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一走,第二天,任我行就來告辭。
“神教而今紛亂不休,怕是與聽雨樓,亦有勾結。
本教主,要上一趟黑木崖,見一見東方不敗。”
兩廣一戰,打掉了任我行的幾分傲氣。
曾經縱橫江湖,未曾一敗的任教主,再次見識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這是洗髓丹,作為兩廣一戰的報酬。”
蘇平拿出一個瓷瓶,放在任我行手中。
這是早就約定好的。
福威鏢局賺了四十兩,任我行,賺了一顆洗髓丹。
“盈盈,服了吧。”
任我行也是灑脫,將丹藥丟到任盈盈手中。
拱一拱手,轉身就遠去了。
“爹爹,還是你服了吧。”
轉過身去,看不到身後的少鏢頭,任盈盈才趕到任我行身邊。
“你服了吧,爹老了,用不著了。”
任我行看了看自己的女兒。
傻丫頭,當真以為,少鏢頭這麼大方,給你爹一顆洗髓丹嗎?
八成,是看在你的麵子上的。
隻是,這小子,不是個好人,你得頂住啊。
這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
直到一行人走遠,呂陽才拍了拍蘇平。
“走了,人都看不見了。
你不是和胡盟主眉來眼去的嗎?
怎麼又勾搭上日月教的聖姑了?”
“啥?”
蘇平茫然,什麼勾搭?
“你是不知道,日月教多有錢。
聖姑一出手,就是十萬兩,一出手就是十萬兩。
他們這一去,也沒個話留下,天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賺他們的銀子。”
蘇平惆悵的歎氣。
呂陽嘴角抽了抽。
硬是愣在了當場。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白瞎了一副好皮囊了。
回到鏢局,蘇平又進入了繁忙的工作中。
這可苦了一群總局的鏢客。
少鏢頭沒事幹,竟然盯著他們寫字。
簡直就是天大的折磨。
少鏢頭不在的時候,馬三總鏢頭雖然催的厲害,可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倒好,少鏢頭回來了。
除了盯著鏢客學習,感受他曾經感受過的榮光。
蘇平還要教他們劍法。
而今,大部分的鏢客,已經開始習練狂風快劍。
特別是從兩廣回來的一千人,幾乎都服用了洗髓丹。
學習起劍法來,如有神助。
福威鏢局的分局,也向著大明各地滲透。
以前沒有開分局的川蜀,西涼等地,分局也是都開了起來。
鏢局的生意,遍布整個大明。
而在鏡湖,江左,江南省,每一個大城,都有福威鏢局的分局存在。
每一天的鏢物往來,都是天文數字。
搞得這三個地方的鏢局,不斷的向著四大鏢局投訴。
隻不過,沒什麼用而已。
在四大鏢局看來,地方鏢局,不過就是免費的勞動力。
再怎麼折騰,也上不了台麵。
誰搞得大一點,誰搞得小一點,都威脅不了他們的地位。
時間一晃,就是三個月。
這一日,蘇平正在修行嫁衣神功,短短三個月,他的嫁衣神功,已經快有曾經傳輸林鎮南時的修為。
一陣腳步聲響起。
“少鏢頭,河東分局來信,恒山派,有要事相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