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這句話,蕭平便又身後的郭傾心示警:“抓好!”
然後,一轉方向盤,車子便衝破路邊的路障,向著旁邊的荒地裏麵開了過去。
那邊的家夥也開火了,直接一發榴彈射了過來,轟到了車尾上。
幸虧蕭平車速不快,但車子也被榴彈打得打了一個轉,摔進了荒地裏麵。
蕭平也劇烈的震動搞得頭暈目眩,砰的一下防撞氣囊全部打開,讓蕭平避免了受傷。
車子剛一停下,蕭平就一腳將車門踹開,打眼向遠處望了一下,就看到那輛路虎上麵下來了幾個穿迷彩服的家夥。
從旁邊又開過來兩輛雪佛蘭,從上麵下來的竟然都是穿著白衣服的忍者。
看樣子這兩輛車一直墜在後麵,沒有敢跟得太近,這些黑龍會的人應該是擔心郝仰山派人保護,所以行事比較小心。
看著那些穿迷彩服的家夥,最多也就是課長級別的特工,那些忍者的跑步速度,最多也就是中忍。
如果是蕭平自己一個人,或逃或戰選擇的餘地很大,蕭平也想大開殺戒,警告一下這幫黑龍會的家夥,在華夏不是能讓他們這樣囂張的。
但是現在還有郭傾心這個目標兼累贅,自己就隻能先逃了再說。
瞬間打定主意,蕭平跑到車的另一側,打開車門,喊道:“有人要綁架你,快跑!”
郭傾心的臉色蒼白,說道:“我腿受傷了,動不了了,你先跑吧。”
蕭平一看,郭傾心的大腿外側,被破碎的車窗玻璃劃了個大口子,還在流血,頓時頭大。
心想這下麻煩了,這邊都是廣闊地帶,背著她逃跑,要是後麵的人放槍,郭傾心就危險了。
而且看著她的傷口不淺,外一失血過多,不能及時得到救治就危險了。
蕭平藝高人膽大,就想著假裝投降,讓敵人把自己帶到他們的老巢,給他們致命一擊,徹底解決麻煩。
心裏打定主意,蕭平也不再管郭傾心,裝出一副驚慌的樣子等著那些島國特工靠近,高舉雙手喊道:“別殺我!我投降!我知道機密!別殺我!”
一邊說著,蕭平一邊注意著那些島國人的動作,一旦他們要下死手,自己便馬上向他們發難。
其中,剛才發射榴彈炮的那個島國人好像是帶頭的,一臉不屑地用島國語說道:“還以為有什麼了不得人物護送,原來就是個司機,搞得大驚小怪。”
另一個忍者方麵的頭目,好像不跟他一個係統,說道:“都是安德烈大人聲東擊西的計謀運用得好,你這是要搶安德烈大人的功勞嗎?”
被忍者將了一軍,那個特工小頭目有些惱火,說道:“這個司機沒什麼用了,死啦死啦地!”說著,就要向蕭平舉槍射擊。
此時,青虹劍已經滑到了蕭平的袖口,隻要他敢妄動,絕對是先被飛劍割斷喉管。
“巴嘎!你沒聽到他說自己知道機密?能夠護送這樣重要目標人物的怎麼會是等閑之輩?就算沒有戰鬥力,肯定在軍務局係統的職位也不小,抓回去審了再說!”
特工小頭目也不敢再有射殺蕭平的企圖,憤憤地收起了槍。
蕭平裝作自己聽不懂島國話,指著車裏麵說道:“裏麵地人,受傷了。流很多地血,需要救治!”
忍者頭目一聽這話,也是眉毛一挑,他們此次任務是要將活的郭傾心帶回去,幫助他們進行秘密研究,要是人死了,他們任務失敗,也得受到嚴厲的懲罰。
“軍務局的人說到就到,先押上車!”特工頭目一聲令下,特工們便過去將郭傾心扶出來。
他們也知道郭傾心不能有事,動作也很是小心。
將郭傾心扶上一輛車,忍者首領便招呼後麵另一個女忍者,拿出隨身的簡易醫用物品,開始給郭傾心包紮縫合。
蕭平則被特工首領押上了另一輛車,其中一個特工在他身上搜了一下,隻發現了一把短劍,沒有發現槍支,更加相信他是一個不懂功夫和戰術的司機,將短劍沒收之後也就沒有為難蕭平。
就這樣,蕭平和郭傾心被押到了市北的一家造紙廠,這些島國人在心裏已經將蕭平判了死刑,所以也沒有蒙住的眼睛。
車隊進入造紙廠已經是傍晚十分了,太陽已經完全落山,廠區的機器還在工作,表麵上看去一點兒異樣都沒有。
再往裏麵走,有一個跟集裝箱差不多的大廠房,車子停在廠房門口,那個特工頭目下車走過去,在一看看似簽到指紋機的機器上掃了視網膜和指紋,廠房的門才慢慢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