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夜幕下,一處私人莊園裏,時不時傳出一聲淒厲的叫聲。
莊園大廳裏,地麵上灑著不少血跡。
傅永才杵著拐杖,有些瑟瑟發抖的站在大廳中央。
傅曳擎西裝革履的坐在真皮沙發上,袖口與領口的扣子解開,領帶也鬆開,整個氣場頓時改變,透著幾分邪魅不羈。
淒厲的慘叫聲還在繼續,慘叫聲是從大廳牆壁幕布上傳出來的。
幕布上正播放著一部恐怖,殘忍,血腥的電影。
“二叔,這部電影如何?”
傅曳擎薄唇輕勾,夾雜著幾分涼意,抬手說道:“二叔若是喜歡,我可以讓人給二叔來一個現場版的,杵著拐杖多累,以後直接坐輪椅,或者就癱在床上享福。”
電影上,一個男人正在被人用一把電鋸殘忍的鋸掉雙腿。
傅永才光看著就覺得雙腿已經開始疼了。
畫麵感太真實了,傅永才閉上眼睛不敢看,也緊閉著嘴巴不說話。
傅曳擎給手底下的人一個眼神:“二叔累了,你們幫一下。”
“是,傅少。”
立即就有三名保鏢上來將傅永才按在椅子上,捆住手腳,再用東西將傅永才的眼皮撐著,逼著他看。
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
“傅曳擎,我再怎麼說也是你長輩,你這樣做,也不怕天打雷劈,你對我用私刑,這是犯法……”
“二叔,你還知道這世上有法律?你找人綁架我老婆,找人置我於死地的時候,就沒想到過今天?”
傅曳擎厲聲打斷傅永才,譏笑道:“你沒資格在我麵前稱什麼長輩,二叔,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傅永才使勁掙紮了幾下,知道掙不脫,也就不白費力氣了。
傅永才盯著傅曳擎,嘲笑道:“小兔崽子,你有本事就把我弄死在這。”
“我怕髒了自己的手。”
傅曳擎起身,邁著修長的腿,一步步走到傅永才麵前,錚亮的皮鞋上泛著光。
傅永才盯著傅曳擎的腿,眼裏嫉恨不已,旋即又自嘲的笑了起來:“你小子,裝瘸了幾年,就為了今天,夠狠。”
“我說了,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傅曳擎眉梢冷冷一壓:“我傅曳擎恩怨分明,因為當年爺爺的固執,你的腿瘸了,所以當年你暗中動手腳,我沒有找二叔討這筆賬,可你不應該動我老婆。”
動他,他可以忍,可以退。
若是敢動林南音,那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傅曳擎捏著傅永才的下頜,冷冽一笑:“我都舍不得讓她受一丁點傷,你竟敢動她。”
傅永才陰冷一笑:“傅興邦生性風流,沒想到還生了個癡情種的兒子,可真是新鮮。”
“還有很多是二叔沒想到的。”傅曳擎目光幽遠地看向外麵,意味深長地說:“姚允禮馬上就到了。”
聽到姚允禮三個字,傅永才臉色大變。
與此同時。
傅家老宅。
傅老爺子得知傅永才不見了,立即猜到是傅曳擎把人弄走了。
傅老爺子心急如焚的趕緊讓管家備車。
傅興邦見老爺子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好奇的問:“爸,你去哪?”
“快,小擎將你二弟帶走了,再不去,恐怕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