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竟然答應讓她去了。她去能幹什麼啊?我靠,還得照顧她。”
“老大這次來仿佛變了個人。”
“老大以前眼裏都是容不下女人的。你看嶽小姐在山海洲,還是故人之女,老大什麼時候把她當成過女人看?”
嶽思諾在會議桌上趴著,閉著眼睛,聽見這話,眼睛也不睜地道:“滾,少提我。”
“這個姓唐的女人不簡單啊,她太不簡單了,她讓老大都變溫柔了。”
“你們不覺得溫柔之後的老大更嚇人了嗎?”
眾人點頭同意。
“我是真的不想帶著她,我沒照顧過女人,我不會照顧。”
“她那細皮嫩肉地,我得怎樣供著,伺候著,才能讓她舒心,才能讓她不任性添亂。”
“為了保證她的安全,三爺竟然讓喻舵主明天去運貨。喻舵主管著十二堂,何時幹過這種事情。”
“以喻舵主的脾氣秉性,我其實還有些擔心這位唐小姐的。舵主不會把她嚇哭吧?”
“唐小姐...看起來不像是那種人。”兌澤道。
整個會議室的人都看向了他。
過了一會兒,兌澤被群攻了。
“她哪裏不像是那種了,你看看她剛剛在餐廳說得那話,你聽聽。”
“你是不是也被她迷了心智了,腦袋不清醒了。”
離火拖著疲憊的語氣,用力喊道:“你才認識她幾天,我都認識她多久了,她一直都是這樣。三爺什麼都聽她的。”
兌澤:“............”
離火:“我和嶽小姐這副模樣,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要不是她,我們倆能這樣?”
“是啊,你什麼時候見三爺這樣對過嶽小姐。”
“我真心祈禱,今天晚上她能改變心意,明天就不去了。”
“三爺到底看上她什麼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除了漂亮簡直一無是處。”
“漂亮就夠了。”嶽思諾閉著眼睛嘟囔道,“葉寒之就一視覺動物。”
大家都沒有敢接話。
放眼整個晦曜,也就隻有這位故人之女,敢在背地裏這麼懟葉寒之。
......
會議室堆了一群的人在偷偷抱怨。而房間內,唐芷兮寫著劇本,葉寒之又去給她煮了一碗“紅糖水”,放在了她邊上。
唐芷兮看了一眼,繼續寫著本子。
葉寒之從身後抱著她,下巴放在了她肩上,過了一會兒道:“明天真的要去?”
“嗯。”
“我怕你不舒服。”
“沒事。”唐芷兮道,“我想去看看。”
“我明天有事,不能陪著你。”葉寒之抱歉道。
“我替你看著他們。”唐芷兮一邊打字,一邊淡聲道。
葉寒之笑了笑道:“好。讓夫人操勞了。等夫人回來,我一定好好伺候夫人。”
唐芷兮聽出了他的言外意,指尖一頓,道:“一邊去。”
葉寒之沒有動,抱緊了她一些,低聲笑了笑道:“我讓陸尚跟著,安全第一。”
“嗯。”
...
第二天,葉寒之特別早就醒了。
等唐芷兮醒了,洗漱好,下樓之後,葉寒之正在外邊交代事情。
兌澤,陸尚還有一個唐芷兮沒有見過的人,都聽著葉寒之說著。
這位唐芷兮沒有見過的便是喻舵主,喻歸。
葉寒之聽見了唐芷兮的腳步聲,回頭看向了她,眼底瞬間就染上了笑意,溫聲道:“早餐在桌上,先去吃。”
喻歸馬上就看向了她,眼神中不僅是敵意,更多的是厭惡。
他看起來比兌澤他們年齡都要大。
皮膚有些黑,長相......很凶。
尤其是那雙眼睛,藏著深深的血氣。
唐芷兮本來想轉身去餐廳的,但是見他看過來,她的腳步一頓,停下來,撩起眼皮看向了他。
葉寒之察覺到,看向了喻歸,喻歸馬上收回了視線。
唐芷兮也去了餐廳。
葉寒之沉聲道:“保證她的安全,一切以她為先。記住了嗎?”
喻歸聽令:“是。”
兌澤,陸尚:“是。”
...
吃完早餐出發,他們要從晦曜基地飛到晦曜離邊境比較近的停機坪那邊。
然後開車從開放通道去M洲。
晦曜的停機坪那邊很安全。
開放通道周圍也比較安全。
兩洲之間的開放通道之後,這段距離是最危險的。
為了製衡發展,許多勢力都會堆積在這兒。也是因為製衡,所以這些勢力有些獨立,有些野生的意思。
誰從這兒過,總會有人想摻和一下...
唐芷兮今天一身的休閑服,很舒適,頭發散著,清冷中,有點懶懶的感覺。
她準備上飛機的時候,就看著陸尚拎著兩個行李箱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