三兩個人已經等在那裏,見到杜恒遠一行,連忙迎了過來,說道:“幫主,龜山先生是非洲籍的島國人,在那邊擁有四家寶石礦,想要跟咱們合作,將一些高品質的寶石直接運到華夏。”
杜恒遠一聽,微微一笑,上前親昵地拍了拍杜恒生的肩膀說道:“辛苦你了,等這單生意接下來,就全部交給你去辦。”
說著,又瞥了旁邊的梅十三一眼,說道:“阿梅最近也是為幫派做了很多貢獻,咱們幫的太保位置最近缺了不少,有些人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了,阿梅的位置可以往前多提一些。”
“那,多謝幫主!”
梅十三這個東海最大的****產業的大姐,擠出一張笑臉,但給人感覺並沒有多興奮,反倒是眼中透露著一抹狠戾。
梅十三也算是杜恒遠以前的**,人已經三十五六,但還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今天也穿了一身白底藍花的旗袍,胸開得很低,腫脹白皙的肉圓呼之欲出,下擺也開叉到大腿根,讓所有的男人禁不住都要在那邊注目良久。
當初隻是一個酒吧女,一個機會伺候了杜恒遠**,杜恒遠覺得她技術還不錯,就收在了身邊,後來見她年紀大了,就漸漸疏遠了。
覺得她也在自己身邊也侍候了六七年,就給了她一個最末位太保的身份,讓她主管‘斧頭幫’的黃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