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王聽雪急忙過去,哭著說:“我嫁,我嫁,劉老板,別傷害我的朋友。”
“嫁個屁啊,聽雪,一邊待著。”林南音揚聲朝劉老板喊道:“劉老板,你一大把年紀,土都埋到脖子了,都能做聽雪的爺爺了,你也不害臊?”
劉老板氣得臉色鐵青:“伶牙俐齒,哪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給我轟出去,丟海裏喂魚。”
“是,劉老板。”保鏢又要上前。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可沒人多管閑事,都隻是看熱鬧。
林南音冷冷一笑:“劉老板,你可要想清楚了,得罪我的下場,等我老公來了,丟海裏喂魚的就該是劉老板了,我老公脾氣很不好。”
林南音氣場全開,保鏢們被震懾住,一時之間忘記了要做什麼。
劉老板混濁的眸子裏透著精光,打量著林南音。
林南音身上穿的是服務員的衣服,不是什麼牌子貨,可林南音手上的戒指,劉老板還是一眼看出價值不菲。
所謂先敬羅衣後敬人。
難道還真有什麼大來頭?
風吹進來,撩起林南音額頭的頭發,露出醜陋的青色胎記。
如此醜陋的胎記,又長得這麼胖,醜得一言難盡,又這麼粗魯的女人,哪個男人會娶?
更別說是有頭有臉的男人了。
林南音與傅曳擎結婚,並不是圈內的人都知道。
更何況林南音的外在形象,真的無法讓人與傅家聯係起來。
林南音那張臉,劉老板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劉老板皺著眉頭別過頭:“醜的扔水裏喂魚,把王小姐帶進包廂。”
王聽雪也不知道林南音嫁給了傅曳擎,隻以為林南音說得是傅慕白。
然而,傅慕白的為人,又怎麼會替林南音出頭?
“南音,你快走。”王聽雪急著推開林南音,並威脅劉老板:“你們不能動我朋友,否則的話,我就從這裏跳下去。”
說著,王聽雪跑到欄杆處,一隻腳垮了出去。
這可是四樓,跳下去,不死也殘。
王聽雪的舉動驚呆了所有人。
林南音急道:“聽雪,你快下來,你放心,劉老板不敢動我,除非他不想在京市混了。”
王福仁怒道:“死丫頭,快下來,你敢跳下去,我打斷你的腿。”
王聽雪雙手抓著欄杆,一隻腳垮在外麵威脅劉老板,這一幕,讓林南音想起前世她在電視上看到王聽雪跳樓的一幕。
不,她不能讓悲劇上演。
林南音急中生智,看向劉老板:“劉老板,我們來做一筆交易,你放了我朋友,我幫你盤活你的公司。”
聞言,劉老板臉色大變。
公司出問題的事,這個女人怎麼知道?
前世,這個時候的劉氏集團已經出現問題了,資金無法回籠,債台高築,隻剩下一個空殼子了,隨時麵臨破產的結局。
隻不過,劉老板一直對外隱瞞著,造成一種假象。
劉老板在商界也算是身經百戰,很快鎮定下來:“我劉氏集團可是世界五百強的企業,事業蒸蒸日上,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胡說八道什麼。”
林南音冷冷一笑,環看四周眾人,譏諷道:“劉老板是希望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揭開你公司的內幕,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