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具慘不忍睹的屍體,應該是鄒昊的,這家夥也是惡有惡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蕭平問道。
“當然是馬上向上報告,提供‘神邸’主要成員在華夏的犯罪證據,向國際法院起訴。”郝仰山一本正經地說道。
說完之後,看著蕭平一臉戲謔地、微笑不言,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癱在沙發椅上說道:“好吧,我是不會上報的。”
“第一,這次沒有留下活口,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們這些人真的是受‘神邸’直接指派從事犯罪活動。”
“第二,也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他們運這些女人出去是為了從事****活動,搞不好還會被反咬上一口,就隻能先當做懸案處理吧。”
看著郝仰山很是氣餒,蕭平一拍他肩膀說道:“老頭,你放心,有我狂龍在,一定不會讓這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繼續害人,我會想辦法找到‘神邸’的犯罪證據,如果全世界都不相信我,我也不介意當一回惡人,親手把他們連根拔起,從世界上鏟除!”
“嗯!不管別人信不信你,我郝仰山絕對相信,我會盡自己的一切努力,支持你!”郝仰山一臉的鄭重。
此時蕭平還不知道,在冥冥之中,他正走向了跟自己父親一樣的人生軌跡。
人的事情說完了,郝仰山又拿出了幾張照片,上麵有一個像是花盆一樣的東西。
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蕭平看了半天,搖了搖頭,說道:“你家尿盆?”
郝仰山一聽鼻子差點兒沒氣歪了,說道:“這是西南三星堆的遺址中的一件文物,黑市價格15億米元,我家要是有這樣的尿盆,還用得著掙這每個月幾千塊錢的公糧?”
“給我這個幹嗎?”蕭平更是莫名其妙。
“這個是在沉船的駕駛艙裏麵的一個密碼箱中找到的,屬於國家沒有登記在冊的一件。”
聽郝仰山這樣一說,蕭平馬上明白過來,說道:“‘神邸’的人不光是在拐賣人口,還在偷咱們國家的珍貴文物?……而且,拐賣人口可能都是個幌子,竊取文物才是主要目的。”
郝仰山點了點頭:“據我們請的文物專家分析,在西南一代很可能有國家沒有發現的遺址,裏麵的文物正通過各種途徑被偷著運往國外。
“那一定有當地人跟‘神邸’的雜碎勾結!”蕭平眼睛一瞪,他對這種吃裏扒外的賣國行為深惡痛絕。
其實郝仰山告訴蕭平這些,是想讓他通過現在在東海的勢力,將這條線卡死,挽回一些損失。
沒想到蕭平說道:“正好我最近要去一趟西南,就順便去看看能有什麼線索。”
“那敢情好,我會安排那邊軍務局的人,大力配合你的工作。”一聽蕭平這話,郝仰山頓時一拍大腿說道。
他本來是想派其他特工去的,現在蕭平主動請纓,成功率就大大提高了。
“等你什麼時候出發,我再把相關的情報給你,今天的事情,後續處理就交給我了。”
說完,郝仰山也起身出門,到了門口向蕭平問道:“要不,我讓崔警官連夜過來給你錄個口供?”
蕭平心裏其實相當向往,但還是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擺著手說道:“崔警官今天勞累了一晚上,又深入虎穴,遭遇險情,肯定很累了,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郝仰山指著床上的安全帽盒子說道:“那就隻能你自己來兩粒了。”說完,哈哈一笑出門去了。
“這個老東西!”蕭平啐了一口,酒勁上湧,還真想發泄一下小腹中的熱火。
但是,誰讓剛才自己死要麵子,現在也隻能活受罪了。
下樓之後,又喝了一會兒,蕭平看時間不早了,就跟大家夥說了一聲起身告辭。
袁曉峰開車把他送回店麵,一進門,蕭平差點兒沒被酒氣熏出來。
隻見蒿孟仁趴在桌子上,手上還拎著半瓶啤酒,已經是睡得不省人事。
朱賢更是誇張,整個人鑽到了桌子地底下,伸手摟著蒿孟仁的大腿,口水把他濃密的腿毛都浸濕了,還真是真實版抱大腿了。
蕭平先是將朱賢拖死狗一樣地拖到了裏屋的床上,又把蒿孟仁拖到了另一張床上,自己才進入另一個房間睡下。
第二天一起床,蕭平鍛煉完身體,又將碗筷酒瓶收拾了,把早餐擺上,兩個懶豬還沒起床。
蕭平也沒有去打擾他們,年輕人哪有不喝多放縱一下的。
打了一個電話給袁曉峰,讓他準備準備,自己要去探望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