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室的聲音在玻璃外邊也可以聽見。
被審問的人說出三個地點之後,審問室的人誰也沒有動,怕弄出什麼聲響驚醒被審問的人。
葉庭玨馬上看向了玻璃外。
玻璃外站著不少人,收到葉庭玨的眼神之後,點了下頭,馬上就離開了。
葉寒之的問話也在繼續著:“國內幫著葉升的人還有多少?”
“我,我不清楚。我們都是各自行事互不聯係。我帶的這隊人,全都被你們抓了。”
“319的製作你有參與嗎?”
“沒有。我們,我們隻負責執行下派的各種任務。319有專門的人研究。”
葉寒之問道:“研究場地在哪兒?”
“不知道。到我們手上的東西,都是在各洲的娛樂場所,有人會人多把東西給我們。然後有我們再往外送。”
“你的上線是誰?”
“不認識,每次都是對暗號。有男有女,碰上誰算誰。但是我被抓了,他們的暗號就作廢了,不會再用了。”
葉寒之神色暗了暗,也算是打交道幾年了。一直抓不到人,全都是因為這人太過謹慎,一點細微的漏洞都不讓人察覺。
“你一直效忠的人是誰?”葉寒之又問道。
“我不知道他是誰...”
這是一問好幾個不知。
葉寒之又換了種問法:“那你形容一下他。”
“他...他...他戴著一個黑色的麵具,眼睛...是淺藍色的,看不清模樣。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穿著西裝...右手,右手食指上有,有一枚戒指。”
“戒指?什麼樣的?”葉寒之問道。
“銀色的,有圖騰。還有,還有...”被審問的人臉色越來越差,“還有兩個字母。y......
男人忽然從嘴裏發出了一聲輕笑:“不錯,景硯白確實不值得我為他賣命。但是...你也不值得我為你做什麼!”
“左右我都是死,就算死不了我也好過不了。”男人說著越發的陰狠,“我不好過!那你們就都別好過!你們就慢慢查去吧!休想再從我嘴裏問出任何一個字!”
葉寒之輕笑了一聲,隨後把桌子上的一個匕首拿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臉道:“希望你這突然爆發的勇氣可以多持續一些時間。”
剛剛催眠,暗示他不舒服,讓他難受了這麼久。又問了他們多的話。
自己吐露了那麼多的秘密。對於一個被訓練的專業死士來說,可以說是極大的羞辱了。
身體、心理上難受。足夠突然激發他的勇氣,還有拒不配合的逆反心理。
男人嗤笑了一聲:“你可以試試,看我還會不會多說一個字。”
葉寒之輕輕挑了下眉,然後手腕一轉把匕首插進了他的小臂裏。
匕首貫穿小臂,鮮血滴在衣服上,座位上。男人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扭曲,咬牙沒有吭出聲音。
葉寒之一句多餘的話都不屑於和他說。直接看了看他身後的人,把他帶走了。
直接把對一個垃圾的蔑視進行到底。
男人似是有些驚訝,為什麼葉寒之動手了卻沒有再問他什麼,瞬間讓他的激進奮勇就變得有些可笑。
等他被帶了出去,葉寒之才道:“讓人把他們所有人都問一遍,就說這男的全都招了,向他們透露一些這男人說的信息。然後和他們說是核對信息的真實性,誰要是說的是假的,和別人說的不一樣,就宰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