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錢,不可能退錢,本鏢頭,丟不起那個人。”
一提退錢,蘇平直接炸毛了。
開什麼玩笑,你見過落到資本家手中的錢,有被退回去的?
“那怎麼辦?少鏢頭接了鏢,又辦不到。”
任我行冷笑。
早就看出來了,這小子,想要賴賬。
蘇平腦海中,各種想法,一一掠過。
就說,花掉了?
要不,就說要走程序?
對了,錢現在不在自己手裏。
“這個,任教主,錢已經被我托人,送到了福威鏢局總局。
想要退錢,是要走程序的。
你看,這一時半會,估計也辦不下來,要不,咱們還是想想辦法?”
看看,看看。
任我行一臉早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對著任盈盈,挑了挑眉毛。
老爹說的,是不是沒錯?
“少鏢頭,真的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你可是答應過的,要把我們送到十萬大山,與神教的舊部,聯係上。”
任盈盈還是想要再努力一把。
或許,少鏢頭就是簡單的下不定決心而已。
“誰說本鏢頭沒辦法了?”
蘇平咬著牙,都這個時候了,
“今晚,我就帶著任教主,算了,要不任大小姐吧,任教主受傷頗重,太累贅。
咱們二人,偷偷潛入黑虎穀,先去聯係十萬大山中,日月教的舊部。
到時候,裏應外合,一舉攻破這黑虎穀。”
“不行,臨行前,呂總鏢頭特意交代……”
劉正風幾乎是本能的反對。
大家夥兒都明白,少鏢頭在,福威鏢局就在。
如今,聚在福威鏢局的這些人,大都是看少鏢頭的麵子。
若是少鏢頭出了什麼事,福威鏢局,頃刻間,就會分崩離析。
“你,你,你,劉正風,你別總拿呂陽壓我。”
蘇平氣呼呼,自己才是少鏢頭,
“任教主現在要退錢,你說,怎麼辦?”
退錢是不可能退錢的,這輩子不可能退錢的。
“就這麼說定了,今夜,我與聖姑,夜探黑虎穀,看能不能探出一條路來。”
“不行,老夫反對。”
蘇平話音剛落,任我行,胡子已經翹了起來。
就知道,這小子,不懷好意。
看看,原形畢露了吧。
“老夫雖然受傷,可交起手來,在場的,誰是老夫的對手?
既然少鏢頭要夜探敵營,自然是老夫去,比較合適。”
“嗬嗬,”
左冷禪冷笑,在場的,怕是要好幾個對手呢吧。
自己就能打的任我行,抱頭鼠竄。
“也行,那就這麼定了,等到天黑,我們就行動。”
蘇平倒是無所謂,既然任我行執意要親自前去,那就他了。
其實,以聖姑在日月教中的名聲地位,比起任我行這個十年不出的過期教主,更要適合與現在日月教眾接觸。
管他呢,自己隻要完成送鏢,外加找到老爹。
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
任盈盈對著任我行,丟過去一個你小氣的眼神。
轉頭,走開了。
劉正風,沉默了許久,鑽到鏢客群中,不知道在商量什麼。
……
天黑之後,蘇平綁緊了發帶。
好在,一直都是一身黑衣,要不然,在這個時候,尋找夜行衣,還真不容易。
這一天,黑虎穀,並沒有追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