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威脅又警告,讓蘇承晟沉默了。
“不會傷她?”蘇承晟問道。
“若是傷她,那夜就絕不會讓她活著在宮宅睡了一夜,次日還能平安離開。”管家說道。
那夜的事,蘇承晟多少是聽說的。
想到燕景霆駕著車揚長而去,顯然是不想攤這渾水,或是他早猜到了,蘇承晟沉默了。
“我和宮媚秋的婚事,就不勞你們操心了。”蘇承晟說道。
他和管家客氣了幾句後,便轉身離開,在拐彎處時,看到燕西斜靠在那,猛抽著香煙。
“剛才怎麼回事?”蘇承晟連忙邁著大步上前。
燕西吐了口煙圈,深看他一眼。
“剛才讓我下車,是替燕景霆擋槍?”蘇承晟此刻,才後知後覺。
難怪他下車時,燕景霆並沒阻止,反而是宮老出現後,燕西駕車揚長而去。
“咳,我不知。”燕西別過頭。
順手掏支香煙遞了過去,蘇承晟接過煙,有點覺得不對勁,說:“最近都沒有見過顧連城了。”
“你現在才發現?”燕西挑了挑眉。
一句話,讓蘇承晟身後一陣瓦涼,他警惕的盯著燕西,點燃香煙抽了口,問道:“你別告訴我,我和宮媚秋的婚事,有他在前後推波助瀾?”
燕西沉聲一笑,還沒作聲。
蘇承晟的手機震動響起,顧連城的聲音從那端傳來,低聲說:“聽說你和宮媚秋的好事將近了。”
“顧連城,你TMD別告訴我,這事有你的一份?”蘇承晟冷聲說道。
他問這話的時候,似乎就肯定這事顧連城是脫不了關係了。
“沒辦法,我隻是給你父母提點一二。”顧連城也沒否認。
“你死定了。”蘇承晟咬著牙根,幾乎要把顧連城碎屍萬段一樣。
掛了電話,他越想越不對勁,從醫生給的藥開始,就進入了顧宮城的算計?他眯著眼睛,沉聲說:“是我小看他了。”
“一個能在海外擴展自己的產業,甚至不動聲色將唐南綰隱藏的顧連城,怎會是個草包?”蘇承晟冷聲說道。
回想顧連城頻繁約他喝酒,似乎就是一個陰謀的導火線。
“他推進我和宮媚秋的關係,圖的什麼?”蘇承晟一頭霧水,轉身問著在抽煙玩手機的燕西。
燕西停頓了下手勢,他把手機收起。
“唐南綰就是他請回國的,碰巧她要診治的病人就是宮媚秋,而她和爺一直緋聞不斷,你說呢?”燕西沉聲說道。
蘇承晟沉默了,他的指尖抖了下,彈了彈煙灰。
“他在幫唐南綰鏟除掉障礙?”蘇承晟蹙了蹙眉。
想到那個玩世不恭,看似經曆不起風雨,撐不起顧家的顧連城,內心城府居然這麼深,連自己都沒看透。
“不知。”燕西低聲說道。
蘇承晟抽著煙,抬眸望去,突然猛站直腰杆,說:“晚晚不見了。”
剛有點慌,所以逃離宮老的視線,現在才想到晚晚被宮老抱著,現在人不見了,連宮老的車都開走了。
“丫的!人要是不見了,唐南綰怕是要把我活生生解剖了。”蘇承晟咬著牙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