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跟這樣一個土豪的瑟,還要打人家,虧了他功夫超強,沒有吃虧。
要是自己真把他給打了,估計就出不了江南了。
心裏想著,郝劍都來不及招呼門下弟子,灰溜溜地向另一個入口走去。
這個時候,又來了一群女子,穿著統一的桃紅色服飾,油條湊過去對蕭平說道:“蕭哥,是峨眉派,也是代表北方武林過來觀會的。”
蕭平點了點頭,向峨眉的陣容中看去,她們大多數二三十歲,還有幾個四五十歲的,那個采蓮子不在其中,估計是昨天被皇甫少帥的那一掌拍得不輕。
其中有一個頭發已經花白的老婦,推著一個輪椅,引起了蕭平的注意。
輪椅上麵坐著一個人,也是峨眉的裝扮,頭上戴著一頂帽子,帽子上也垂下了桃紅色的紗巾,看不清上麵人的麵容,不過蕭平就感覺似曾相識,便向油條問道:“輪椅上麵是什麼人?”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輪椅上麵的應該是峨眉掌門的女兒,傳聞她從小得了一種怪病,醫生都束手無策,說活不過八歲,後來有高人說能夠醫治,但是她就變成了一種活死人的狀態。”
“活死人的狀態?”聽油條這樣一說,蕭平心中一動,直接向峨眉派那邊走了過去。
“什麼人?”那些峨眉派的弟子很是警惕,一看到有人靠近便將輪椅圍住。
“我是‘炮炮堂’的弟子,想詢問一下這位是貴派掌門的女兒?”蕭平指著輪椅問道。
“這是我們本門派的事情,請恕無可奉告。”為首的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說道。
她叫撫琴子,是采蓮子的師姐,楚招妹的老媽,也是峨眉派的高層之一。
“我可能是她的朋友,能否容我們見一麵。”蕭平看著輪椅說道。
“朋友?她已經在床上躺了十年,怎麼會有什麼朋友?別說你們是八歲之前認識的。”
撫琴子打了個哈哈,她剛剛得知自己兒子昨天跟昆侖門人一起失蹤的消息,心急如焚,就想馬上進門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才沒有心思跟蕭平在這兒瞎扯。
油條幾個人也納了悶兒了,不知道蕭平是什麼戰略意圖,不會是人家一個活死人都想泡吧?就算想泡也得看清楚麵容再說吧,難道他之前跟峨眉有嫌隙,今天是故意找茬兒?
不管怎麼樣,他是自己的老大和老師,就算他腦子抽筋兒胡鬧,也不能讓他吃虧,心裏想著油條和朱賢也湊了過去,讓不會功夫的蒿孟仁站著別動。
“我就想跟她見一麵,還望體諒通融!”蕭平心中也是焦急,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一個閃身已經到了輪椅麵前,伸手向著輪椅上之人頭上的紗巾撩去。
“放肆!”撫琴子沒想到蕭平能當眾這樣無禮,離著輪椅也不近,想要援手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蕭平就要將紗巾挑開,那個推著輪椅的老婦已經動手了,手上寒光閃動,一根峨眉刺向著蕭平的手腕紮了過來。
這一招的角度很是刁鑽,動作也極為迅猛,饒是蕭平的身手都不得不將手縮了回來。
不過,他可不會就此放棄,另一隻手閃電般扣向老婦手腕,想要將峨眉刺奪下來。
老婦沒有想要傷蕭平,就是護住輪椅上的人,身子一轉擋在蕭平麵前,將他與輪椅隔開。
利用這麼短的時間撫琴子也已經攻了上來,她心裏麵焦躁,上來就是殺招,雙手峨眉刺向著蕭平咽喉和胸口刺了過來,其他峨眉弟子也手持峨眉刺圍攻過來。
對方人數眾多,蕭平也不想正麵衝突,打定主意速戰速決,雙手開始連續畫出圓圈,向著撫琴子手腕抓了過去。
同時,對油條、朱賢喊道:“你們別過來!”
“真是無禮,都上!把他先製住再說!”
撫琴子一邊招呼著其他弟子,一邊抽手想躲過蕭平一抓。
但是他這一招帶著太極綿力,飄忽不定,雖然沒有抓到撫琴子的手腕,但是手指尖已經搭了上去。
一招‘拆’字訣,將撫琴子的胳膊像外一拆,又向自己身前一帶,接著突然一個‘推手’將她推出幾步之外,也擋住了其他弟子的路線。
過了撫琴子這一關,又是單獨麵對推車老婦。
這老婦看著不起眼,其實功夫比撫琴子隻高不低,見蕭平攻來,手中峨眉刺翻飛,一招‘顛倒乾坤’右腳向前踏出半步,同時右手一撒,一朵銀色‘刺花’向著蕭平飛射過來。
蕭平後空翻閃過,剛落下,又馬上一個急轉身,那‘刺花’重又回到老婦手中。
蕭平也不想傷人,沒有痛下殺招,看著撫琴子和其他峨眉弟子又要上來支援,突然雙手圓圈緊畫,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帶得周圍的氣流急轉,吹的他的衣衫鼓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