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晗在最短的時間,找了一個比較蹩腳的解決辦法,彌補一下自己闖的禍。

聽見她這麼說,付雪忽然蹙了下眉。

不是說她很喜歡葉寒之嗎?

喜歡的人被人搶走,她還要給這個人找台階下。

這女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也許人一直都是視覺動物。

楚輕歌好像是更甚,她似乎對好看的人,包容心總是要強一些。

更何況付雪這一係列操作,她差不多也想到了虞惜晗那句“聽說”,可能是聽付雪說的。

她順著虞惜晗的找補往下走。看向了葉寒之道:“我這麼凶嗎?找你切磋還要先經過我的允許?”

葉寒之周身的戾氣瞬間散了,看著楚輕歌笑道:“不凶,很可愛。”

南承大眼睛眨巴了兩下。是...可愛...吧。

楚輕歌聽見“可愛”這兩字,眉心跳了跳,很想反問他一句:你老花眼了?

周圍人看著楚輕歌疏離的神色,聽著她清冷的嗓音。

心想,情人眼裏真的出...小可愛吧。

...

虞惜晗既然說了是想找葉寒之切磋,所以葉寒之也沒說什麼,坐到了鋼琴旁。

彈了一首宮廷樂坊必學的曲子。

也就是他和楚輕歌來的時候,在牆上看見的那個曲子。

那首曲子很長,也很難,完全就是用來炫技的。

而且因為大家會用到不同的樂器,這首曲子的不同部分,還會適合不同樂器的炫技。

葉寒之彈得那部分就是適合鋼琴炫技的部分。

指尖飛揚,琴聲悠揚,每一個音節都像是落在人的心頭。

漸漸地圍過來了很多人。

楚輕歌站在鋼琴邊上,看著葉寒之,眼尾有不經意流出來的情意。

她很喜歡彈琴時候的葉寒之。有種古雅與現代碰撞矛盾感。

把葉寒之身上古雅又妖孽的感覺襯托的非常強烈。

她沒有說過,所以葉寒之彈得也少,這是為數不多的能看見他彈琴的時候。

曲子的聲音漸漸消失,葉寒之的手也從琴鍵上離開。

周圍驀地響起了掌聲。

喬允身邊的人一邊鼓掌一邊道:“不愧是你最得意的弟子,確實是可惜了。”

喬允自豪地揚著嘴角。

葉寒之從很小就開始學琴,勤勤懇懇十多年,後來有幾年完全沒有碰過琴,再後來...他一來宮廷樂坊,喬允就會讓他彈。

有的人的那種天賦,就是後來沒有再經常地練習,但是水平還是總會甩出一些人很遠很遠。

葉寒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