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橋上那個紅頭發的人見蕭平上去製住沈梨,剛想上前阻止,待借著月光看清蕭平的模樣,動作停滯半秒,又縮了回去。比·奇·小·說·網·首·發
“你敢打我!我要殺了你!”沈梨自打出生,都是囂張跋扈,隻有她欺負別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欺辱,尖叫著喊道。
但是,回應她的是蕭平更重的懲罰,啪啪,又是清脆的兩聲。
夏天的校服裙子很是單薄,蕭平的控製著力度,即讓她感覺到強烈的疼痛,又不會產生嚴重的傷害。
“我要殺了你!千刀萬剮!……”
啪啪啪!
在夜晚的學校門口出現了這樣一幕詭異的場景,上百學生圍觀著一個土鱉,在狠狠地揍這一個絕色校花的PP,校花在不停地咒罵。
看著蕭平的大手一次次的落下,曲蛐兒竟然也感覺到自己的那個部位一陣火熱酥麻,來了感覺。
“大姐,姐夫簡直是太暴力了,太帥了!”
豬頭妹們也是一臉的向往,說道:“你能滿足的了他嗎?你要是挺不住,我們都可以幫你的忙。”
“對!咱們都是姐妹,同甘共苦!”其他豬頭妹也都跟著說道。
“去死,去死!一幫花癡!老娘一個都喂不夠呢,哪還輪得著你們!”曲蛐兒嘴硬,但是想到那天蕭平和崔鶯的強度,雙腿又覺得發軟。
“哎!還是大姐命好。”豬頭妹們唉聲歎氣,都隻能過過眼癮了。
那邊的沈梨咒罵的聲音越來越小了,最後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屈辱,竟然開始輕輕地啜泣。
但是,蕭平一點兒都沒有憐香惜玉,停手的意思,反而一下比一下重。
就在天橋上的那個頭發火紅的男人再次想下來幹涉的時候,沈梨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開始求饒:“求你別打了……”
“你說什麼?大聲點兒!我耳朵背!”蕭平故意大聲說道。
“求你別打了!我服了還不行?”沈梨說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哪還有一開始那副高高在上的公主模樣。
“早說知道錯了,那還用受這皮肉之苦?”蕭平將沈梨放下,招呼著旁邊的兩個女生將她扶住。
“我告訴你們這幫小兔崽子,沒事別學人家出來瞎混,要是再讓我知道,看到一次扁一次!”
訓斥完他們,蕭平覺得自己好像真成了什麼德育老師了,昨晚剛在大學城那邊教育完大學生,今天又跑過來教育高中生,也算是為教育事業做出傑出貢獻了。
“都滾!”蕭平一聲暴喝,那些烏合之眾便都屁滾尿流地各自散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沈梨惡狠狠地盯著蕭平看了好一會兒,才讓人扶走。
她也沒辦法,蕭平這個土鱉的辨識率實在是太低,不仔細看看,要想報仇都認不出來。
“這是打出感情來了?想要以身相許?”蕭平自我感覺良好,自己在那YY著。
就聽曲蛐兒說道:“老公,這麼晚了,我回家我爸肯定要揍我,我去你那睡吧?”
蕭平一回頭,見曲蛐兒這邊的豬頭妹們也都散了,有些還依依不舍地回頭對自己暗送秋波。
沒有理會她們,板起臉對曲蛐兒說道:“我現在也是無家可歸,你胡鬧什麼,抓緊回家,否則我……像剛才打那個妞一樣打你。”
本來蕭平是想嚇唬嚇唬曲蛐兒,沒想到她確實一臉興奮地說道:“好呀,好呀!是在這裏打,還是回家在**上打?”說著還主動撅起了小PP。
“咱們都有過約定,現在你要反悔,那就作廢。”蕭平隻能再次搬出那個約定。
這一招還真的好使了,曲蛐兒撅著小嘴,馬上變身另一副模樣,小聲說道:“哎呀,都這麼晚了,路上太危險了,人家必須要回家了。”
這轉變也太快了,蕭平一時間都有些適應不過來,不過這麼晚了,還是要將她送回家的。
剛才這邊聚眾鬧事,路上也沒有出租車敢經過,所以隻能先走出一段距離再打車。
曲蛐兒上前幾步一把挽住了蕭平的胳膊,像是情侶一樣,蕭平也沒有刻意讓她躲遠點兒,兩個人便這樣向著曲蛐兒家的方向步行。
等所有人散去,那個紅發男人才從天橋上直接一躍而下,撿起地上已經拆成了零件的手槍,手指靈活地哢嚓哢嚓便重新裝好,放進自己懷裏,追著沈梨的方向過去了。
……
經過剛才的事情,沈梨好不容易豎起的威信損失殆盡,自己又被那個該死的家夥如此羞辱,真是心裏麵一把火發不出來。
走到街口轉角,憑空喊道:“紅毛怪物!你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