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兒看到沈墨濃差點將車撞到公交車上去,也嚇的不敢再胡言亂語。隻是小聲對唐果抱怨:“唐唐姐姐,墨濃姐姐怎麼這麼大反應啊?她不會是想和你搶葉秋吧?難道她也被葉秋摸過?”
唐果掐著林寶兒的小臉說道:“林寶兒,我警告你。你再敢胡言亂語,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放手啦。-----痛-----好痛------唐唐姐姐,我錯了。我也是為你好嘛。要是你們倆個都爭葉秋打架怎麼辦?”林寶兒可憐兮兮地求饒道。
葉秋怕自己被林寶兒這白癡丫頭給殃及池魚,也不敢說話,強忍著心裏的笑意,假裝一本正經地看著車窗外麵的人來人往。有不少路人被這輛剛才像頭無頭蒼蠅一般亂窩的寶馬車給驚嚇到,正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沈墨濃平息了一下內心的波動,瞪著葉秋說道:“也不知道你對果果做了什麼壞事。”
“呃-----我們很清白。”葉秋沒想到自己還是被沈墨濃給埋怨道,小聲辯解道。
“寶兒說你摸了-----她說的那些事兒不是真的?”沈墨濃撥了下額頭剛才垂下來的長發說道。心裏終究還是對葉秋有些怨言。“我在想,讓你留在公寓裏算不算引狼入室?”
“是不是真的你問她好了。不過,如果我離開的話,恐怕會有更多的狼會得空鑽進來。”葉秋撇了眼在後麵笑的正歡的唐果說道。
這丫頭的眼睛又長又媚,笑起來的時候微微彎曲,清純中夾帶些嫵媚,還是挺誘人的。
“她們倆個地嘴裏聽不得一句真話。”沈墨濃倒是沒有追究到底的心思。平息了一下被林寶兒那句話刺激波動太過於激烈的心髒,這才發動了車子。
算起來,葉秋有好幾天沒有回藍色公寓了。他有時候為人處事會給人冷酷殘忍的感覺,但偶爾也會有些感性。既便寫不出什麼才華橫溢的文章。說話也不能中英文夾帶著出來,或者滿嘴地之乎者也將如何非要顛倒過來說成何如之類地淵博,卻是個極其戀家的人。
離開山村的時候,他會舍不得那山那水那人,而在藍色公寓住了一段時間後。再次回來。也覺得這裏很是親切。
葉秋先下車開了別墅的大門,沈墨濃將寶馬車駛了進去。葉秋正要進自己的小屋時,唐果在身後喊他地名字。
“葉秋,你等等。”唐果提著個小包過來。葉秋認識那個包,是當初鄭茹用過的。不知道怎麼會到了唐果手上。難道要留下來做個紀念?
“怎麼了?”葉秋問道。這女人編了那麼一個故事去騙林寶兒這種對**之事跟張白紙似的丫頭。現在恐怕她自己也難以自圓其說了。不過兩人倒沒有因為那個故事而變的尷尬。
“這是鄭姨用過的包包,爹地讓我轉交給你。他說,你或許能從中查找到什麼可用的線索。”唐果將那隻包包遞了過來。
葉秋心想,唐布衣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這些細節,能成就今天的事業,倒不僅僅靠的是運氣。
葉秋接過包包,正要轉身回屋時,唐果再一次喊住了他。
唐果偷偷瞟了一眼正在向主屋走去地沈墨濃和林寶兒一眼。見到她們沒有注意到自己,小聲說道:“葉秋。你可以回屋裏住。”
“什麼?”葉秋詫異地瞪大了眼睛。“我們這樣發展的是不是太快了?我承認,我是看過你地胸部。可我沒有摸過吧?-----還有你的大腿。我是摸過。可我那是為了給你疏通經脈---”
唐果一腳踢過來,氣憤地說道:“你這猥瑣地男人。都在想些什麼?姑奶奶難道還要求你不成?我是說你不用住在這小屋裏了,如果你願意地話,可以回到主屋裏住。哪兒有多的空房間給你。怎麼?難道你還要睡到我房裏?”
“不是。我是怕你要求我睡在你房裏。我不是隨隨便便就和人發生關係地人。”葉秋現在和唐果說話時都會小心提防她的腳下麵,果然,這次又被他機靈的躲過去了。
“現在姑奶奶很鄭重的告訴你------你的擔心是多餘的。蠢貨。”唐果說完就氣呼呼地走了。
葉秋提著那個女人用的小坤包在後麵笑,心想,女人還真是心口不一的典型代表。
從蘇杭回來後葉秋就一直四處奔波,現在終於有時間來洗個澡換身衣服了。脫掉內褲的時候,看到上麵有一些白色透明晶體。想了半天,才記起來是自己和宋寓書做那苟且之事時她流出來的分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