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鏢頭,這丹藥,苦口嗎?”
蘇平嘴角浸著戲謔。
“少鏢頭……”
張元龍恨不得地上有個縫,自己能一頭鑽進去。
之前多壯烈,現在就有多尷尬。
蘇平也不再多說,畢竟是分局的總鏢頭,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
隻是,蘇平不笑,不代表別人不笑。
“張總鏢頭,聽說你對不起眾兄弟,不知是怎麼個對不起法?”
馬三嘿嘿笑。
“小兔崽子,給我閉嘴。”
張元龍臉一黑。
少鏢頭得罪不起,這個小子,他還不敢揍?
“哎呦呦,總鏢頭要殺人滅口。”
馬三哈哈大笑。
卻並不畏懼。
而今他的實力,早已超越張元龍,達至二流的境界。
打起來,誰挨揍,還說不準呢。
“好了,都別鬧了,我現在教你們全部的狂風劍法,明天就是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日子,大家隻有一天的時間!”
第二天,豔陽高照。
一場雨過後,天空格外的蔚藍。
福威鏢局的大旗,插在劉府的內宅之中,每一個角落,都有一個鏢局的鏢客守護。
蘇平坐在房頂上,閉目養神。
若是能夠震懾嵩山派,劉正風安全的金盆洗手,也就罷了。
這五千兩,也算是撿來的。
若是嵩山派要動劉府的家人,必然又是一場惡鬥。
劉府中,泰山派掌門,天門道人到了。
恒山派定逸師太到了。
就連那位君子劍嶽不群,也到了。
還有青城劍派的人,蘇平已經知道,接替餘滄海的,乃是其兄弟,餘滄河。
同樣是一位一流的劍客。
據劉正風說,這位的武功,甚至還是餘滄海之上。
餘滄海畢竟不能全心全意的練武,心有雜念,武功便不能臻至巔峰。
蘇平特別關注了這位青城劍派的劍客,舉手投足之間,的確有大家風範。
隻是不知道手上的功夫,到底有多硬。
院子裏,雜七雜八,來了不下一千餘人。
衡山劉正風的麵子,可見一斑。
隻是,等了許久,依舊不見朝廷的官員到來。
蘇平心中疑惑,難不成,劉正風放棄了做官的打算。
院中,已經傳來劉正風的笑聲。
蘇平耳朵一動,神色一凝。
有人潛入了後宅。
“喂,你這是要幹什麼?”
蘇平心頭一跳,曲非煙什麼時候跑進來的,他竟然沒有察覺。
就見一個身著黃色衣衫的漢子,手拿長劍,堵住兩位少女。
卻是從前廳進來的,怪不得一直沒發現。
想必便是曲非煙和劉正風的女兒劉菁了。
自昨日開始,這兩人就成了朋友,沒想到,至今還在一起。
“劉府的人進宅,其他人退後。”
蘇平蹲坐在房頂上,聲音緩緩的送出。
“嵩山派辦事,你是何人?”
穿著黃色衣衫的,乃是嵩山派二代弟子,萬達平。
“福威鏢局護鏢,閣下是要劫鏢?”
蘇平依舊蹲坐在屋頂之上,早有張元龍從隱藏之處走出。
此時劉府後宅,都已經在各鏢師的護衛之下。
“福威鏢局?少鏢頭?”
萬達平一聽,臉色瞬變。
嵩山派與福威鏢局的梁子,結的可不小。
那位少鏢頭,在嵩山弟子的口口相傳中,已經是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頭。
怎的,衡山派和福威鏢局勾結在了一起?
萬達平麵色一青一白。
“在下長沙分局張元龍,這位是嵩山派的大俠?這劉府後宅,托我們福威鏢局看顧,閣下不便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