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程南枝麵對他們緊張陌生。
葉寒之和葉庭玨都去了醫院陽台那邊,楚以墨也拿著自己的飯去了陽台。
剩楚輕歌姐妹兩人和程南枝聊著。
“嫂子,你和我怎麼認識的?是在舞協嗎?”楚傾顏好奇道。
“不是,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了,他幫了我一個忙。”程南枝道。
“很早之前?”楚傾顏驚訝道,“那你才多大?”
“十四。”程南枝如實道。
楚輕歌看了她一眼。
“十四!”楚傾顏突然提高了聲音,“連十六歲都沒有!”
在陽台聽見楚傾顏喊的楚以墨:“..................”
還沒把媳婦娶到手的葉庭玨不敢說話,沉默著。
已經把媳婦娶到手的葉寒之向他投去了譴責的眼神。
“我隻是認識她的時候,她十四。”楚以墨小聲道。
葉寒之哼笑了一聲:“人家小姑娘才多大。”
“咱們倆半斤八兩,你為長不尊呢。”楚以墨道,“勾搭侄女。”
葉寒之:“我沒威脅輕歌領結婚證。”
楚以墨:“.............”
葉寒之揚眉。
怕程南枝累,他們沒有待了一會兒,等楚以墨吃完飯就離開了。
楚以墨送他們出病房,到了病房門口,楚輕歌道:“哥,我想和你單獨聊聊。”
楚以墨一想,大概也知道她要說什麼。跟著她往走廊盡頭走了走。
剩下的幾個人在病房門口等他們。
“哥,讓她受傷我有一定責任,對不起。”楚輕歌直接開口道。
楚以墨輕輕蹙了下眉。
“我知道她喜歡你,沒有處理好...”
“但你不是讓人監視她了?”楚以墨打斷了她,“是她存了害人之心,和你沒有關係。”
楚輕歌沉默了一下道:“葉寒之和你說了。”
楚以墨點頭:“今天上午他和我說了。”
楚輕歌:“............”
楚以墨笑道:“輕歌,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她對你而言,也隻是曝光了婚禮上的兩桌賓客,想找你合作,你不同意。你給了她教訓,就已經夠了。我們又不是殺人狂,不可能隨便要一個人的性命。”
楚輕歌雙手插兜,倚在牆上,看著楚以墨。
“再者說,你已經讓人監視她了。要不是你的人,我怕是也沒有這麼順林把南枝救出來。”楚以墨道。
楚輕歌沒有說話。
楚以墨道:“輕歌,別總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很多事情就算做錯了,還有整個楚家給你兜底。你不用顧慮,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楚輕歌揚了下嘴角。
楚以墨摸了下他的頭:“‘對不起’這三個字以後永遠都不要和哥說了。在哥這兒,你和傾顏都不存在對不起的事情。”
“嗯。”
楚以墨溫柔地笑了笑,然後道:“葉寒之是不是在拿眼神刀我。”
楚輕歌偏頭看了過去,葉寒之神態正常,還隔著距離對她笑了笑:“刀了。”
楚以墨搖搖頭:“男人啊。”
...
程南枝在醫院住了三天,出院之前,她去看了母親。
她母親叫曾莉,也在這個醫院,隻是不同樓層。
程南枝去的時候,程家佑剛要離開。
兩人在電梯外邊碰見了。
程家佑因為胳膊斷了,石膏還沒有拆下去。別的地方的傷倒是都好的差不多了。
臉上的傷早已經看不見了。
程南枝換了自己的衣服,穿了長袖,把左手包紮的地方蓋住了。
但是程家佑還是一下就看到了。
因為天氣這麼熱,很少會有人穿長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