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曳擎見識過林南音的身手,這丫頭,不僅脾氣暴,力氣也不小。
傅曳擎拉著林南音的手,邪冷一笑:“音音,辛苦了,一旁休息去,剩下的交給你男人。”
林南音能不顧危險,撂倒黃毛,又加入戰鬥,這已經讓傅曳擎覺得此生無憾了。
還剩下兩人沒解決,其餘的人都被打趴下了。
林南音收起鐵棍,提醒:“姚允禮為人狡詐,你要小心了。”
說完,林南音退出戰鬥,隻剩下兩個人,傅曳擎應該不是問題。
林南音體力消耗很大,又一天兩夜沒吃東西,沒什麼力氣了。
傅曳擎捏了捏十指,指節發出咯咯的響聲,衝姚允禮豎起一根手指頭:“來吧!”
傅曳擎也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痛快的打一架了。
他身上有掛彩了,隻是都是些皮外傷。
姚允禮也不用鐵棍鋼刀,讓另一名兄弟退旁邊去,他要跟傅曳擎單挑。
雨還在下,大雨落在地麵,濺起黃土,傅曳擎化掌為拳,姚允禮左腿下沉,忽然,兩人都動了。
兩人完全就是近身格鬥,肉搏。
傅曳擎想著速戰速決,也不浪費時間,沒有手下留情。
姚允禮很快落了下風,不過才十幾招,就被傅曳擎一拳打退。
姚允禮退後幾步才站穩,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傅曳擎,我不會輸給你的。”姚允禮還是很不服氣。
在心裏,他把傅曳擎當成了假想敵。
一直想著超越傅曳擎。
姚允禮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跡,嗜血一笑:“我現在雖然輸了,可你也沒有贏,傅老爺子的壽宴開始了,傅氏集團繼承人的位子,你無緣了,哈哈,傅興邦的兒子,一個也別想繼承傅家。”
“老子從來沒把傅氏集團的看在眼裏。”傅曳擎冷笑一聲:“倒是你,成為別人手中的刀,真是愚蠢至極。”
“你什麼意思?”姚允禮皺眉,一頭霧水。
“給你一個忠告,回去先把自己親爹是誰弄清楚。”
傅曳擎沒有對姚允禮趕盡殺絕,一是因為在黃毛對林南音下手時,姚允禮試圖阻止了。
二是因為,姚允禮這把刀,留著有用。
傅曳擎的話讓姚允禮如遭雷劈,神色近乎癲狂:“傅曳擎,你把話說清楚?到底什麼意思?”
別說姚允禮好奇,林南音也十分好奇。
姚允禮的父親,不是傅興邦嗎?
傅曳擎輕蔑一笑:“幾年了,你這智商不僅沒長,還倒退了,也難怪被冤枉去裏麵坐幾年牢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對於姚允禮而言,幾乎是毀滅性的打擊。
他回顧幾年前被抓進去坐牢的事,似乎明白了什麼。
傅曳擎將話點到即止,雨太大,他單手舉著外套為林南音擋雨,護著她往直升機走。
上了直升機,傅曳擎立即給林南音一套幹淨的衣服:“音音,先把濕衣服換了!”
“在這?”
林南音看了眼空間不大的直升機,又沒有什麼遮擋的,這不是讓她當著傅曳擎的麵換衣服嗎?
林南音哪好意思。
傅曳擎看穿她的心思,滿眼寵溺地說:“我轉過去。”
說著,傅曳擎還真轉過去了,十分正人君子。
林南音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小人之心了,她迅速換了衣服,見傅曳擎衣服還是濕的,問:“你怎麼不換?”
傅曳擎調侃道:“男人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音音若是看到我的好身材,將我撲了怎麼辦?”
林南音:“……”
“快脫了,我轉過去,不看。”林南音背過身去。
不過,她就沒有那麼正人‘君子’了,她聽到傅曳擎發出一絲痛呼聲,她下意識轉過身。
當看到傅曳擎肩窩處的血跡,她驚了:“什麼時候傷的?”
話落,林南音回想起來,傅曳擎著急救她時,黃毛向傅曳擎揮了一下刀。
她以為,傅曳擎沒有受傷,因為傅曳擎穿著墨色的衣服,血浸染在衣服上也不容易看出來。
幸虧傷口不深,隻是刀尖劃破了皮膚。
“你個傻子。”
林南音生氣的將傅曳擎按在椅子上坐下:“別動。”
傅曳擎吊兒郎當的,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音音,對我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