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杜爾看著眾人的反應,上前兩步對眾人說道:
“我們說話是很客氣的,但不要認為你們有能力能夠對抗我們,現在,錢參政,我想我們可以談一談了吧?”
錢參政此時哪還有什麼脾氣,隻能客客氣氣的說道:
“各位大仙,多有得罪,請到堂屋裏敘話,我馬上派人去把我兒叫回來。來人,還不好好招待各位大仙們?”
“是……”
而此時的錢衙內則在街上等待著其他人找回唐傑,就在這時,有人帶著一對人馬在路上拿著一個人的畫像到處問人,就有些奇怪,問旁邊的隨從道:
“那幫人怎麼回事?是誰的人馬?”
“衙內寬心,待屬下前去一問。”
說著,那個隨從便朝著那夥人走去,隻是那個隨從剛剛想顯威風,卻立刻認出了那夥人的領頭人——李龍方。
這個隨從跟在錢衙內身邊那麼久,肯定認得這位張丞相身邊最信任的家將首領。當下,這個家將立刻放低姿態,對李龍方施禮道:
“原來是李大人啊!李大人你好,今天有何公幹?要如此煩勞李大人親自上街啊?”
隻是,李龍方卻看了他一眼,問道:
“你是何人?”
那隨從回答道:
“在下是錢衙內的隨從,李大人日忙夜忙的,也難怪不認得我。”
李龍方一聽是錢衙內的隨從,立刻毫不客氣的說道:
“錢衙內?滾一邊去,不要妨礙我找人。來人,把他趕走。”
說著,李龍方直接把那個隨從給推到了一邊去,而其他隨從行人員立刻過來將那個錢衙內的隨從趕走,之後李龍方繼續帶著人朝前走了。
那個隨從想了想,自言自語的說道:
“找誰啊?如果是找你家公子那早就…等等。不好,得趕快告訴衙內!”
那個隨從想著,就飛快地跑到了錢衙內麵前,對錢衙內說道:
“衙內,不好了,姓張的可能還活著。”
“哪個姓張的啊?”
“就是張丞相的……”
錢衙內一聽,卻滿不在乎的說道:
“什麼呀?那個家夥不早在一年前就給老子帶人解決掉了嘛,爺我可是親眼看著他掉下山崖的。你從哪聽來的消息?老子要你給老子弄清那夥人馬是誰的,你竟然弄出這個來。”
那隨從回答道:
“就是這個啊,剛才那夥人馬就是張丞相身邊最信任的家將首領帶領。剛才他們說他們在找……”
錢衙內一愣,問道:
“什麼?你沒聽錯?”
那隨從回答道:
“千真萬確啊!衙內。”
錢衙內突然拿扇子打了一下那個隨從的腦袋,說道:
“媽的,你小子可真是胡塗。告訴你吧,那時是我親眼看到他掉下去了。這是張丞相糊塗了,亂找人而已,懂嗎?算了,先把我們的命保住再說,那無關的事以後再說……”
而就在此時,錢府的一個家將跑了過來,對錢衙內叫道:
“衙內,衙內,不好啦。老爺要你趕快回府。”
錢衙內沒好氣的罵道:
“有什麼大事?也值得這麼一驚一乍的,有我爹在,天塌不下來。”
那家將隻得說道:
“不是啊,衙內,這次真的大事不好啦,趕快回家吧!我慢慢跟你說。”
接著,錢衙內隻得帶著眾隨從閑漢開始返回錢府。而在回府的路上,錢衙內聽著那個家將說著剛剛發生的事,錢衙內心裏頓時涼了一大節。他知道,這一件事終於瞞不下去了,一會兒隻能對著父親老實的坦白了,一起應付好那些恐人。
很快,錢衙內等一行人回到了錢府。但錢參政並沒有要他直接去見恐人,而是要管家吳德先去應付,而他則帶著錢衙內和他一眾隨從去了內堂,詢問他們與恐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錢衙內等此時知道,已經不好隱瞞什麼了,遂將那一天的經曆一點一滴的說了出來。
錢參政聽後,大為惱火,又很無奈。一方麵,自己的地位那麼高,何曾受過這樣的氣,可是對方卻是這麼強大,而自己唯一的兒子又成為了人質。
另一方麵,以後該怎麼才能擺脫這一局麵,又要維持多久。想到這裏,不由得怒道:
“想我錢俅奮鬥到如今多麼的不容易,現在,除了當今皇上和那個當了丞相那個姓張的,誰能給我氣受。誰想如今卻出了你這麼個不辦好事的兒子,憑空給我送來了這麼些個祖宗,要我好生為難啊。聽他們的,先不說別的,單就這件事事發,那就是通敵之罪。不聽嘛,我就你這麼個獨苗,這可要我如何是好?幹脆讓你去死算啦!我也落得清閑。”