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我!老板,再來一瓶,我沒醉!”
一靠近郭傾心,蕭平便聞到她身上一股濃重的酒氣,原來這妮子是喝多了。
幸虧是自己先發現的,要是被其他男人發現,這妮子又長得這麼禍國殃民,肯定忍不住把她帶回家先那啥了再說。
“哎!哎!大姐,是我!你的鄰居!”
蕭平大聲喊道:“你喝多了,這邊太涼,也太危險,我扶你回宿舍!”
“鄰居?”郭傾心眯起眼睛端詳了蕭平片刻,忽然想了起來,指著他說道:“哦,你就是那個中醫,在我身上瞎按占便宜的那個家夥,嗬嗬,嗬嗬。”
蕭平一聽,這個暈,心想我啥時候占過你便宜,就算占,也是很隱晦的好不?
還是伸手將她一把扶了起來,向宿舍走了過去。
到了宿舍門口,蕭平問道:“你鑰匙呢,開門進去。”
“鑰匙?你想跟我開房,占我便宜?是不是?嗬嗬,嗬嗬。”郭傾心伸出柔軟的手指,點著蕭平的額頭說道。
蕭平心底的想法被戳中了,顯得有些局促,就聽郭傾心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說道:“跟你開玩笑的,看把你給嚇得。”
就在蕭平認為她已經清醒了的時候,就聽她說道:“鑰匙,在包包裏。”
“那包包呢?”蕭平看了她全身上下也沒見有什麼包,回憶了一下,剛才在草叢裏麵好像也沒有包。
便問道:“那包包呢?”
“包包?”郭傾心秀眉簇了起來,思索良久才忽然想了起來,說道:“在那邊大湖,有鴨子,我用包包砸鴨子了。”
蕭平總算聽明白了,感情這姐妹兒,是把自己的包扔湖裏麵去了。
現在,物業都下班了,郭傾心又喝成了醉貓,蕭平隻能先把她攙扶回自己的公寓。
進門之後,將她往沙發上一扔,蕭平剛想去做飯,就見郭傾心嗚嗚地哭了起來,越哭越起勁,越哭聲音越大。
“喂喂!我說大姐,我可真沒把你怎麼樣,你聲音這麼大,一會兒把鄰居招過來,我都說不清楚了,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為什麼你不要我?為什麼你什麼都不做?你這個超級大混蛋!”
我什麼都不做哦咋還成混蛋了?難道得做點兒什麼,才能保持正人君子的光輝形象?
蕭平心裏麵想著,就被郭傾心伸出小手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拽,便一下子撲在了她的身上,柔柔軟軟,真是舒服。
這妮子是要酒後亂性,趁機占自己便宜?……自己這麼嬌柔,沒有反抗之力,那就隻能從了她了。
蕭平心裏想著,就聽郭傾心還是在不停地念叨:“你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
得,蕭平終於明白了,這又是一個被人拒絕的怨婦,這年頭的男人眼睛是不是瞎了?還是都喜歡搞基撿肥皂?連胡琴和郭傾心這樣的美女都會拒絕?
不過再這麼下去,自己就成了怨婦之友了。
蕭平剛想起身,那郭傾心身子向前一探,伸手摟住他的老腰,抱得緊緊的,小嘴一下子便將他的大嘴封住,雀舌也啟開蕭平的牙關鑽了進去。
雖然,郭傾心滿嘴的酒氣,但是被這樣的美女狼吻,蕭平還是大為受用。
正親著,蕭平就感覺到郭傾心情況有些不對,馬上起身後退,就看見她一低頭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哇曰!不就是跟我親個嘴兒嗎?也不至於惡心成這個樣子吧?
郭傾心吐完之後,終於舒服一些了,翻了個身睡了過去。
蕭平隻能到衛生間戴上塑膠手套,開始給她收拾殘局。……
覺得一陣的口渴,郭傾心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在一個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房間裏麵。
窗簾拉著,裏麵燈光昏暗,應該已經到了夜裏十分。
房間的家居擺設,跟自己的一樣,但是窗簾、**單的樣式都不一樣,自己真是喝多了,換過的窗簾、**單、被罩都忘了。
起身之後,發現旁邊**頭櫃上有一玻璃杯水,端起來咕咚咕咚喝了個見底。
腦子又清醒了一些,突然意識到自己應該是在別人的臥室裏麵,好像身上什麼都沒穿。
掀開被子一看,下麵也是啥也沒穿,馬上啊!的一聲尖叫。
“什麼事?什麼事!”
蕭平在沙發上正做夢跟唐采蓮拜堂呢,聽到喊聲一下子從沙發上蹦起來,伸手一抹口水,衝進臥室,便看到了郭傾心半露的**。
見有人進來,郭傾心馬上將被子向上一拉,伸手把枕頭砸了過去,喊道:“**!**!死開!”
見郭傾心情緒激動,蕭平先轉身出門,站在門口,說道:“郭大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在樓下看到你喝多了,躺在花壇裏麵,怕你受涼危險,就把你扶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