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蕭平這次來京城是想讓朱賢跟著回來見見他老爹,沒想到這小子說不混出個樣兒,絕不會京城,蕭平也不好強綁他回來。
“朱賢最近很出息,朱叔你大可放心。”蕭平說著上了車。
“放心,放心,把他交給你我一萬個放心!”朱德祥說的非常中肯,雖然他沒有再東海看著,但是朱家在東海的眼線隨時將朱賢的事情向他報告。
甚至連蒿孟仁店麵的一個美女員工,其實就是朱德佑安插進去的眼線,想要**朱賢以便監視,早就被朱賢拆穿了,順水推舟送給了蒿孟仁。
知道了自己兒子已經如此精明,連美人計都降不了他,朱德祥甚是欣慰,覺得真是後繼有人。
蕭平還是住在第一次來京城時候的那間酒店,也是朱家的產業,朱德祥本來安排他共進晚餐。
蕭平心係景茜的安危,婉拒了朱德佑的宴請,在房間點了一份意大利麵,飛快吃了一口便出門開上一輛朱德祥給他準備的一輛JEEP大切諾基,向著峨眉派在京城的總部過去。
峨眉派本來發源於蜀中,後來因為上一任掌門覺得蜀中發展受限,將門派的總部移至京城,這一代的掌門,就是景茜的母親瀟湘子,嫁給了武當老掌門的三兒子張輝騰。
據說張輝騰雖然出身武林世家,但是品行惡劣,經常在外麵拈花惹草,景茜出生之後,有老掌門管著,他稍微收斂一點兒。
但是,老掌門前幾年過世,他大哥張輝勇當了掌門,更沒人能管得了他,再加上景茜又被查出患有絕症,他更是變本加厲,甚至要求把景茜扔掉,任其自生自滅,後來瀟湘子一怒之下跟他離婚。
因為兩方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件事曾經在武林中鬧得沸沸揚揚,武當權大勢大,反咬瀟湘子一口,說是她水性楊花不守婦道。
瀟湘子本來是想殺上武當,玉石俱焚,但是她畢竟是一派掌門,武當又有皇甫世家罩著,她不能置那些峨眉弟子不顧,自己要是出事,景茜更是沒有人管,所以她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麵咽,將這一口氣生生吞了下去。
峨眉派的家底本就不十分厚實,再加上這些年皇甫世家和武當的打壓,已經遠沒有在蜀中時候的風光,在京城的總部也就是一座近郊的老宅子。
蕭平敲門自報家門,不多時便有一個峨嵋女弟子將他引到了會客廳。
半盞茶的工夫,就聽到幾聲連續的咳嗽,一個長相長相秀麗,身姿婀娜的中年******被兩個峨眉女弟子攙扶了出來。
她臉色暗淡無光,有些蒼白,不住地咳嗽,應該是受了傷。
“掌門已經去救景茜了?”蕭平直接問道。
瀟湘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旁邊一個峨嵋女弟子曾經跟著采蓮子去參加過南方武林大會,認識蕭平,很氣惱地說道:“景茜被關在武當派,他們說是要將她保護好,其實就是想讓景茜錯過十年之期。”
“今天掌門過去要人,結果被武當的那些牛鼻子打傷。”
“那個張輝騰怎麼說也是景茜的親生父親,怎麼就這麼狠心,幫著其他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女兒去死?”
“小雯,在蕭盟主麵前不得無禮,退下!咳咳!”那個峨眉女弟子見掌門發話,也不敢留在這裏,氣鼓鼓地退出門外。
瀟湘子這才向蕭平問道:“蕭盟主,我師姐采蓮子說您認識當初給小女治病的那個恩人,現在眼看十年期限明天就要到了,他在哪裏啊?”
“實不相瞞,那個人就是我父親,他已經過世了。”蕭平也沒有必要隱瞞這件事。
“啊?”聽到這話,瀟湘子臉上寫滿了失望,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掌門你別著急!”蕭平馬上說道:“我父親雖然去世了,但是他已經留下了能夠治好景茜的藥劑。”
“隻要將這個藥劑注射進景茜的身體,二十四小時之後她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了。”
蕭平說著將身上的一個小盒子打開,裏麵放著一支裝有綠色藥劑的針管。
“謝謝恩公!謝謝蕭盟主!景茜有救了!景茜有救了!咳咳咳!”
聽到這話,瀟湘子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不斷地給蕭平磕頭感謝,哪還是那個清冷高傲的峨眉掌門,就是一個苦等了十年,為自己的女兒等待奇跡出現的母親,一個令人尊敬的母親。
見瀟湘子這樣,蕭平馬上過去將她扶起來,說道:“掌門您別這樣,當務之急還是要將景茜救出來。”
瀟湘子這才起身坐回椅子說道:“景茜現在被我前夫,張輝騰那個混賬東西劫到武當去了,說是要將她保護起來,不能讓別人瞎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