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被欺負過,所以她和別人說話的時候,總是輕言輕語,小心翼翼的。
就像是不能判斷對方是個好人還是壞人,所以自己更加小心。
不過麵對唐芷兮的時候,她很坦然,說話辦事永遠橫衝直撞,完全不顧及。
像是內心已經把唐芷兮劃為好人那一撥了。
“誒?我們是不是見過?”大家都安靜地看著時,蘇淺忽然出了聲音。
魏星眠一直看著唐芷兮,聽見聲音才往邊上看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唐芷兮看了蘇淺一......眼,她的記憶裏確實沒有和魏星眠有關的事情。
蘇淺往唐芷兮身邊走了兩步,胳膊搭在了她肩上道:“兮兮,你忘啦?差不多兩三年前吧,在帝京酒吧。”
唐芷兮想說酒吧她去的多了去了,你指的是哪次。
“就那次。”蘇淺見她沒有印象道,“有個男的欺負一個女服務員。對服務員動手動腳的,邊上還有不少人起哄。然後你拎著酒瓶子就過去砸人家腦袋。”
葉寒之和何煜哲都看向了唐芷兮。
唐芷兮則是嘴角抽了一下,她是有些印象的。
蘇淺接著道:“你一瓶子下去,那男的腦袋就冒了血。但是嘴上還不老實,一邊捂著腦袋一邊罵罵咧咧的,說什麼,那服務員長成那樣還不讓摸了。”
魏星眠低著頭輕輕咬了下唇,臉色有些泛紅。她就是那個服務員,是唐芷兮當時救了她,她一直都記得。
“然後呢?”葉寒之眉眼染著笑,看著唐芷兮。
“然後?”蘇淺噗嗤笑了一聲,“然後兮兮拎著那男的衣領把人拖進了邊上的包房。一腳把人踩得不能人道了。”
薑念的腦袋撥浪鼓一樣,嗖地看向了唐芷兮。她細胳膊細腰細腿的兮姐,這麼狠的嗎?
葉寒之嘴角的笑僵住了。
何煜哲的眼睛裝了放大鏡一樣,瞪圓了:“不,不能人道了。”
“兮兮一腳就給人家踩廢了,那叫聲...慘的啊。”蘇淺說得繪聲繪色,“還說了一句,既然你長成這樣,讓人踩一下也是行的吧。”
葉寒之:“............”
何煜哲打了個冷顫,不由地後退了兩步,離得她遠遠地。
唐芷兮輕輕蹙了下眉:“我以前這麼......殘忍嗎?”
“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蘇淺道,“你可比這殘忍多了。”殘忍嗎?”
“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蘇淺道,“你可比這殘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