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平這個時候,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話,將‘墨刨功’的招式不斷練了出來,同時又按照慧遠剛才傳授的‘易筋經’第二勢‘橫擔降魔杵’開始運氣,同時調動起自身用‘神龍勁’積攢的內力,進入了心外無物的狀態。uruo.
蕭平沒有讓陳曉登出門,他也沒敢出去,就站在一邊看著蕭平將‘墨刨功’從頭打到尾,一遍又一遍。
一邊演練蕭平已經發現了這‘墨刨功’的奧妙,他就是模仿木匠使用各種工具做木匠活的過程。
但是,很多時候需要雙手同時操縱不同的工具,木工活又需要相當精準,來不得半點馬虎,稍微有微小的差池,一件家具就可能廢了,或者一條房櫞就可能歪了,這就要求一心二用。
可能這個‘墨刨功’的發明者都不知道有這種可以實現左右互搏的法門,就是不知道‘龍神’那個老頭子是怎麼發現的?難道也是什麼高人給他的引導?
蕭平心裏想著手上動作開始加快,將‘墨刨功’中沒用的招式去掉,將那些跟一心二用的招式反複演練,最後又將自己的理解和其他武學融入進去。
同時,‘易筋經’的第二式也在引導著‘神龍勁’繼續外放,比起第一式的‘氣若遊絲’,外放的內力更加凝實,手上的外放內力可以達到半米的範圍。
陳曉登的眼睛開始出現疑惑,現在蕭平所打出的‘墨刨功’,應該還是‘墨刨功’,又越來越是不像,但又覺得就是。
而且蕭平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是鼓蕩出來,發出謔謔的破空之聲。
內氣外放,陳曉登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在上一次他跟著師父參加全國武林大會的時候,看到少林的達摩院首座跟武當張騰鳴對戰的時候,兩個人就可以內氣外放。
張騰鳴甚至可以將內氣凝結在劍刃之上,離著挺遠,劍鋒就將達摩院首座的衣服劃爛,沒想到蕭平這樣年輕竟然也能做到這一步,這對陳曉登來講是一個極大的鼓勵。
“左斧又鋸,左太極,又雷霆,雙手各不同,一心二用,收發自如……”蕭平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說給陳曉登聽。
陳曉登的武學天份雖及不上蕭平,但在同輩人當眾也算是出類拔萃的,聽到這裏馬上心有所悟,原來蕭平學習自己門派的‘墨刨功’是要一心二用。
也不自覺地跟著蕭平在演武場中開始打這一套‘墨刨功’,打了幾遍之後,也開始將自己所學的其他功夫融入其中……
少林達摩院內,所有白天的武林掌門都已經就坐,還有京城周邊北方門派的掌門聞訊趕來,更是有西北、西南的掌門不遠萬裏坐飛機風塵仆仆地趕到,奪標這樣的大事,百年不遇,他們可不想錯過。
六點一過,蕭平便讓崆峒三老帶著南方武林的掌門團先動身趕赴少林,自己則開車回酒店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
“這都六點五十五了,你們的那個蕭盟主是不是不敢來,跑路了?”本來武林人士都暫時放下了白天的不愉快,老朋友之間開始喝茶聊天,沒想到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所有人看了過去,不是那個張輝騰是誰?
“這不是還沒到時間呢,你鬼叫個什麼?”
藍鳳凰的‘五毒教’也是武林中的一個大門派,現在又將七十二洞全部整合起來,聲勢更旺,一聽到蕭平要奪標的消息,便訂了飛機票馬不停蹄地趕來。
“這不是藍大美女教主嗎?人家都是越長越老,你可真是越長越水靈呢,這些峨眉的大姑娘都被你比下去了。”
張輝騰一個**痞子,雖然知道苗疆藍鳳凰不好惹,但還是禁不住上要撩騷幾句,看得在座眾人都是異常鄙夷。
就連他親哥張輝勇都暗自皺眉,如果不是這件事跟他有直接關係,絕對不讓這個不著調的弟弟出席這種場合,給自己和武當丟人。
“那就多謝張三公子誇獎了。”藍鳳凰嫵媚一笑,讓張輝騰這個神魂顛倒,感覺自己相當有戲,心裏想著是不是等一會兒奪標結束,人約黃昏後。
雖然,藍鳳凰的年紀跟自己差不多,但是真是比那些小姑娘成熟多了,有一種特別的韻味。
但熟悉藍鳳凰的人都知道剛才她嫵媚一笑代表著什麼,對張輝騰深表同情。
張輝騰心裏麵正想著美事,突然哎呦!一聲從椅子上麵蹦了起來,捂著屁股回頭看去,隻見椅子上麵一條五彩斑斕的小花蛇吐著信子,正挑釁地看著他。
越是這種色彩斑斕的蛇,毒性越強,張輝騰雖然不學無術,但是這點常識還是有的,嚇得剛要大叫,就感覺到自己全身開始麻痹,想張嘴都張不開了,一下子栽倒在地上開始口吐白沫,癲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