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音心頭一突,鼻尖縈繞著熟悉的氣息。
與此同時,耳邊響起一道充滿磁性的嗓音:“音音!”
林南音在他懷裏轉身,撞進傅曳擎深邃的眸子裏。
她壓著聲音問:“你怎麼在這?”
“找你吃晚飯。”傅曳擎不由分說的拉著她走出會所。
林南音:“……”
“吃過…”了。
話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陪我再吃一次。”傅曳擎拉著她,塞進自己的車裏。
“我今晚有事…”
他又一次打斷她:“你這種拙劣的計策,查不到真相,隻會打草驚蛇。”
林南音:“……”
“哪裏拙劣了?”林南音不服氣,說:“林雙雙已經被嚇破了膽子,隻要再推一把,她肯定會招供。”
“沒有物證,而且在這種驚恐之下的證詞,到了法庭也無效。”傅曳擎側頭睨了她一眼:“打蛇打七寸,如果不能一招製敵,最好別輕舉妄動。”
林南音側望著傅曳擎,靜默幾秒:“受教了。”
傅曳擎裝瘸幾年,暗中壯大自己。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小動作都沒有意義。
傅曳擎用事實證明了這一點。
傅慕白與傅家其它旁支對繼承人位子虎視眈眈,勾心鬥角,可最後,卻還是落入傅曳擎手裏。
那是因為他有絕對的實力。
哪怕傅永才傅慕白暗中煽動公司的人,給傅曳擎使絆子,都沒有用。
傅曳擎手中握著遠洋集團與龍門,若不是因為血脈,因為傅老爺子阻止,傅曳擎恐怕直接清理門戶了。
傅曳擎勾了勾唇,將車子停在一家法國餐廳門口。
她看了眼餐廳的大門,問:“在這裏吃?”
“我傅曳擎的女人,想吃法餐,不需要別人買單。”
林南音嘴角下意識上揚,這是還記著她與靳東城吃法餐的事。
“這次我買單吧。”林南音話裏有話的說:“傅少幫了這麼大的忙,一頓飯是應該請的。”
傅曳擎微微一怔,很快明白了她話裏麵的意思。
他也沒指望著真能瞞住。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餐廳,傅曳擎紳士有禮的為其拉開椅子:“音音,坐。”
林南音看了他一眼,坐下來,說:“上次,我買的單。”
她指的是與靳東城吃飯那次。
她話一出,傅曳擎嘴角不知覺上揚。
傅曳擎衝服務員打了個響指,點了兩份餐,叫了一瓶紅酒。
她看著他紳士有禮的倒酒,說:“傅少,你找我,應該不隻是吃飯這麼簡單?”
“我去找了陸遠。”傅曳擎倒了酒,整理了一下西裝,說:“問了一些事。”
林南音下意識覺得不對勁,試探性地問:“什麼事?與我有關?”
“嗯。”
傅曳擎身子微微向後靠著椅子,一隻手放在桌上,氣定神閑地凝視著她,沉吟片刻,說:“你多次拒絕我,是因為不孕?”
聞言,林南音眸光一凝,微詫的看著他:“你…知道了?”
他點頭:“你隻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他直來直去,直奔主題。
見他知道了,林南音心裏倒是鬆了一口氣,說:“有一定的因素。”
一聽這話,傅曳擎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還有什麼原因?”
林南音捏著紅酒杯,說:“關秀秀她……”
“我倆之間的事,與外人無關。”傅曳擎起身,走到林南音身邊,雙手撐著長桌,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她:“給我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