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老一代梟雄,跪在地上被晚晚當馬騎,他渾身滲出汗水,蒼老的臉上寫滿了寵溺之意。
唐南綰怔住,她看著晚晚騎著宮老。
而北北和老管家則在一旁比著射盤箭,隨後北北被老管家一把抱起舉高,說:“很不錯。”
“呀?”晚晚見狀,嚇得從宮老的身上翻下來。
她小手擺在身後,唐南綰連忙上前,扶起宮老,態度恭敬的問道:“宮老先生,您這麼晚過來有事?”
“路過。”宮老低聲說道。
幽暗燈光下,宮老看著唐南綰的身影,他的目光變得幽暗,他深看著她說:“受受傷了?”
“沒有,就一點擦傷。”唐南綰低聲說道。
宮老的神態有點不自然,他深看她一眼,說:“走了。”
老管家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他來得突然走得也急,唐南綰站在原地,目送著他離去。
“他怎麼來了?”唐南綰低聲問道。
北北把今晚的事和她說了一遍,唐南綰看著被扯斷的電話線,說:“顧連城打電話來,還送了東西來?“
“嗯,東西被老爺爺給丟了下樓啦。”晚晚低聲說道。
她抬頭與燕景霆對視了眼,他低聲說道:“是我疏忽了。”
“你們和一百個人約會回來了嗎?”晚晚一臉迷茫,她數著手指說:“好快哦,晚晚以為會很忙。”
“咳。”北北見狀,他咳嗽了聲。
晚晚聽到,連忙閉嘴。
她拉著北北的手臂,搖晃著撒嬌說:“哥哥,晚晚困了,晚晚想睡覺。”
“那回房。”北北說道。
兩個小家夥走得急,留下燕景霆和唐南綰兩人在客廳,她把電話線接上,低聲說道:“顧連城這是不念舊情了。“
“那你呢,還念舊情嗎?”燕景霆啞聲說道。
男人仿佛有點吃醋一樣,他低聲說道:“你和他還有婚約在身,他一直想娶你,他之前是不是追過你?”
“你吃醋了?”唐南綰聽到男人話中酸溜溜的語氣,她不由調侃的問道。
燕景霆一把摟住她,把她抱在懷時,說:“嗯,嫉妒他能陪在你身邊四年,而這四年我什麼都沒有為你做過。”
“小綰,我很內疚。”燕景霆啞聲說道。
唐南綰被他抱住,她的臉埋在他的懷裏,低聲說道:“沒什麼好內疚,你喜歡我這件事,我知道並且覺得很自豪。”
“傻瓜。”燕景霆寵溺的說道。
他低頭與她的額頭抵在一起,男人的手緊緊的抱住她,啞聲說道:“我拿到了當年的名冊了。”
“參加燕家的那些名冊?”唐南綰略感驚訝。
畢竟那些名冊被毀,監控也沒了,當年出事場麵一片混亂,沒人知道到底來了多少人。
那時的燕家,幾乎差點……
“嗯。”燕景霆啞聲說道。
唐南綰屏住呼吸,看到燕景霆轉身,從茶幾上拿起份資料遞給她,說:“你看看。”
她一目十行,把名冊看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