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陸遠難以置信,就連親眼所見的上官雅與楚陽也被震撼到了。
楚陽看向傅曳擎,說:“老大,墨寶這力氣也太大了,這茶幾一百多斤,那花崗岩石柱,他一掌就打個洞,這太不可思議了。”
“今晚這事,你們幾人給我守口如瓶。”傅曳擎暫時也還弄不清怎麼回事。
上官雅是最熟悉墨寶的,然而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得看向傅曳擎,問:“傅少,你是不是知道墨寶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傅曳擎的目光落在上官雅身上,問:“墨寶以前有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狀況?”
“沒有。”上官雅十分肯定,說:“墨寶幾乎就是我看著長大的,他雖然脾氣古怪了點,不愛說話,但是沒有像今天這樣發狂啊。”
墨寶剛才的表現,也讓傅曳擎聯想到韓國雄說的話了。
墨寶的反常,就更不能讓上官家知道,尤其是玄心宗那邊。
“上官雅。”傅曳擎語氣嚴肅又慎重的叫了上官雅的全名:“我懇求你一件事。”
上官雅惶惶不安:“傅、傅少,你有話直說,別用這樣的語氣,嚇人。”
懇求……
這兩個字上官雅聽著都瘮人啊。
陸遠與楚陽也意識到這事不簡單,否則,傅曳擎不會說出這兩個字。
傅曳擎何曾求過人啊。
傅曳擎嗓音沉沉地開口:“你來這裏,是為了監視墨寶。”
“那個、傅少…”上官雅幹咳一聲,訕笑道:“不是監視,就是純粹想這小子了,我又沒事幹,就來看看他。”
這話,好像連鬼都不信。
傅曳擎也不在意上官雅說的是真是假,沉聲道:“墨寶今晚的狀況,我希望你能保密,除了在座的人,我不希望再有別人知道,否則,墨寶會遭遇危險。”
上官雅立馬懂傅曳擎的意思。
這是讓她連上官戎都不要說。
她來這的目的就是盯著墨寶,墨寶身上發生這麼大的事,她肯定要告訴上官戎的。
“傅少,這……”上官雅為難。
“我不希望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我的兒子,也不希望,他被人帶去研究。”傅曳擎語氣裏帶著幾分威脅意味:“誰若敢傷他,我傅曳擎絕不手軟。”
上官雅心驚,陸遠與楚陽也被這話驚到了。
被人拿去研究,也就是說,墨寶身上是有研究價值,剛才發狂難道真的另有原因?
楚陽問:“老大,墨寶他到底怎麼了?”
他之所以大半夜來香山別墅,是知道傅曳擎在幾個小時前調動了龍門的勢力。
他來是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哪知碰上這樣的事。
傅曳擎看了眼客廳的模樣,沒有回答楚陽丟下一句:“你們幾個把這裏恢複原狀。”就上樓了。
其他三人:“……”
陸遠聳肩:“你們兩個收拾,醫院裏還有事。”
說完,陸遠也先溜了,他也不八卦。
客廳就隻剩下上官雅與楚陽麵麵相覷。
上官雅瞪了楚陽一眼:“你闖的禍,你來收拾。”
說完,又溜了。
由於傅曳擎的警告,上官雅沒把墨寶的異常告訴上官戎,她隱約覺得,上官戎讓她盯著墨寶,是有別的目的,並不像表麵那樣簡單。
墨寶是她看著長大的,她也不想墨寶有事。
那是她第一次,陽奉陰違。
楚陽風中淩亂:“……”
他倒哪門子黴啊,大半夜的轉來香山別墅看看,還攤上事了。
早知道,回家睡大覺多好啊。
房間裏。
林南音目光溫柔的看著熟睡中的墨寶。
她耳邊全是韓國雄說的話,墨寶是她的孩子。
她的親生兒子。
林南音抓起墨寶的手親了親,輕聲呢喃:“寶貝,謝謝你回到媽媽身邊。”
前世,在她最痛苦昏暗的時候,是肚子裏的孩子陪伴著她熬過來的。
她一直期盼著孩子出生後的模樣,在被囚禁的那幾年,她一直自責,甚至夢裏夢見孩子來找她了。
林南音吻了吻墨寶的額頭,心滿意足的守著墨寶。
無論發生什麼,她都不會再鬆開墨寶的手。
聽到腳步聲,林南音知道傅曳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