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六月瞬間聽出了她的心思,冷斥。
“你是不是打算黑了這筆錢!”
雲冰清直接將電話掛斷,連一個解釋都不給。
之後接連幾十個電話打過去,她竟然直接關機了。
雲六月的雙手攥成拳頭,她就不該相信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從新房出來的淩晟,點燃一支雪茄,站在他邊上的華子有些疑惑。
“你怎麼不進去?”
“幫我查一下這個叫雲六月的女人,雲家臨場換人,未免有些太瞧不起我淩家了。”
華子將資料遞上來。
“一早就調查好了,從孤兒院才剛領回來的,估計就是送上來填坑的,不好得罪我們淩家,又不願意將雲冰清真的嫁過來。”
淩晟嗤笑著點點頭。
“你小子悟性不錯,這件事辦的挺好,記住屋子裏的這個女人,隻要她肯老老實實的,咱們就什麼也不用管。”
華子湊過去在他耳邊耳語兩句什麼。
淩晟的眼神就肉眼可見地變得陰鷙。
“那就試試看!”
大半夜雲六月的身體開始忽冷忽熱,燒起來了。
睡在她邊上的淩晟,頂著惺忪睡眼,起身查看,手才剛觸摸到她的額頭,她整個就貼上來,甩都甩不掉。
嘴裏不停歇地喊著。
“好冷好冷!”
身軀燙到可怕的雲六月一貼上來,淩晟登時煎熬了,他竟然一下有了反應。
以前不管是怎樣的女人主動貼上來,甚至於是對他生撲,他的身體愣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讓他一度懷疑自己那方麵可能有些問題。
可現在看來,隻是撲上來的人不對而已。
頗為尷尬的淩晟,隻能打開房門喊人進來照料。
“隻是受涼感冒發燒而已,沒有大礙!”
淩家配備的家庭醫生,一臉輕鬆地為她打針,將吊瓶直接掛在床架上。
淩晟看著床上微微皺眉的雲六月,有些許走神。
一大清早,她就被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吵醒,緊張地一抽手,直接痛到模糊。
看著懸掛在床架上的吊瓶,她有些懂了,隻是這男人技術太臭,竟然紮腫了。
一眼對上淩晟那雙瞳孔的時候,那種從心底懼怕的感覺再度翻湧上來。
雲六月直覺,他不是陽間的生物,太陰寒了!
“醒了?那就做點貢獻!”
貢獻?什麼貢獻啊?
她還沒反應上來,手已經被淩晟扯住,劃拉一下,痛到泛出淚花。
割破的手心,鮮血汩汩往外冒,淩晟竟然慢條斯理地抽過白色的絲帕,在底下接著。
等絲帕上染上了一團鮮紅,他才抓過一團紗布,異常粗糙地塞在她手心。
“少說多看,不要大驚小怪,能保命!”
雲六月一臉不忿地包好傷口,直覺眼前的人,果真和傳言相差無幾,是個一等一的瘋批。
“我們能不能協議離婚?”
淩晟剛喝進去的一口水,險些噴在她清冷的臉上。
“瘋女人,你再說一遍?”
“我知道你也不是真心想娶我,我也是被逼之下才嫁給你的,所以能不能互相可憐,協議離婚?”
有趣,著實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