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服務生剛發動起來車子,就被蕭平一把從摩托車上拽了下來。
“你幹什麼,我要報警了。”服務生的聲音很小,明顯是在嚇唬蕭平,其實他自己更害怕警察。
“我知道你就是剛才騎摩托車撞我的人,你有本事喊吧!我保證可以在警察趕過來之前殺掉你,然後安然逃離。”
蕭平惡狠狠地說道,事關重大,他隻能采取恐嚇的手段了。
“你別殺我,你別殺我,我什麼都聽你的!”連蕭平都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這麼容易就被嚇住了。
“走!跟我去那邊!”蕭平拽著服務生到了一個小巷。
“我知道你們惹不起,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你別殺我啊!都是老頭子逼我的!”
見蕭平把自己帶到了沒人的地方,服務生以為他要殺人滅口,尿都快嚇出來了。
“你知道我是誰?”蕭平問道。
“你不是‘煉獄’的人嗎?我不找你們了,別殺我啊!”服務生一下子跪倒在地,抱著蕭平的大腿痛哭流涕。
啥?我咋成‘煉獄’的了?難道是‘煉獄’也在找‘神邸’的基地?還是這家夥在耍什麼花招?
“你隻要聽話,我就不殺你。”蕭平說道:“去帶我見老頭子。”
“啊?”那家夥愣了一下,蕭平眼睛一瞪,殺氣蔓延而出,嚇得他馬上說道:“好好好,我帶你去!”
服務生垂頭喪氣地在前麵帶路,還小聲地自言自語:“完了完了,這回要蹲大牢了,……蹲大牢也比直接被人搞死好啊,老頭子我也是不得已,你不要怪我啊。”
蕭平跟在他的身後,發現他又回到了咖啡廳。
不過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明白過來,那個老頭子肯定也躲在咖啡廳裏麵。
羅玉梅見到蕭平把服務生帶了回來,也很奇怪,馬上迎了上去。
蕭平擔心會有危險,沒打算讓羅玉梅跟著去找老頭子,說道:“你在這邊等我一會兒,我有點兒事。”
羅玉梅看到蕭平很是從容,服務生倒是一臉的驚恐,也沒太擔心,聽話地坐過去等著。
跟著服務生進入內廚,兩個廚師模樣的人看了他們一眼,見是服務生帶著也沒說話。
到了一扇鐵門前麵,服務生卡啦一聲將門拉開,一股寒氣和混合著生肉和海鮮的味道,撲麵而來,是一個冷庫。
進入冷庫,服務生走到最裏麵,伸手拉開了地上的一個鐵門,出現了向下的台階。
下到台階底部又是一道鐵門,旁邊牆上有一個密碼鍵盤,服務生按了一串密碼,又驗證了一下指紋,鐵門才哢地一聲開了。
藏得還真挺深,蕭平心裏想著,就聽到門裏麵傳出來了一個灣北腔老男人的聲音:“蝦餃仔,我失手了,遇到了一個變態非人類,‘草泥馬’把病毒搶走了,不對,是把‘草泥馬’病毒搶走了。”
“你快去準備準備,我已經記住了他的氣味兒,咱們晚上就去把U盤偷出來。”
“嗯?這氣味怎麼這麼濃?”
靠著氣味兒找我,你以為你是狗啊?竟然還想晚上去偷病毒?看來就算羅玉梅沒有定位,你們也會去自投羅網。
進入鐵門,是一個裝修不錯的房間,裏麵什麼都一應俱全,完全是五星級酒店的標準,雖然房間整體在地下,但是一點兒也沒感覺到氣悶,通風也做得不錯。
房間裏麵沒有人,電視開著,隻見那一隻白狗背對著自己,蹲坐在歐式沙發上,旁邊的一個小茶幾上麵擺著各種各樣的高級狗糧。
旁邊竟然還有一瓶紅酒,放在了一個銀光閃閃的金屬架子上。
這白狗的主人應該就是老頭子,剛才聽到他說話,應該是在其他房間。
看來他挺寵愛這隻白狗,就不知道他用什麼技術將這隻狗搞得一下子能跳出七八米。
蕭平正四處找那老頭子,就見那白狗伸出爪子,一托瓶子底,那紅酒翻轉,血紅的酒漿流淌到了下麵的一個銀色小盆中,白狗伸出舌頭吧唧吧唧舔了兩口,仰起頭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靠!這狗成精了,饒是蕭平見多識廣都被震驚了。
不過讓蕭平更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麵,隻見白狗轉過狗頭,張嘴說了一句:“你還傻站在那兒幹嘛?還不快去準備。”
蕭平晃了晃腦袋才發現自己沒有聽錯,也沒有看錯,就是這隻白狗在說人話,還是灣北口音的華夏話。
白狗這個時候也看到了蕭平,一下子閉上狗嘴,愣在那裏,表情很是驚恐。
這一定是隻機器狗,那個老頭子在其他房間操控它說話,蕭平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急速衝向其他房間,開始尋找老頭子的蹤跡,所有的房間竟然都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