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冤枉的感覺,很不好受。
再者,她見不得唐南綰被別人冤枉!
“小綰,你看。”秦佳把手機遞過去,拉了下唐南綰,卻發現她沒半點反應,她順著唐南綰的視線望去。
隻見一個老者站在樹下,抱著晚晚看向這。
“哈欠”秦佳嚇得身體一哆嗦,打了個寒戰,感覺背後一陣瓦涼,她指尖冰冷的下意識抱住唐南綰的手臂。
“這人是誰啊?”秦佳低聲問道。
唐南綰杏眸微沉,她心猛然跳動著,低聲說:“宮老。”
“是他?”秦佳愣住。
這個名字,就像死神般存在!就算是小孩子,聽到“宮老”兩字,都嚇得立刻失聲大哭。
“他什麼意思?晚晚怎麼在他的懷裏?”秦佳嚇得冷汗直冒。
她伸手摸一下,發現身上什麼武器都沒有。
隻見宮老抱著晚晚抬腳朝這走來,他的視線一直盯著唐南綰,眼底泛起了抹光,仿佛在她身上看到另一個人的身影似的。
“別動。”宮老站在她的麵前,低聲說道。
唐南綰被他那灼熱的眼神看得,有點頭皮發麻,她麵不改色的抬頭,對上他那雙犀利的黑眸。
“您老怎麼也在這?”唐南綰低聲說道。
她深看晚晚一眼,隻見小家夥有點心虛,悄悄的避開她的視線,小手有點不知所措的揪著衣角。
“路過來看看,聽說你是個明星,有沒興趣參與我宮家投資的電影?”宮老突然問道。
唐南綰蹙了蹙眉,她心往下沉。
果然,他是衝著自己來的。
唐南綰沒作聲,隻見宮老抱著晚晚坐在一旁,一邊逗著她,一邊漫不經心的說:“當初我不在,有人夜闖進我宮家。”
宮老的聲音蒼老低沉,仿佛有股壓迫感似的。
他若有所思的抬眸,眼神像利劍似的朝唐南綰看來,低聲說:“我兒子被人逼迫從樓上摔下來,斷了一條腿。”
“這事,不知唐小姐有沒聽說過?”宮老淡聲說道。
秦佳的心“撲通”猛跳了下,她欲要說話,手被唐南綰扯了下,示意她別作聲。
“都上新聞了,當然是看到過。”唐南綰低聲說道。
她走上前,坐在宮老的對麵,她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懷裏的小家夥,說道:“宮老您似乎挺喜歡這個小家夥的?”
宮老低頭,抱著晚晚在懷裏,哄著。
“我宮家那件事,和唐小姐你有沒關係?”宮老低聲問道。
仿佛在聊家長,但氣氛卻壓抑得,令人深信他是來算賬了,而且似乎已經確定這件事和唐南綰有關。
“抱歉,那天我出了車禍,宮家的事我沒能親眼所見。”唐南綰低聲說著,她突然轉頭看了看秦佳,說:“你打電話給燕景霆,讓他和宮老先生說說。”
“那晚我在醫院,燕總似乎剛好在醫院,能幫我做個證。”唐南綰低聲說著,她淡然一笑。
特別坦然的與宮老對視著,並沒被他身上的氣勢壓迫到。
“那就好。”宮老聽著,也隻是淡然說著,沒有追究也沒有再提,仿佛剛才真是隨口說說而已。
但身邊的人,卻仿佛與死神交過手似的,都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