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這妮子是鐵頭功嗎?竟然比皇甫少帥的頭還要硬!
見景茜又向著牆壁猛撞了過去,蕭平馬上從地上一個鯉魚打聽,站起來又向景茜撲了過去,一把摟住她的纖腰。
景茜動作一滯,看來如果不將蕭平製住,自己是自殺不成的,雙腳發力,一招‘旱地拔蔥’拔地而起,向著地麵仰躺下去,順勢又加了個‘千斤墜’。
景茜用的這些個簡單的武功招式,都是十年前她童年時候學的,沒想到一直躺著,用起來還這樣順手。
如果直接摔下去,再加上‘千斤墜’的加成,盡管景茜不想傷人,蕭平也肯定要被摔個七葷八素,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蕭平可不會讓她得逞,雙臂猛然鬆開,腰腹發力,整個人憑空旋轉一百八十度,變成了臉向地麵。
雙手劃出圓圈,太極綿力運出,即將著地的時候,彎曲胳膊將速度緩衝下來,有類似一個俯臥撐的姿勢,雙手猛然一推,後背頂著景茜又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了一陣嘈雜,應該是撫琴子招呼的幫忙的人來了。
蕭平百忙之中打眼一看,發現這個屋的房門是實木結構,相當結實,景茜把一個實木的門閂橫在了門上,在外麵根本推不開。
她們不知道找的什麼東西,開始撞門。
隻聽咚!地一聲悶響,房門動了動,又恢複了原樣。
“呀!她們來了!”景茜聽到響聲,表情很是急迫,一招‘回風拂柳’身子未轉,掌風已經向著身後的蕭平拍了過去。
她這一下動作奇快,聽到這一掌帶起的罡風,蕭平就知道不好易於,左腳向前小半步,身子一轉到了景茜身側,一招‘沾衣十八跌’抓住景茜另一隻手的手腕。
這時候,又是咚!地一聲,門被撞開了一個小縫隙,能夠看到撫琴子正指揮著外麵幾個峨眉弟子,抬著一個大樹樁子在撞門。
景茜一擊未中,也不管手腕被製,膝蓋彎曲頂向蕭平要害。
也不是景茜心地狠毒,她童年時候就學過這麼幾招,也不知道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情急之下就全用上了。
蕭平可是直到憑著她現在的力道,要是被她踢中,就雞飛蛋打了,倒吸了一口涼氣,腳踩太極,還是繞到了景茜背後,又是攔腰一抱,將她整個人死死攬住,向後退了幾步,一下子躺倒在了**榻之上。
這一次蕭平有了心理準備,不光是上手,雙腿也向上一盤,用了一招類似柔道的動作,像是八爪魚一樣將景茜死死扣住。
咚!地一聲,這回門被撞出了一個大縫,眼看就要徹底被撞開了。
“放開我!要來不及了!”
景茜被限製住了行動,怎麼也掙脫不開了,終於身子一軟不再掙紮,開始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女人哭比她們發飆還要麻煩,蕭平趕忙手忙攪亂地將景茜鬆開,說道:“是不是弄疼你了你別哭啊,是我,你不認識我了?”
“夢裏,夢裏見過你,是你,笑得多甜蜜,是你,是你,夢見的都是你……”蕭平一著急,鄧麗君的“甜蜜蜜”都唱出來了。
景茜還是躺在蕭平身上,聽他這樣一說,回頭看了蕭平一眼,哇地一下哭得更厲害了。
一邊哭一邊說:“廢了半天勁,感情還是在做夢,那昨天上台比武把那個討厭的家夥打敗也是做夢,那我還折騰啥?嗚嗚……”
這個時候,突然咚!地一聲,門終於被撞開了。
“景茜!你不能做傻事啊!……呃?”撫琴子一進門看到兩個人一起躺在**榻上,很**的姿勢,頓時愣住了。
“真是的!做夢都不讓人安生,都出去!出去!”景茜嚷道。
這一下撫琴子就懵了,看向蕭平,蕭平伸手揮了揮,她便點了點頭帶著峨眉弟子出門去了。
不過她還是不太放心,出門之後關上門,讓弟子們散去,自己躲在門外偷聽。
就聽裏麵的景茜喝道:“不許偷聽,偷看!走!要不我就自殺!”
景茜這些年一直躺在**上,不能動,不能言,所以其他的視覺、嗅覺、聽覺和感知比正常人要敏感得多,馬上就知道有人在門外偷聽。
一聽這話,撫琴子慌忙轉身走了。
雖然覺得年輕男女這樣共處一室,還這麼**很不合適,但是景茜都已經這樣了,還分分鍾要懸梁自盡,他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景茜能活著,能恢複健康,比什麼都重要,大不了就讓兩個人成為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