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要死了!晚節不保!晚節不保啊!
感覺‘朱賢’把自己的褲子脫了,蕭平想死的心都有了,努力地掙紮,想要盡快恢複行動。
但是,這蠱毒太邪門了,不管自己怎麼掙紮,就是動不了。
崔鶯見把蕭平褲子脫了,他還不動,有些惱了。
心想行啊,我主動,就我主動,你等著享受吃現成的吧。
用小手把安全帽的盒子打開,拿出一個袋子撕開,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又發愁了。
這東西怎麼用啊?努力回想自己在動作片上看到的情景,該進行的動作和程序都明白,但也沒有想起來這東西雜個用法。(重要的地方都打了碼賽克)
社會經驗不管用,隻能向課堂找了,記得上生理衛生課的時候,老師講過這東西的用法。
當時在課桌底下看皇三角的小說太入迷了,而且那些男生一直在起哄,就沒怎麼聽。
記得當時自己偶爾抬起頭,就看到老師拿起這個東西套在自己手指頭上,好像在說這東西的用法。
哦,原來是套在手指頭上,就可以不生寶寶了,曲蛐兒恍然大悟,不禁對自己的記憶力佩服得是五體投地。
把那個安全帽小心地拈起來,套在了自己的右手中指上,看了一下,覺得還不錯,曲蛐兒便隨手把裝安全帽的盒子和袋子往地上一扔,
蕭平一看這東西,頓時心驚膽寒,這‘朱賢’裝備都戴上了,自己後菊難保啊,不行,死也不能讓這小子給爆了!
蕭平心裏想著全身拚命用力,一定要趕在被爆之前恢複行動,非得把這小子打個半死,割了**,給他老爹送回去,當閨女養活。……
這個時候,外麵的真朱賢已經把頭上的耳機摘了下來,悄悄地來到蕭平門前偷聽裏麵的動靜。
不過他把耳朵豎得跟兔子似的,也沒有聽到任何類似做運動的聲響,甚至連前戲的應該有的甜言蜜語和悉悉索索也都完全沒有。
這是咋回事呢?難道是過程用時太短,已經完事兒了,到了相擁而眠的環節?
老師的腎也太無力了,不行,盡管他約法三章,自己還是得破個例,讓他們把家裏自己珍藏已久的那根虎鞭捎過來,給老師泡酒喝。
雖然,在沙場上能千人斬那樣威猛,要是在**上征戰不過三分鍾,作為男人來講,人生也是不完整的。
不能不說,這個朱賢雖然不靠譜了一點兒,但是還是個孝順的孩子。
朱賢正想著,就聽見那邊有人敲店門。
是誰呢?林菀竹和蒿孟仁都自己有鑰匙,難道是客戶來談生意?
這可是大事,不過老師剛運動完,就不打擾他了。
自己把客戶招待好,生意談下來,肯定會受到老師的表揚啥的,整不好他一高興,就教自己個一招半式。
心裏想著,朱賢馬上過去開門,見到外麵的人,頓時愣住了。
“怎麼是你!”兩個人同時驚訝地說道。
隻見劉苗苗俏生生地站在門口,她今天穿了一套半職場款的職業套裝,上身米黃色小西服,將飽滿胸型完美勾勒出來。
下身銀色的一步鉛筆裙,兩條晶瑩白皙的小腿線條勻稱,腳上一雙亮皮暗粉色的小高跟鞋,整個氣質就像是一個白領麗人。
但是一顰一笑之間,臉上兩個梨渦,還是難掩甜美靈動的氣質。
兩個人都是京城一線公子哥兒和大小姐,當然彼此都認識。
隻不過以前劉苗苗相當看不慣朱賢的紈絝做派,不屑於跟他有來往。
朱賢也覺得劉苗苗眼高於頂,很裝,所以兩個人隻是認識,沒什麼交情。
“我現在東海跟我老師學習。”朱賢挺起胸,滿臉自豪地說道。
“你老師?……哦,就是蕭平啊。”
劉苗苗這才想起來朱賢那晚上已經給蕭平磕頭拜師了,當時還以為這個紈絝是一時激動,鬧著玩兒。
沒想到他還真的跟著蕭平跑到到東海來了,還跟著蕭平住這麼差的環境,還算是有點兒毅力。
不過,劉苗苗還是覺得朱賢是在作秀給他自己老爹看的,等過一陣子新鮮勁兒沒了,也就回去繼續過他醉生夢死、聲色犬馬的大少生活去了。
“你又是來幹什麼的?”朱賢意識到現在自己算是這個店麵的主人,把頭一揚問道。
“蕭平不是跟我們劉家有合作嗎?我是劉家在東海的代言人,自然要過來跟他談談以後的合作意向。”劉苗苗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這兩天她一直跟龍媚兒和蔡佩淩在一起,聽到了龍媚兒的悲慘身世,對她很是同情。
後來講到蕭平不顧後果,殺伐決斷,將龍媚兒從宋照世的魔爪下救出來,對蕭平的重情重義、英勇無敵更是傾心。
但是又不忍破壞龍媚兒跟蕭平之間的感情,隻能是選擇把它默默地藏在心裏,作為隻有自己知道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