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音不客氣的收了支票。
傅慕白眼中鄙夷更甚,說:“說吧,人在哪裏?”
林南音仔細看了看支票,挑眉:“十萬?堂堂傅家二少,出手就這點?傳出去,也不怕被笑話?”
傅慕白被這麼一激,又掏出一張十萬支票:“林南音,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共二十萬,這次夠了吧。”
“謝了。”林南音嗤笑著收下。
傅慕白的錢,不訛白不訛。
這可是送上門的錢。
傅慕白愈加看不起林南音,他現在急著找能研發爆款香水的調香師,忍著厭惡,說:“擺地攤的在哪裏?”
林南音語氣淡淡:“我上次就說了,就在那個路邊。”
傅慕白茫然:“哪個路邊?”
林南音信口胡謅:“直走左拐,再右拐直走,一條路走到底就到了。”
傅慕白臉色當場就黑了,咬牙切齒:“林南音,你耍我,那邊是海。”
“我耍的就是你。”林南音譏笑道:“我還真是高估了你的智商,沒交智商稅?”
“林南音,你找死。”
傅慕白氣急了,他幾次三番被林南音戲弄,氣得想動手。
就在傅慕白揚手動林南音時,還沒碰到林南音的衣角,突然一股力道將他撂倒了,直接一條腿跪在了地上。
一道戲謔聲在頭頂響起。
“二弟,這不是逢年過節的,怎麼給我行這麼大禮?”
傅曳擎坐在輪椅上,嘴角噙著笑,了解傅曳擎的人都知道。
這個時候傅曳擎笑意越甚越危險,有人要倒大黴了。
撂倒傅慕白的,正是阿楓。
傅慕白見到傅曳擎,腿有點打顫,他心裏嫉恨傅曳擎,卻不敢明著跟傅曳擎對著幹。
“大、大哥,你怎麼在這。”傅慕白一臉窘迫的站起來,敢怒不敢言。
因為傅曳擎真有病,是個瘋子。
傅曳擎冷了傅慕白一眼,衝林南音招了招手:“音音,過來。”
別說傅慕白見著傅曳擎怕,林南音也怕啊。
她在想,傅曳擎這丫的到底有沒有想起那晚的事?
林南音慢悠悠地挪過去。
傅慕白想到林南音坑他的錢,沒壓住怒火:“死肥婆……”
話沒說完,傅曳擎從輪椅上站起來,直接一腳踹在傅慕白胸口上。
傅曳擎這一腳,傅慕白的肋骨都要斷了,胸口一陣鈍痛,一時話都說不出來。
傅曳擎的舉動,震了傅慕白,也驚了林南音。
“傅慕白,記住,林南音是你嫂子,對她,你最好給我客氣點,否則,老子就是一條腿,也能廢了你。”
傅曳擎霸氣的撂下這句話,又坐回到輪椅上。
身後的陸遠也十分驚訝。
為了林南音,傅曳擎這是直接向二房開戰了?
傅慕白的母親,那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是,大哥。”傅慕白手捂著胸口,拳頭緊握,後槽牙都咬緊了,眸中恨意像一團烈火燃燒著。
傅曳擎看都沒有看傅慕白一眼,對林南音說:“音音,推我上車。”
“…哦!”林南音緩過神,推著傅曳擎上車。
回香山別墅的路上,林南音悶聲沒說話,時不時的觀察傅曳擎的臉色。
傅曳擎這是……沒想起來?
陸遠率先開口打破沉靜:“傅曳擎,你把傅慕白打了,老宅那邊,怕是得鬧了。”
傅曳擎神色然地喝著咖啡:“殺雞儆猴。”
林南音沒聽懂,陸遠懂了。
傅家老宅那邊不安寧,傅曳擎這是借機拿傅慕白開刀。
果然,一行人剛回到香山別墅,傅老爺子就派了管家祥叔過來,請傅曳擎與林南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