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龍吉公主與洪錦二人,前世乃是怨侶,今生再續因緣,與帝辛三十五年二月二日成婚,西岐城上下歡慶。
時至月升,燃燈道人突然降臨,與洪錦龍吉共飲酒後,來至薑子牙身前。
薑子牙行道禮,道:“燃燈師兄也來喝喜酒。”
燃燈道:“我今天來,一為喝這喜酒,二來勸你。”
薑子牙道:“師兄有話但講無妨,子牙定當照辦。”
燃燈笑道:“子牙不急答應,我若勸之事,是拜將東征之事。”
薑子牙聞言,也是眉頭緊鎖:“不瞞師兄,其實師尊早已定下拜將之日,隻可惜武王性弱,東征之事,恐有難度。”
燃燈道:“不知師尊定下拜將之日是何日子?”
薑子牙道:“三月十五。”
燃燈點頭:“子牙現在了可操練兵將,也要上奏武王,變東征之心。”
薑子牙點頭道:“明日我便上奏。”
次日,武王設聚早朝,曰:“有奏章出班,無事朝散。”
薑子牙手捧竹簡,上前一步,道:“臣有本奏。”
武王命呈上來,禦官將竹簡攤開,武王細心研讀:
“進表丞相臣薑尚,臣以天地萬物為父母,進表殿下,今商王受,上不敬天,下不安民,寵幸妖妃,惡貫滿盈…”
武王看罷,背後冷汗直流,毛發乍起,心神久久不能安定。
薑子牙見武王麵色蒼白,如同癡了一樣,道:“殿下,可準臣之奏本。”
武王被薑子牙話語拉回心神,道:“相父,帝辛無道,但我等為臣,況先王遺言,我等不可起兵伐商,若是東征,一來我等叛賊之身份坐實,是為不忠,二來違背先王之命,是為不孝,我等不忠不孝,百年之後如何交代。”
薑子牙道:“非也,非也,殿下此言差矣,東伯侯薑文煥,南伯侯鄂順,北伯候崇黑虎,皆已起兵,若三方攻伐成功,到時興師問罪,我西岐又該如何交代。”
姬發道:“他三路大軍而去,攻伐如此之久,尚且攻不下大商,我等何必趟這渾水,不如任由他去,我等進臣之本能即可。”
薑子牙聞言,立刻反駁道:“臣之本能為何?昔日文王為大商立下汗馬功勞,結果如何,朝歌發兵,太師聞仲,張山李錦,蘇護,鄧九公,哪一個不是能征善戰之輩,前些日子,若非哪吒父子與龍吉公主,恐西岐已經成為一片焦土,百姓也早就墮入輪回,我等為何不能出兵。”
百官聞言,皆是心中憤恨,上大夫散宜生也上前一步:“殿下,東征吧,丞相所言句句屬實,想起昔日,殿下被困於紅沙陣百日,若非丞相師兄相救,恐我西岐,撐不到今日,請武王下令東征。”
散宜生一言,底下百官也紛紛上前奏道:“請武王下令東征。”
姬發見群臣激憤,歎道:“既如此,就依了相父之言吧。”
散宜生見武王下了決心,道:“殿下不用擔心,我等自西岐東進,拜丞相為大將軍,相信不日便可進得五關,與其他諸侯會和。”
姬發道:“既然如此,相父你可願掛帥?”
薑子牙道:“自然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