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三人在書房一個多小時,楚以墨除了生氣就是憋屈,那姐妹倆人倒是雲淡風輕好不悠閑還一臉的看熱鬧。
一個楚傾顏還好說,嚇唬嚇唬叨叨兩句還可以。
楚輕歌...從小就不怕他,倒是欺負他欺負的順手。
楚以墨沒法她們倆,氣得從書房出來了。
一下樓,看見坐在樓下喝茶聽曲的葉寒之更氣了。
葉寒之看見他黑著一張臉下來,揚了揚眉:“戰況不佳啊。”
楚以墨站在樓梯口氣不順一點話不想說,也不想搭理他。
葉寒之看熱鬧似的看著他:“什麼事把你氣成這樣?”
“問你侄子。”楚以墨道。
葉寒之又揚了下眉,眉眼染上了一點笑。
楚以墨眯了下眼睛:“葉寒之,你知情的吧。”
葉寒之品了口茶。
楚以墨氣得在樓梯口來回溜達了一圈:“你們家是盯上我們家了嗎!你還出謀劃策了吧。臥槽!氣死我了。你開始不知道輕歌的身份,我勉強可以理解。葉庭玨...他!他對傾顏知根知底,也敢動心思。兄弟的妹妹和他親妹妹有什麼區別,他怎麼好意思下手。”
“......有什麼可氣的。”葉寒之淡聲道,“庭玨多優秀。放眼望去,你還能找到比庭玨優秀的人嗎?”
楚以墨說不出話,過了一會兒,他拿出手機給葉庭玨打了個電話:“哪兒呢?”
葉寒之雖然聽不見電話內容,但是也知道他在給誰打電話。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楚以墨道:“黑街口見一麵。”
黑街裏有一個拳場背後人是楚以墨。就他們幾個知道,連楚家家裏都不知道。
說完他掛了電話,就往外走。
葉寒之看著他出了門口,放下茶杯,和楚輕歌發消息說了一下自己出去,馬上跟上了他。
葉庭玨這頓打是逃不過了。
但是他也不能看著自己侄子被打殘。
...
在拳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反正等楚傾顏反應過來找不到楚以墨的時候,楚輕歌已經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快有三個小時了。
楚傾顏打葉庭玨的手機打不通,讓楚輕歌幫她找人。
楚輕歌都沒再動手便報出了葉庭玨的位置。
在某個會所。
“為什麼在那兒?”楚傾顏不解。
楚輕歌看著她道:“他們在拳場打了兩個小時。打完喝酒去了吧。”
楚傾顏一聽,都要哭了:“姐,你故意的。”
“嗯。”楚輕歌承認道,“你一去哥肯定不舍得你傷心,會停手。這樣哥打不痛快,這口氣就永遠都不痛快。一次性解決,省事。”
“姐。”楚傾顏小聲喊了她一句。
“當然。”楚輕歌淡聲道,“我看見他親你也有點不爽。”
楚傾顏抿著唇,紅著眼睛不說話。
“不是很怕他,怎麼又喜歡了?”問道。
“不知道,就突然喜歡了。”楚傾顏道,“姐。他很好的,我也是認真的。”
“嗯。”楚輕歌道,“你喜歡,不會有人阻礙你。哥他...也就是一時間接受不了。男人嘛,自己兄弟喜歡自己妹妹這件事情...還是兩次。發泄一下就行了。”
“葉庭玨會不會有什麼事?”楚傾顏問道。
“不會。”楚輕歌看她可憐兮兮的,有點不忍心,起身道,“走,姐帶你去抓他們。”
...
到了會所,楚輕歌和楚傾顏突然襲擊。
門一打開,酒氣熏天。
除了葉寒之,楚以墨,葉庭玨還有何煜哲。
四個人看起來倒是還好,隻是真的有幾分清醒便不知道了。
楚以墨臉上看起來好好的,手背上有點擦傷。
而葉庭玨臉上掛了彩。嘴角和顴骨都青了。別的地方不知道有沒有傷。
“小丫頭,你怎麼來了?”葉寒之起身,走到了楚輕歌麵前。
“還能走呢。”楚輕歌道。
“沒喝多少。”葉寒之道。
楚輕歌看了看他,喝了多少實在是有點看不出來。她回答他的問題:“我來看看有沒有美女作陪。俗稱,查崗。”
葉寒之笑了笑:“怎麼可能。”
“那我再換種說法。”楚輕歌道,“我怕有人玷汙你們的清白,來保護你們。”
“噗——”何煜哲噗嗤笑了一聲。
葉寒之笑著揉了一下她的頭。
楚傾顏看見葉庭玨的模樣,下意識就朝著他走了過去。但剛走了兩步,她聽見楚以墨嘖了一聲。
她一下就停在了原地。
楚輕歌走到楚傾顏身邊,勾著她的脖子把人帶到了葉庭玨身邊,然後看向了楚以墨:“我剛上來看見個熟人好像在這兒打工,晚上這個時間有點不安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